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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説自己當初被強盜綁架的時候確實是那樣的,他也不知道……聽不清那個詞是什麼,可能是那個騎士的名字,他説他耍了詐。」
「他説的不是名字,是一種……」一個牧羊人站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股:「就是這個玩意,壞掉的。」
「是罵人話?」幕僚問了一句,認真地做了筆記,那牧羊人還不知道「罵人」這樣象的詞彙的意思,只是重複道:「是壞掉的意思,腐爛的意思。」他大概是想用他那有限的詞彙表達這是一種詛咒。
還未開始正式審訊,手下便送來了一份用羅爾語寫就的信,李樸拿着這封信,掃了一眼,就丟到了那個人面前——他一個字也看不懂。
「你,給我將功補過,翻給我聽!」這商人雖然確實懂點羅爾語的書面語,但對漢語可是不甚瞭解,讓他翻譯這封文書可太難了,可他看着一臉火氣正待發的李樸,又不敢説自己不會,只好硬着頭皮,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第一句是:「致卑劣的盜賊。」商人嘴裏嗚嗚地説着:「是給……給……」後面就含糊不清了,李樸和他的幕僚看懂了這人是想用肢體語言來代替一部分的翻譯,念在此人手無縛雞之力,就把他放了開來。
被放開的商人了一會氣,跳了起來,做出一副四下張望,像猴子又像老鼠一樣鬼鬼祟祟的動作,接着又偷偷摸摸地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銀幣,又了回去。
李樸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已經轉成了一幅茫然:「你媽的,這到底是個意思?」幕僚看着商人,若有所思地説道:「給賊眉鼠眼的小偷?」商人雖然聽不懂這句話九成的意思,但他點了點頭,補充道:「給暗處的,壞的人。」李樸又把震驚的目光轉向自己的幕僚:「我咧!你是怎麼看懂的?」第二句則是:「你這個從惡魔眼裏生出的,滿身膿的混蛋。」商人看到這句話,出了一幅哭無淚的表情,勉強説道:「你……」幕僚看着他,回答道:「我?你想要我幹什麼?」商人指了指信,説:「是它在説你。」
「哦。」幕僚面無表情地在白紙上記下了一個「爾」字。
接着商人張牙舞爪地發出了低吼,兩手各彎出一個角的形狀,李樸見到此情此景,一拍木桌,大怒:「什麼!你想嚇老子?」商人馬上恐懼地晃了晃手,急忙説:「不是這個,不是這個!是它在説,很壞的東西,很壞的東西。」幕僚託着下巴,詢問道:「寫的是你是很壞的東西?」商人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又轉過了身,跪在地上,翹起了股,指着自己的門,説:「這裏……」李樸此時又是一敲桌子,今天他被對方耍了,心裏滿是怨氣,這個闖了禍的商人還不知道雲裏霧裏地搞些什麼鬼,當場吼道:「你他媽的耍我?」
「息怒。」幕僚把李樸按了回去,「他可能是想表達對方罵你是眼。但這是那個人罵的,不是他的問題。」李樸滿臉火氣地坐了回去,鼻子嘶嘶地着氣。
商人又回望四周,見到了一個還扛着一匹羊的軍人從門前經過,便向李樸詢問:「能把……那個給我……嗎?」李樸低低地罵了一句:「他孃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擺了擺手,叫住了那個人,對説道:「給他!」商人拿到了羊,手就摸着羊的肚子,一路擼到了後腿,手指又張了開來,撐在母羊的陰道口前,作出一幅捏着什麼東西的樣子。
幕僚沒看到最後那個動作,問道:「肚子?」商人知道「生下」這個概念很難表達,又做了一遍之前那個動作,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搖了搖手。
幕僚這次終於看到了最後那個動作,只是還是沒理解對,又問道:「小羊?」説着,還走到了母羊的旁邊,對母羊指了指,兩掌比出一個逐漸縮小的圈:「小的,這個?」商人聞言立馬搖了搖頭,低着眼睛,緊張地想了一會,最後終於豁然開,把雙手捂在母羊的肚子上,慢慢張大,好似兩手握着一個漸漸變大的球,最後又扣了扣母羊的陰道,示意什麼東西出來。
幕僚也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懂了!是懷孕!」商人本不懂這種常本用不到的詞,見幕僚這幅表情,以為他是真的懂了,也是訕笑着點點頭。
李樸坐在旁邊,覺得很是不對,對着幕僚發問:「不對呀,這懷孕為什麼要做那個擼一遍的動作?你確定不是生下來的意思?」
「嗯……」幕僚搔了搔頭,「也是,好像確實是生下來的動作。」商人又看了一眼那個「滿身膿的」的形容詞,出了絕望的表情,捂住了自己的臉,接着硬着頭皮用手摸邊自己的全身,接着緩慢地拉開手掌,作出一幅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長出來的動作,又把手掌往下滑。
這次是李樸發問,他用中指的直接敲了敲桌子,問道:「身上長出東西,再掉下來?」商人本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滲出這個詞,只好點了點頭,兩句話的意思也差不多,反正身上長怪東西也是不好的意思,和膿差不了多少,他已經做不到更好了!
