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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北的女僕長!淪為巫女玩具的紅魔館主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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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靈夢顯然不打算讓她如願,隨手出一枚符扎便拍在了她的小腹之上,後者到自己的力氣一瞬間被全部奪走了,驚愕之際竟腿軟得連身體都站不住,直接便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地上,被靈夢一手抓住雙手手腕強行舉過頭頂,再被毫不留情地挑逗着間和兩腋,她的手指就像是靈活的魷魚一般飛快地在那些的部位跑來跑去,酥酥麻麻的覺簡直令人慾罷不能……

魔理沙就這樣笑着、掙扎着,幾度笑出了眼淚,無力的身體在靈夢的手下簡直就像一塊任人宰割的魚,甚至還沒堅持多久,她便敗下陣來,毫無骨氣地向被她視為對手的靈夢求饒——「哈哈哈哈……住手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啊哈哈哈哈……別再撓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錯了?我不信,我還要繼續,撓呀撓呀撓呀撓……」不知為何,靈夢的語氣竟變得有些許的天真,一瞬間她彷彿褪去了自己神社巫女的身份,卸下了肩上扛着的重擔,一下子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和魔理沙初次見面時,少女與少女間青澀而懵懂的青梅竹馬之間的子。好像曾經確實有那樣的一段子是可以像現在這樣胡亂玩鬧的,也會有這樣的持續不斷的歡樂的笑聲,有魔理沙的,也有靈夢自己的……

「嘛……算了,今天姑且就任一些吧。」靈夢心中暗想着,手上的動作依舊在繼續。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咲夜,則是驚訝地看着在紅魔館的地板上肆意玩鬧的二人,受着她們之間那份親暱而又有些曖昧的關係,不知怎麼的莫名心生了一股嫉妒。

她儼然是想起了自己和大小姐之間的關係,就算是從小一直服侍大小姐的自己,也一直沒辦法做到和大小姐更進一步的親密。毫無疑問,她是愛着蕾米莉亞大小姐的,但主僕有別、尊卑分明,她不可能貿然僭越,向那一位高高在上的大人傾訴自己的愛意。

當然撇開這些,她更好奇的還是她們之間互相玩鬧的方式——撓癢。所以,為什麼這個據説能擊敗帕秋莉大人和芙蘭大人的魔法師,會被靈夢以這樣……奇怪的方式,給輕易打倒了呢?

「這真的……有這麼難過去嗎……」她百思不得其解。

終於,在經歷了那一場在魔理沙看來足足有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折磨後,靈夢總算心滿意足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順手取下了貼在魔理沙小腹上的符扎。

後者此刻仍然沒有緩過勁來,雖然靈夢已經不再撓了,但她的身體還不怎麼習慣自由的覺,還在下意識地左右像是在躲避什麼東西似的扭動着,口的位置也起起伏伏,伴隨着少女一陣陣重的大氣,魔理沙就這樣微吐着舌頭、眼角掛淚,臉頰漲得通紅,就這樣帶着一臉被玩壞的表情瞪大着眼死盯着靈夢看,心裏別提有多不服氣了。

「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呢,就連平內誰也不服的魔理沙也折服在了我的手下啊。」靈夢顯然一本滿足,開心得像是詭計得逞了似的臉上笑眯眯的。

「呼……靈夢你自己不也是……超極怕癢嗎……」魔理沙現在還躺在地上,還在張大口着氣,就連説出來的話都斷斷續續的:「呼……居然還穿出肚臍的巫女服,看上去就是弱點大開的樣子啊,真是的……」靈夢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好啦別在意這個,我可是很強的哦——至少在幻想鄉內,還沒有人有能堂而皇之地撓我癢癢的能耐呢。」

「嗯……話説回來,我好奇女僕小姐在被我這樣玩了之後,臉上到底會出怎樣有趣的表情來。」説着便望向了咲夜,臉上帶着一抹玩味的之微笑。

「這我可得好好試一試了,你説對不對呀?」

「哼……可笑。」咲夜對靈夢的所謂手段嗤之以鼻,冷冷道:「這就是博麗巫女的手段嗎?真是天真且幼稚,你以為從小就跟着大小姐修行的我會懼怕這種程度的拷問?就這種過家家似的玩鬧,也就只有柔弱的小女孩才會中招了。」

「天真的人,是你才對吧?」靈夢甩了甩手中的御幣,在捆着咲夜手腕上輕輕一彈,頓時令那本就繃緊了的繩索更用力了幾分,須臾間四肢開始朝着不自然的角度被有意地拉長了,咲夜甚至聽到了自己全身的骨骼在「咔咔」作響,關節被拉動的陣痛隨之而來,給少女的額頭上蒙上了一層冷汗。然而咲夜只是咬牙閉眼死撐着,她堅信自己所接受的修行能助她渡過這一次的難關,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符扎的力量已經漸漸鑽入了她的體內,潛移默化地改變了她的度。「博麗神社的巫女是無所不能的」,真希望咲夜在經此一次之後,能夠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

