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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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了兩級,三江節度使下轄江南、浙江和江西三省的軍務,他這個杭州總兵隸屬浙江省提督管轄,負責北至江南省、東至上虞、紹興,西至江南省的徽州,南至義烏範圍內的防務。
在浙江提督轄下的五個總兵官裏面,他這個杭州總兵是兵權是最大的、油水最足的,手下有兵一萬,分由三個統制官率領,不過現在三個統制官死了一個最驍勇的伍亮,位子還沒想好讓誰頂哩!
郭離就在近在咫尺的餘杭大營駐兵五萬,何況還全是三江的兵,硬來的話,他戴福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是不?更何況依大晉律,以下犯上,形同造反!
對付郭離,戴福只能玩陰的,暗中蒐羅到郭離貪髒枉法的證據後,使人飛馬去報薛憲,着人蔘他,可不敢公然衝撞,所謂“天高皇帝遠”薛太師遠在晉陽城,郭離手握重兵,就是三江的土皇帝,若是敢公然怠慢,郭離隨便治他個怠慢上司的罪,也夠他受的。
戴福當下匆匆穿好衣袍,急急向正堂就走,二門外一陣頭暈目眩,差點跌倒,急用手去扶住院牆,只覺心口“怦怦”直跳,似要從嘴裏蹦出來一般,臉蒼白,額頭上的虛汗“刷——”的就下來了,他自己也知道這幾天,真是貪過度了。
第四卷:風起雲湧第十八章只能玩陰的倒是識相所謂“美酒雖好,不能貪杯;美女雖好,不能貪!”似他這般胡搞,若不是仗着年輕,早就中了“馬上風”嗝了!
左右兩個下人扶住他道:“老爺!您沒事吧?”戴福犯着噁心道:“扶我去正堂!要快!”等戴福在兩個下人的架扶下趕到正堂,已經是遲了,三江節節度使郭離一臉的不悦,坐在堂上,也不喝茶,左右兩邊站着兩名將官,門下排了兩百餘親兵,都是懸單刀,手執白蠟杆的長槍,冷冷的立在檐前看着他。總兵府的主薄李政道、虞候陸竟跪在前面,王靜、沈芳、潘蕾、張嬋跪在後面。
李政道、陸竟衣冠不整,臉上被摑的紅紫一片,滿嘴全是鮮血,尤如兩個豬頭一般,青石地面上,掉落着數枚牙齒,想來定是吃了不少嘴巴,轉頭見他上來,一齊含糊的叫道:“大哥救我!”説着話就想掙扎着站起來,卻被身後拿大的軍士,照着要站起來的腿彎,“啪、啪!”兩聲,打了兩記重的,一個踉蹌,又撲倒在地,抱着膝彎慘嚎不止。
四名豔卻是渾身不着寸縷平,八片肥白的股上,也是紅白一片,顯然是被打了板子,但看樣子打得不是太重,皮都沒破,只是嚇唬她們罷了,豔們額頭貼在冰涼的青石地面上,不敢抬頭,腚眼朝天高高的蹶着,漂亮的菊花瓣緊張的一張一合,渾身嚇的微微顫抖。
戴福見李政道、陸竟當面被打,就知道是郭離擺明了到他的衙門生事的,無賴的脾氣上來了,丟開兩個下人,兩腳飄忽、深一腳、淺一腳的趕至大堂前,指着郭離,潑口大罵道:“郭離!老子!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帶人突然跑到老子這裏來,抓了老子的手下,打了老子的人,存心想找渣是吧!你個老小子聽好了,待我稟明薛太師,定治你個大罪!”郭離氣的大笑起來道:“大膽戴福,竟然這樣和上司説話?想作反不成?你看你衣冠不整,臉煞白,兩眼深陷,腿腳打晃,跟個活鬼似的,定是這幾天來過度,氣失所致。
深更半夜來找渣?這事本使還要問你呢?你堂堂一個總兵官,獨佔着六個下賤的漂亮營不放,令浙江一省的軍官皆有怨言,大大影響了浙江省官兵的士氣,你該當何罪?
這六個營中,有四個浙江行首,一個都行首,都是軍官們點名要耍的東西,六個營,竟然有八不去樂司點卯報到,讓去寨裏玩她們的軍官們白跑,真是大大的不該!
按大晉律法,是凡營,一缺卯,要責三十板子,八就是二百四十板子,方才本使已將王靜、沈芳、潘蕾、張嬋先打了三十板子,馬上就命人牽回寨應卯,以穩軍心,餘下的記着,以後空再打。
你總兵府的幕僚李政道、陸竟兩個東西,霸着四個浙江營行首硬是不放,説話更是口無遮擋,胡説八道,膽敢衝撞本使,看在你的面上,本使從輕發落,各掌嘴二百,算是便宜他們了!
古來行軍打戰,從來就是沒有深夜白晝之分,若是敵兵來犯,也會挑到你清醒白醒的時候嗎?深夜查營,軍中原是正常,就算薛太師親臨,也是無話可説!戴福!我來問你!為何來遲?”戴福怒道:“這六個營,本總兵要將她們收為奴妾後細細享用,只候內廠的正式公文,在此之前,先收在府內玩樂,有何不妥?再者,這江南錦鏽之地,民風懦弱,哪來的賊寇?大人不要危言聳聽,沒事拿屬官消遣。
李政道、陸竟是我總兵府的人,你半夜把他們從牀上拖起來,又打又抓的,當真這三江之地是天高皇帝遠嗎?由得你郭大人胡作非為,不講王法?
實不相瞞,大人來時,下官正在睡!不意大人到此!這太平盛世,深夜睡覺,也是自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郭大人,神八怪的,沒事找事,叫人難以理喻!”郭離反而不氣了,拿起茶杯,吹了一下上面的浮葉,不緊不慢的道:“非是本使神八怪,沒事找事,面是你杭州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