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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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喊出來,我這老臉往哪擱。
等我看盈盈情緒穩定下來,才慢慢撒開手,盈盈面泛紅,細汗微出,她死死看着我,口中大口着氣,我當時真希望這是個普通夢,可惜夢想成真了,我窘迫的呆在那不知道該説什麼合適,秦楚沒被驚醒,兀自在那邊睡着,我想不明白盈盈怎麼會挨着我睡的,按理説秦楚應該在我邊上才對。
經久不衰的沉默裏,空氣中凝結着一股很奇特的氣息,似憤怒又似哀怨,盈盈面慢慢緩過來,但她的那雙眼睛一直凌厲的望着我,嘴輕咬,鼻翼微顫,我尷尬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盈盈的眼神讓我身體不自覺的往後挪了挪,“砰”的一聲,地板差點讓一百五十多斤的我砸了個窟窿,部隨之傳來一陣劇痛,秦楚被這一下驚醒,聽聲辨位尋了半天發現我正在地上半躺着,她忙過來扶起我:“怎麼睡覺還睡牀下了,摔疼了吧。”我撫着痛處站起來,盈盈竟然裝睡了,她閉着眼躺在那,不過微微顫抖的眼睫出賣了她,我還處在驚心的狀態,心跳也不怎麼正常,顛三倒四的。秦楚給我了幾下問我還疼不疼,我説不疼了,本想讓她再休息會,可她説睡醒了就不想繼續睡了,然後去衞生間洗漱。
我坐在牀上,心裏翻來覆去的,扭臉看盈盈,她正睜着眼睛注視着我,我一裂嘴衝她難看的笑了下,她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着我,我被她看的胃酸,壓低聲音道:“姐姐我錯了,你別拿看強姦犯的眼神看我好不?”盈盈嘴裏擠出倆字:“氓!”殺人的眼神終於黯淡下去,我長舒一口氣整個人躺在牀上,沒等我消停,她又指指我胳膊慢慢道:“給我胳膊。”我十分茫然的將胳膊遞過去,等我想到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眼睜睜的看着我胳膊那塊被她的兩排整齊小白牙以八匹馬的力量温柔的呵護起來,一瞬間陣陣刺痛傳來,相傳女人的牙比霍元甲的拳都生猛,以前不信,現在,我信了。
她彷彿是咬上癮了,牙齒在我胳膊上一動不動,我忍着這針扎般的疼痛看着她,她雖然嘴裏有活動,可眼睛還是往我這邊看,那眼神好像要告訴我:“敢賺老孃便宜,咬不死你的!”盈盈咬的很投入,以至於秦楚從衞生間出來時候她也沒鬆開嘴,等她發現秦楚正睜大眼睛望向我們這邊時候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該鬆開嘴還是該繼續了。
我從她嘴裏出胳膊憤憤道:“你屬狗的吧,還真咬,不就是輸你一把麼,來,接着來。”説完我趕緊伸出手擺出猜拳的樣子並及時衝盈盈使了個眼,還好多年的默契關鍵時刻起了作用,盈盈接過話去:“切,願賭服輸,秦楚你瞅瞅你家這無賴,輸了還不想認帳。”秦楚這才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倆還玩這個呢,我可管不了他,他耍無賴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聞言我鬆了口氣,真他孃的尖峯時刻。我把手收回去仰在枕頭上:“不玩了,挨咬還説我無賴,那我要是跑了你們不得把我從泰山上綁了給扔下去麼。”很快,秦楚的視線停留在我被盈盈啃的波瀾壯闊的胳膊上,等盈盈去衞生間關了門,她走近我身邊悄聲道:“不需要給我説點什麼嗎?你可別以為我會相信猜拳能把你胳膊猜成這樣。”我心裏一怔,只想着儘快編瞎話了,竟然忽略了秦楚的智商,如此小伎倆在她那壓行不通,想到這,我無言以對,嘴角弩勁兒擠出一個看似笑容的造型,秦楚似乎在等待我解釋些什麼,烏黑幽亮的瞳孔一動不動的注視着我,似乎要把我沒一般,邊還隱隱透着一股笑容,我就像沒完成作業被老師訓話的小學生,心中默唸阿彌陀佛只要別請家長,讓老子不吃飯都行。此刻我只希望她不再提這事,但我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可面對秦楚的眼睛,我竟然破天荒的不會編瞎話了,我很瞭解我自己,通常我編瞎話比撒都要自然輕鬆。
正當我快要招供的時候盈盈很默契的從衞生間出來了,她邊往臉上着什麼邊往這邊走來,秦楚見盈盈出來也就沒繼續審查我,白了我一眼後收拾東西了,我鬆了口氣用很怨婦的眼神掃了盈盈幾下,可惜她沒看到。
由於她倆還想再看一遍出,所以三人要在玉皇頂再呆一天,時至中午,山頂沒早晨那般清寒了,豐腴的陽光瀉在身上,很是暖人心懷,我信步走在山道,身居五嶽之首頂峯的成就還是有的,我讓她倆慢慢走着,自己尋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找了塊局部尖鋭的石頭認真的在一塊大青石上刻了幾個字:章清到此一,四下一看,無人,遂之。
也不知撒是不是褻瀆了泰山神靈,一下午我摔了最少十個跟頭,連着摔三四個股墩之後我一直低着頭很小心的走路,可還是沒法避免被拍到地上的命運,傍晚回到住處的時候腿上處處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跟地圖一樣,盈盈説這是報應,我問她這是報的什麼應,盈盈眯起眼睛衝我低聲説:你説報的什麼應呢,臭氓。聽完我趕緊一縮脖子跑衞生間裏靜坐去了。
下午時候秦楚並未再提及此事,但是她越不提,我越是翻來覆去的揪心。睡覺時候我很自覺的抱了牀被褥鋪在地上打地鋪了,秦楚很好奇的問我怎麼去地上睡,我説在地上睡覺耳朵好使,要來個山崩什麼的跑的快。盈盈在旁邊衝我詭異一笑説是為了這個嗎,我送她一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