就在咲夜咬牙硬抗的時候,靈夢卻已經悄然溜到了她腦袋的一側,在少女的耳畔輕輕地吐出了一句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就連符卡規則都是我制定的,你又有什麼本錢能反抗作為規則制定者的我呢?」話應剛落,卻見她輕輕一拍手,突然間所有的符扎如雷霆般位置疾變,咲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人一把拎住,恍惚之間下半身便被一下子太高,最終變成了後背與地面平行的姿勢。此時的咲夜四肢依舊以大字展開,幾纏繞部的繩索自主地鬆開了,倒是稍微讓她勉強緩了一口氣。

然而還沒過多久,她突然口一涼、緊接着下半身也是一涼,莫名令她心生了一股危機。連忙抬起頭來向下望去,她發現自己身上那原本破破爛爛的女僕裝現在更是一點兒也不剩了,所有的布料都被巫女從身上剝離了開來,又像是丟垃圾似的扔到了倒在地上的魔理沙的臉上——「送你了魔理沙,你可以打包起來放在櫃子裏做做收藏,反正你平時不就喜歡這麼做嗎?」

「話雖然是這麼説,但我並沒有收破爛的習慣啊……」魔理沙頗為無奈地吐槽了一句。

此刻除了貼身的內衣和穿在腳上的鞋襪之外,咲夜身上的衣物已經一件不剩了,就連戴在頭頂的象徵着女僕身份的頭飾也被靈夢順手摘了下來,像是在羞辱她似的在咲夜的眼前晃一晃後也隨手丟掉了,因此這位少女純潔無暇的美好身軀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暴在這片朦朧的光輝之中。不得不説,這確實稱得上幻想鄉的一道絕美的風景,美到了讓人有些……嫉妒。咲夜現在還是少女的年紀,除了有服侍血鬼的經歷和掌握了時停能力之外,她與尋常的人類少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在容貌與身姿這一方面,卻足以讓尋常的少女望塵莫及了。

她有着一頭秀麗的銀髮和一張姣好的面容,與之搭配的則是洋溢着少女青的纖美身材。香肩輕柔、纖妙曼,女僕長並沒有一對傲人的酥,她前的那對尤物在純白衣的包裹下尚還是單薄了些,然而立的尖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罩杯頂了起來,足以證明女僕長本人也保持着相當分量的興奮。

再一瞥下半身,飽滿的線向下延伸出兩條美腿,那被純白絲襪所包裹着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微光,修飾着富有的大腿和幾乎沒有任何贅的小腿,繞過腳踝、腳底,最終在腳尖的地方輕輕勾住,似乎也是因為太過緊張腳底冒了汗的緣故,腳趾和腳掌和絲襪貼合的部位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將腳底的白皙隱約出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還能看到淡淡的水痕,泛着些許耐人尋味的氣味……簡直極了。

帶着些許好奇些許不懷好意的眼神,靈夢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將咲夜暴大半的肌膚看了個遍,直到咲夜通紅了臉、自己也享盡了眼福之後,才依依不捨地挪開了視線。

平心而論,她倒不認為自己的身材和咲夜比差到了哪裏,只不過是巫女服不太容易將美好的線條展出來罷了,但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咲夜所擁有的這對美腿絕對是整個幻想鄉一等一的存在,任憑誰看到了之後都會甘拜下風吧。

果然還是好嫉妒……

「嘛,算了,反正現在女僕小姐是我的,身體是。」心念至此,靈夢也不計較這麼多了,不過能如此近距離地觀看一位少女接近體的嬌軀的時候可不多——魔理沙除外,所以她還是饒有興趣對着咲夜從上看到下、從左看到右、從前看到後,越看越嘖嘖稱奇,嘆着同樣是人類,為什麼自己和魔理沙就沒辦法像咲夜這樣擁有好身材。

而咲夜本就因為靈夢無禮的行徑而到羞憤,再加上後者的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她簡直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用飛刀當場把這個沒節的城管紮成刺蝟——可惜她本做不到。畢竟除去紅魔館的女僕長之外,咲夜同樣也是正處花季的少女,對這樣的事情會到害羞也很正常,這一點也在靈夢的意料之中,但她事實上並不怎麼在意咲夜對自己的憤恨,反倒對這種被敵人恨上的覺頗為享受,或者説她就喜歡看別人因為自己的行為而氣急敗壞的模樣。

「哼,你可不要以為這種程度就會讓我屈服。」咲夜嫌棄地望了靈夢一眼,冷冷回應。

「那,這種程度呢?」少女的話音剛落,卻見她身體突然疾速躍出,一腳便踩在了懸空的繩索之上,那道紅的身影緊接着便整個趴在了咲夜白淨的身體正面,咲夜隨即只覺得眼前一閃,驚訝地低頭左右一看,竟發現自己的腋下不知何時鑽入了兩隻玉藕般的手,它們突然間便舞動的起來,躍動的指尖靈活地在柔軟的腋上戳來戳去,還不時勾起爪子在深陷的腋窩裏抓撓幾下,摩擦着肌膚髮出「咔咔」的聲音。

在靈夢的手指碰到腋的那一剎那,咲夜的臉就變了,她那琉璃的雙目條件反地睜得老大,瞳孔卻因為驚訝和心中慢慢湧現出的恐慌的緣故而快速縮小,不時地在那片美麗的琉璃之中不斷顫動,就像是壞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