最後一個詞,商人又重複了一遍自己之前詛咒用過的「爛股」,又補充了一句「一樣」。幕僚把他之前表達的那幾個詞連了起來,舉起紙,頭也不抬對着李樸説道:「你是頭上長角的怪東西生出來的,渾身長瘤子,還會往下掉的爛股。」李樸看了這麼久猴戲,也大致理解了對方在説什麼,聽言,然大怒,嘯道:「他媽的!王八羔子!合着這封信他媽的就是在罵我?」商人立馬瑟瑟發抖地趴在地上,嘴裏反覆着唸叨着:「別殺我……別殺我……不是我説的……」李樸見他這幅樣子,心頭雖然不,也沒真的要殺他的意思,只是呸了一口,説:「和你這狗廝鳥無關!」雞飛狗跳地了一個下午,李樸終於搞清楚了那個騎士之後原來逃到了自己朋友的領地上,安全之後這才得意洋洋地給自己寫了封信,一邊咒罵自己,一邊誇讚了自己之前的逃跑計劃,他的那封信裏附了暗號,送回自己的城堡之後其實並沒有給自己的家人,而是被直接轉送到了自己的朋友那裏,最後伏擊了李樸,反將他一軍,在信的末尾還寫道讓李樸這條野狗滾回自己貧瘠的土地,從熊的糞便裏刨食過活。
李樸聽完之後極為氣惱,但又極為疑惑:「那個王八蛋逃了,我抓到的兩個女人是誰?」一旁的商人聽了之後唯唯諾諾地説:「可能是他的子和他的母親,又或者是他子的母親。」李樸聽了直搖頭,嗤道:「哪有男人跑的時候連婆娘都不帶上的?不可能不可能。」結果招來兩女一問,她們真就是那個騎士的子與母親,那個騎士大概之後跟着朋友徑直回到了朋友的領地,兩個女人剛從繁華的都城回來,完全不知道騎士被綁架的事,她們也對騎士沒出來接她們覺有點奇怪,兩人被李樸抓到時正在河邊為都城附近一個葡萄莊園的歸屬吵架。李樸聽了也是難以置信,大開眼界,念道:「了,明知道家裏可能被偷也不回去救老婆老孃,反倒是自己先躲了起來,世上竟真有這樣沒卵子的東西!他還算是男人麼?」晚上,李樸喝了點酒解氣,貴婦婆媳一左一右,瑟瑟發抖地陪侍在他左右。
可李樸越喝越是生氣,到最後罵了出聲:「狗孃養的!雞巴玩意!他孃的!他孃的!竟敢這麼罵我!老子本來只想搞點錢,現在老子不光要幹你的婆娘,還要幹你的娘咧!」説着,李樸醉醺醺地立了起來,把兩女提了起來,一對婆媳在他黝黑偉岸的身軀面前就跟小雞仔一樣,毫無反抗之力,被直愣愣地丟到了牀鋪上。
年輕的貴婦看到李樸這種樣子,想要起身逃跑,李樸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捏出了五個烏青的指印,隨後就是一個耳光把她刮回了牀上。
以前李樸在山寨裏當山大王的時候,就喜歡用耳光來懲戒辦事不力的手下,一般耳光不會颳得太重,省得他們被一把刮壞了腦袋亦或是刮聾了,這樣辦事就更不靈光了。
喝醉了的李樸也沿襲着腦子裏的本能,不輕不重地給了女人一下,颳得她臉頰生疼,耳邊起了耳鳴,實際上卻受傷不重。這記耳光雖然控制了輕重,但卻並不意味着山賊出身的李樸有憐香惜玉之情。
之前李樸劫掠村莊的時候,強姦的婦女就不在少數,現在面對仇人的母,更是分外眼紅。
此時此刻,周芃等人又管不到他,他久被壓抑的獸,更是一下子迸發了出來。
「啊——!」兩女見到李樸搖搖晃晃地靠近,頓時尖叫起來。李樸雖然喝醉了,也知道她們喊起來若是讓寧虎臣他們聽到了,自己肯定不好過,便一手一個掐起了她們的喉嚨,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兩條母狗再叫,我他媽就掐死你們!」兩女抓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發出了嗬嗬的嗚咽,李樸這才放開了手。
手是放開了,只是在她們白皙的脖頸上留下的鮮紅印痕暫時是消不去了。
被這麼一折騰,兩個女人消停了下來,畏縮到了一起,渾身哆嗦地一道躺在了李樸的牀上,看她們的樣子,很難想到今天中午她們兩個還吵得不可開。
李樸見到她們雌伏的樣子,滿意地準備下她們的衣服,騎士的老婆憐惜自己的衣服,生怕李樸解的時候壞,便把手伸到背後,主動想解,只是這衣服需要在女僕的服侍下才能穿起,起來自然也是一樣的道理,貴婦一人是解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