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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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剌客大叫一聲,跌在了地上,剛翻過身來,曹斷就到了,一腳踩住,左手連動,瞬間連點了她幾處大,丟了杆,捏開她的小嘴,掏了一粒毒牙出來,獰笑道:“高麗的母狗!想死麼?沒那麼容易,落在本公公手中,若不乖乖招出實情,我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枝跌的七葷八素,動彈不得,伏在地上嚇得臉煞白,哪敢再去牽曹斷!用驚慌之極的眼神,看着陳婕妤。陳婕妤也好不到哪裏,手腳發軟,哪裏能站得起來,剌客被制住之後,才發覺自己身下有黃白之物,羞叫道:“小曹!將剌客帶下去,你先扶本宮起來,沐浴更衣!”曹斷跪下道:“啓奏娘娘!這深宮大內的,若沒有內應,這剌客是進不來的,娘娘若想知道實情,請先不要把剌客給內廠,容小畜先審她一審,自然明白!”陳婕妤惱道:“還啓奏什麼?先扶本宮去沐浴,難道要看着本宮出醜嗎?這剌客的事就依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定要查出是誰叫她來的!”曹斷應聲道:“是——你們幾個去看好殿門,你們幾個,叫人進來,把這殿內清洗乾淨,你們幾個去準備香湯,小畜要侍候娘娘沐浴了!”伸手攙起陳萱華,半抱半拖的帶進了浴池,晉陽宮地底有温泉湧出,披香殿內也引有一處湯口,陳萱華無力的對後面的宮女道:“此處自有曹公公侍候,你們幾個,都下去吧!”屏退了叉眼的人,曹斷也是識機的很,自己的前程,就在這個美人身上,大着膽子乾脆將陳萱華攔抱起,放入熱氣蒸騰的温泉水中,自己跪在池邊侍候。
陳婕妤躺在漢白玉雕成的池中,發起騷來,嬌懶的道:“小曹下來,幫我洗浴!”曹斷跪在池邊,低頭道:“賤畜只能在池邊侍候,不敢下來與娘娘同浴!”陳萱華笑道:“自第一次在太皇太后宮裏見到你,就想將你要,你雖不是男人,但畢竟生了個俊美的外形,將你留在身邊,在這深宮之中,也是難得!”曹斷温言道:“能侍候在娘娘身邊,實在是小畜三生有幸!”陳婕妤笑道:“記住了!你可是皇上賞給本宮的!”曹斷洗着陳萱華的,笑道:“娘娘放心,若有侍候不好,娘娘儘管責罰小畜就是!”陳萱華完全定下神來,身上有了一些力氣,妖笑着又擺起譜來道:“不過這次你好歹救過哀家,哀家會向皇上啓奏,免了你的宮畜身份的,讓你留在披香殿內,做披香殿舍人如何?”披香殿舍人,就是披香殿的管殿,若曹斷真升做披香殿的舍人,那披香殿內,除了陳萱華外,就屬他最大了,當下就想在池中跪下謝恩。
陳萱華笑道:“好了!不必多禮!”曹斷心想,想當年在曹老太婆的永寧殿中,苛刻的曹老太婆,都被老子哄的好好的,做到了四品西廠大總管,你這個小,比曹老太婆好侍候多了。
當下笑道:“若是娘娘願意,小畜隨時侍候!”陳萱華笑道:“沒人的時候,不必自稱小畜,這樣的拘禮幹什麼?”曹斷諂笑道:“小畜永遠是娘娘的一條狗,為娘娘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陳萱華笑道:“貧嘴!那為什麼剛才替我腳趾時,那樣的猶豫?”曹斷笑道:“起先不知娘娘的玉趾鮮美,現在娘娘若不肯賞給小畜食,小畜怎能睡的着覺,會裏也想,夢裏也想!”陳萱華妖笑,浴室內霧氣濛濛,温泉的龍嘴裏出來的熱湯香,潺潺有響,門外又有宮女看守,曹斷、陳婕妤忘忽所以,不疑有他,忽然聽見有人大笑道:“太子殿下!快來看噢!太好笑了!哈哈——”曹斷大驚,猛然聽本不該有人的深宮大內的妃子浴室中,竟然響起雄聲音,急急跳起身來,凌空一個倒翻,帶着滿身的水花,飛腿就踢。
那人笑道:“五體不全的東西,敢向某動手動腳,找死不成?”説着話身不動影不移,水霧蒙朧中,竟然快之又快的一把抓住曹斷的腳踝,倒提了起來,痛入骨髓的劇痛跟着傳來,曹斷忍不住哼了一聲,額上的冷汗下來了。
第一卷:陰塺密佈第九章投靠太子太子姬策跟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笑道:“戎都!你堂堂的一個殿前侍衞統領,提着一隻光溜溜的醃雞做什麼?剛才你説什麼好笑?”那提着曹斷的高大雄壯男子,正是大晉御前侍衞統領戎都,天下風雲榜上,排名第七,平生善使一九十二斤的五股託天叉,驍勇異常。
大晉朝自建國以來,向來重文輕武,一味的貶低武將,武將在朝中,不準參議政事,都不掌控實權,更調動不了軍隊,全國各路軍隊,一向是兵不知將,將不知兵,打戰的將軍只負責打戰,不管守城,守城的將軍只管守城,不管打戰,所以雖有戎都這樣的好漢,但被白狄人佔去的幽雲十六州,卻始終收不回來,百年來在與白狄人建立的大烈國的爭戰中,也是敗多勝少。
只有曹家,自有女做了大晉的皇太后開始,才真正的能以大將的身份,掌控了三軍大權,行軍不用監軍,打戰時能便宜行事,東擊大烈,西掃大夏,南征北討,為大晉第一鋭兵團,但卻令大晉皇帝寢食難安,必除之而後快,在大晉皇帝看來,一百個文官貪污,也沒有一個武將造反危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