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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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會以如此鬧劇收場,竟然什麼事也沒有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戴福瞪眼道:“你個,有什麼好笑!伍統制因公殉職,我們還要悼念一番哩!你們還不下去準備節目,只管愣在這裏做什麼?”第四卷:風起雲湧第十六章就好辦了眾賓客也忍不住笑道:“正是正是!我們須悼念伍統制一番,正好你們這些,趁此機會,下去準備歌舞!”軍士們也覺得伍亮以堂堂的朝廷統制之身,竟然被下賤的挑了,實在是丟臉之極,不等吩咐,已有人上來,拖走伍亮的死屍,清理血漬,沒有節目的營一齊擠到將官身邊陪酒,任其耍樂,眾人飲酒的飲酒,嫖的嫖,哪個有心情去悼念什麼伍統制?
一盞茶功夫,場中立起一面大鼓,大鼓的四面有十八面小鼓,十八面小鼓的間隙低處,又排了九面小鼓,場四角又有四面小一點的大鼓,隨來的樂司典儀賀意着實虛驚了一場,暗罵了翟蕊幾百遍,此時立在場中,“啪”的一抖皮鞭,三十六名絕騷的營,魚貫而出,在五面大鼓間隙處排開載歌載舞,羅袖生香。
翟蕊翻立在最高最大的一面大鼓上面,玉足輕踩鼓面,姻體不停的翻飛旋轉,香肩處蘇綵帶翻飛,有如凌雲燕,櫻中尤自唱道:“馬做的盧飛快,夢迴吹角連營——”廳上廳下,一片叫好之聲,戴福想不到翟蕊有如此絕技,不唯妖美如花,還身輕似燕,恰似當年飛燕重生,卻勝昔合德在世,真恨不得立即將她揪了下來,令她永為自己任意狎玩的奴妾,卻忘了她槍挑統制官時的粉煞英姿。
一後,餘杭大營中,郭離什手捧書卷,和三位心腹將領召至書房內坐定品茗,似是不經意的對三將道:“戴福那廝,仗着有薛家撐,全不把我這個三江節度使放在眼中,昨他設宴典禮,沒請我等倒也罷了,還拿幾個營説事,在杭州一府的官員面前,公開和本官過意不去,明着是在打營,實則是讓人故意傳話,不給我臉面,着實過分!你們幾個説説,這事怎麼辦?”副將範此笑道:“前徐太尉還私下叫人來,要我們尋機做了那個無賴,想不到我們不若他,他倒是先撥起我們來,真是不知死活!”參將謝元道:“這薛政龍還真能折騰,姑蘇那邊叫本人追殺李青山,杭州這邊又叫戴福這小子打營,向我們示威,看來這富庶的吳越之地,薛家下決心要上一腿了!”護軍張池笑道:“説起來翟蕊、王靜、沈芳、潘蕾、張嬋五名營,還真是叫人留連啊!大人早該收了她們的,這下倒好,讓戴福那個宵小佔了便宜去!”郭離怪目一翻,擱下書卷道:“某帶着你們三個,久在這三江之地勾當,別人不知道,那個翟蕊的來歷出身,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她祖上玉面郎君翟讓,乃是浙江有名的悍匪,一條槍神出鬼滅,當年進剿之時,朝廷死了七位將官,重傷六將,最後仗着人多,才將翟讓拿下斬首,她父翟勇,六年前帶着她們兄妹兩人私逃,一條竹槍下連挑了我兩名統制將官,若是他有鐵槍在手,你們哪個能敵?
這翟蕊迫於形勢,面表温順,實則心懷憤恨,終有一,定將全數發滯出來,別看她貌美如花,任人作賤,手底下的一條槍端的了得,真起手來,我大營中恐無她的對手!
若是將她收為奴妾留在身邊,實是形同養虎,不好哪一天風雲際會,她發作起來,用我這個三江節度使的腦袋,給叛軍祭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五名美之中,除了翟蕊是絕之外,那四名營,美則美矣,卻談不上絕,其餘諸營,更是些庸脂俗粉,入不了老爺我的法眼!更何況營乃是最最下賤的牝畜,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千人騎、萬跨的,這種殘花敗柳,收為奴妾留在房中做什麼?”張池笑道:“大人言之有禮,不過翟蕊這隻騷狐狸,平白的叫戴福獨佔了去,也是可惜!想想她牀第間承歡受愛的騷樣,未將就興奮不已!”郭離笑道:“你們三家,哪家沒有十幾二十的私牝畜,真是不濟,你們三個,儘管到我的府上來耍玩,有何不可?下級軍士着急,與你們何干哪!”範此怒道:“雖是我等家裏,皆有牝畜私,然所謂營者,就是供大家玩的人形牝畜,這個戴福哪冒出來的?真是太不上道了!若是我們這些做將軍的,也如他一般,把看中的營一齊收在私房之中,那中下級的軍官士兵,還玩什麼?”謝元笑道:“他一下子把浙江的五個行首全收了,就是杭州府的將官,也定然不滿,更不用説浙江其他府縣的軍官了!誰不知道嫖要找美的?那翟蕊五人,等着幹她們的兵丁,擼着,隊都排到錢塘江了,本來人人都可以的絕營,忽然被人獨佔了去,那些兵丁不在營中向他老孃請千萬遍安才怪哩!”郭離笑道:“徐太尉前來的信中,點明瞭那戴福本是晉陽市井中的無賴,因和薛政龍臭味相投,才被平白無故的放了一個總兵,原是不知道軍營裏的規舉,他哪裏知道,這樣獨佔營,是會招來下級士卒不滿,引起眾怒的!他既拿營來説事,我們也拿營向他支招,按大晉律法,營無故逃亡一天的要杖三十,等過得數天,你們使人從杭州總兵府的中找一人來,多許些銀子,就翟蕊一事,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