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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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他一個太監,無故死大將軍,已是滿朝忿慨,若是叫曹家翻過身來,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呢!
聞宣帝有意放過曹家老小,心中惶恐,伏地跪奏道:“皇上萬萬不可啊!”宣帝道:“為什麼不可?你倒説説看!”張間道:“曹猛以謀反獲罪,本就無跡可查,若是因曹猛畏罪自殺,而放過曹家,閣老們又要議論陛下了,現如今陛下箭在弦上,不發也不行了!如今之計,陛下須狠下心來,不管是對是錯,把曹家按當初陛下定的謀反大罪辦了,以天下悠悠之口!”宣帝沉呤半晌,緩緩道:“就依你所奏吧!這事就給你去辦,不許再出紕漏,下去吧!”張間大喜,跪着倒退出了披香殿。宣帝又微抬已經被酒淘空的無力眼,看向曹斷道:“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曹斷顫聲道:“回皇上!奴婢沒有能抓住曹霖!”宣帝坐起了身問道:“怎麼回事!一百多個高手抓不住一個小孩子?朕知道了,定是你念曹家舊恩,私放了那個小兔崽子!”曹斷大驚道:“奴婢不敢,實在是這麼一回事!”當下將當時的情形説了,並不敢有一絲一豪的隱瞞。
宣帝聽完,冷笑道:“好你個狗奴才,連個慌話也不會編,你當朕是白痴嗎?來人!拖下去杖斃!”曹斷大哭,磕頭如搗蒜,把殿中鋪的青石,撞的“嘣嘣”作響,淚滿面。
陳萱華忽然媚笑道:“陛下!龍體要緊!犯不着和這個狗一般的奴才生氣!依臣妾看,曹家的小子走就走了吧!小小年紀,難不成陛下會怕了他?”宣帝道:“愛妃不知!朕本就不把那個小孩兒放在心上,怒的是這個奴才辦事不力,若不懲戒,以後這些奴才,就都敢糊朕了!”陳萱華笑道:“既是陛下不在意曹家的小子,若想懲戒奴才,臣妾倒有個好法子!”宣帝笑了起來,道:“就你個妖花樣多!什麼法子,説來聽聽!”陳萱華笑道:“不如削去他的西廠大太監總管之職,降為宮畜,給臣妾做個廁奴耍耍吧!”宣帝撫着她的粉背,玩笑道:“既是愛妃説話,朕哪敢不依啊!”回頭問曹斷道:“狗奴才!可願意做廁奴,侍候萱妃?”曹斷大喜,丟的大頭又回來了,廁奴就廁奴吧,總比沒命強,當下磕頭道:“謝陛下不殺之恩!謝萱妃娘娘再造之恩!”陳萱華笑了笑,拍了拍玉手,一名近身的宮女應聲道:“婢子在!娘娘有事請吩咐!”陳萱華妖笑道:“把這個新收的便器帶下去,整治整治,一會兒我要用!”第一卷:陰塺密佈第七章紅衣剌客那宮女應了一聲,對曹斷笑道:“曹公公!啊——不!便器曹,我們走吧!——不準站起來,要象狗兒般的跟在我後面爬才行!這是做宮畜的宮規!念你是初次,就饒你一回,下次若要再犯,可要當心了!”宣帝笑道:“這曹斷武藝不俗,愛妃可要鎖好了!”陳萱華笑道:“陛下不必當心,臣妾理會的!”門外有小黃門稟道:“太子求見!”宣帝道:“這小子這會兒跑來做什麼!不會為曹家求情吧!曹猛幼時,和幾個皇兒在一起讀書,和他們幾個情都不錯!罷了!宣他進來!”太子姬策,如宣走了進來,在垂簾外跪倒,恭聲道:“兒臣參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心中卻默唸道:“早死早死快快死!”宣帝抬手道:“起來吧!什麼事?”太子起身笑道:“如今國泰民安,陛下受萬民敬仰,兒臣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近寒香園內,蠟梅初放,兒臣有意請父皇同去觀賞觀賞!”宣帝索然無味道:“那梅花年年開,有什麼看頭,朕比不得你們年輕人了,大冬天的懶的動!”姬策眼睛一眨,笑道:“父皇有所不知,今年的梅花與往年不同哩!”宣帝笑道:“有什麼不同,説來聽聽!若是果真的好,朕再去一觀!”説着話,眼睛也向兒子一眨,姬策點了點頭。
陳萱華笑道:“既是太子盛情相約,陛下不妨一觀,陛下久坐不動,也是無益,偶而出去走動走動,對陛下的龍體,可大有好處呢!”宣帝笑道:“既是愛妃相勸,那就去看看吧!來人——更衣,擺駕寒香園!”婕妤陳萱華急起身,跪伏在地,妖聲道:“臣妾恭送陛下!”宣帝擺了擺手,站起身來,伸起雙臂,讓內侍穿上外衣,轉身就走,門外的步輦邊,跪伏着四名健美的宮奴,宣帝上了步輦,四名健婢,抬着宣帝,姍姍的走了。
太子姬策走在最後,有意的回頭去看跪伏在地的陳萱華,陳萱華一抬螓首,見太子在看她,不敢惱怒,輕輕一笑,算是遮掩遮掩尷尬,姬策一見,微微一呆,回頭跟在步輦後面也走了。
這邊宣帝一走,陳萱華就迫不及待的妖聲道:“把那個新收的宮畜,帶到我的寢室來!”剛才帶走曹斷的宮娥叫做小枝,此時應了一聲,急招手問道:“那個宮畜搞好了吧!娘娘等着要用哩!”曹斷身形高大,容顏俊美,被內廷專事訓畜的訓師,給戴了一個狗項圈,手足腕上,也扣上了牢固的皮帶,全身不着寸縷,上身也勒了數條類似的皮帶,被小枝狗似的牽到陳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