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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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行刑的兄弟反而要被打股了!”堂下兩廊的眾賓客,一齊鬨堂大笑,有認識伍亮的,拍着案席笑道:“伍統制説的對極,再者,這五個營都是美極,若打起股來,都別有一番風味!也算是助興的樂兒,打完了再叫她們或是陪酒,或是表演歌舞不遲!”有人急止道:“萬萬不可!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面,總兵大人曲居郭大人之下,打這些營不要緊,這樣的當眾羞辱她們,恐得罪郭大人就不妙了,總兵大人還須給長官一個面子才好!得罪了郭大人,戴總兵恐也吃罪不起噢!”説話的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戴福就要給郭離一個難看,看他能把自己怎麼的,當下怒喝道:“來人!把門外的四個行首也叉進來,都打三十下股!注意!不要打壞了,呆會兒,本大人還要看歌舞哩!”五個絕美的營,已經知道這位新總兵大人,要拿她們五個做由頭,存心想和三江節度使郭離鬥氣,這頓冤枉的股是免不了了,跪在青石階前對望了一眼,蹶起了白白的、圓圓的、粉粉的股,輕輕的搖着顫抖的狐尾,等着捱打。
五個行刑手上來,手中拿着薄竹板,笑嘻嘻的“噼哩吧啦”打起她們的股來,竹板拍在美上,果然聲音脆悦耳,美不勝收。
板子打在溜肥實的上,疼的五個妖騷的營妖叫連連,頭頂上的花冠亂顫,然就是拼命的忍住,不敢亂動,五個營姿式絕美的伏在地上,夾緊一對粉腿,高聳着雪,一板子一板子的挨着。
兩廊的眾賓客,看的血脈賁張,戴福連灌了幾杯美酒,想壓下,然美酒入腹,反而更高了。也不等三十竹板打完,急叫道:“停——把翟蕊給本官牽上來!”五個健壯的行刑手打五個絕美絕騷的營,聽到戴福發令,打翟蕊股的行刑手道:“上去!老爺叫你呢!”翟蕊忙搖晃着狐尾,討好的跪爬到戴福面前,就從案下鑽了過去,把漂亮的螓首伸到戴福的面前,媚聲哀求道:“求大人成全!”眾賓客會意,一齊微笑,主薄李政道笑道:“總兵大人!不如先將營們全叫進來,先侍候着如何?”戴福低頭向階下一看,見眾人一齊微笑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起來,他比不得營翟蕊,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當下笑道:“叫營們進來,先侍候着吧!”李政道依言,令中軍官喚進一百多名營侍候賓客,隨即關上衙門的大鐵門,衙內聲蕩語不斷,營們原無羞恥可言,一齊跪爬到各個案桌底下,案桌外,只剩下一條條的狐尾,襯着雪樣的,在輕輕的風搖晃着。
戴福用雙手扶住她妖美之極的臉頰,低哼道:“好!死本總兵了!從今以後,你不用回寨了,就留在總兵府夜侍候於我!若是侍候的本部總兵開心,就將你收為奴妾,你可願意?”翟蕊大喜,謝道:“大人看得上賤,賤自是萬分願意,只是要從樂司籍,須要在內廠的冊上除名才行!”戴福笑道:“這事別的官兒或許做不到,但本官卻是容易之極,三廠俱歸皇后娘娘管轄,內廠中本官只要請國舅大人説一聲,你自可除名!還有那四個,一齊要做本官的奴妾!”翟蕊也看小説^.v.^請到不知是真是假,但見他高興,靈機一動,忙將被竹板揍的紅撲撲、熱騰騰的肥美股,轉到他面前,跪地求戴福“驗”戴福不知何意,問道:“你這是幹什麼?”伍亮提醒道:“總兵大人!這個恁的狡猾,板子還沒打完,就讓您老驗,若是你驗過了,那她們五個,下面的板子就不用捱了!”陸竟被張嬋的開心,笑道:“其實揍她們的股,只是好玩而已,也不想真打她們,她們五個來時,我已經揍過一頓了,方才又捱了十數下,揍多了恐真將她們打壞,也是不美,不如這樣!總兵大人,聞聽這翟蕊聰惠過人,文武雙全,不如你出個題兒,令她賦首小詞,若果是做的好時,就饒了她們的板子也罷!”第四卷:風起雲湧第十四章道是梨花不是戴福用雙手撫着翟蕊雪白股上的一條條紅的板痕,笑道:“翟蕊!就以你這紅紅白白的股,做一首小詞來,若果做的好!本總兵就免了你的股!”翟蕊蹶着股,跪伏地上,任戴福肆意的撫捏着她着狐尾的雪白雙瓣,想也不想,口而出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與紅紅,別是東風情味。曾記曾記,人在武陵微醉!”廳下兩廊內有數位識貨的文官立即叫起好來,戴福卻是一竅不通,但聽有人叫好,也不能説自己就是個草包,其實大字不識,瞪着兩隻牛眼去看左邊的李政道,李政道低聲道:“莫看我,我也聽不懂!不如問問老三!”陸竟也搖頭道:“我也不懂!只是覺得煞是順口,應該是好詞吧!”片刻之間,有文書將翟蕊的新詞錄畢,送至戴福面前,那文書也想在新總兵面前賣,竟用大篆體錄的,戴福隨手接過,也不知道怎麼看,先前叫好的文官中間,站起一人,名叫唐橋,笑道:“給事郎唐橋,見過總兵大人!大人!你把詞稿拿反了!”識得大篆字句的官員,一齊睛低笑起來,戴福看了一眼陸竟,低聲埋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老子出醜!”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