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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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道:“你們幾個娘們,此時有什麼好敍的,還不快隨隨曹元帥殺敵立功!”費滾、花橫、須鋭等大晉的軍官怎落後,奮臂大叫道:“我等願為前驅!”曹霖心中雪亮,知道這些個從北國歸來的漢子,無論原大晉的將官也好,千葉散花教的好漢也罷,無一為今後打算,於是大笑道:“好——!”當下令降卒把陷入梅花坑裏的騎陸續了出來,再把騎分為四停,卻把最鋭的八百龍驤衞留在最後,令山甲、丕豹、鐵雕、童環各領二百龍驤勇士,嚴令不得將令,不準出擊。
杜杲急道:“元帥!我願打頭陣!”急挨着他的王堅一敲他腦殼,低聲道:“你急個,大帥自有處置!”曹霖對山甲等龍驤衞士道:“我大纛的號令,爾等自是悉,此番不看到本帥的號令,爾等決不許出擊,否則軍法從事!”八百龍驤衞在馬上一齊應聲道:“得令——!”曹霖令張杆帶騎五千,迂迴從左路殺回豪州,湯林也領騎五千,從右路迂迴殺回豪州,自將騎一萬,就以張驍、費滾、花橫、白順等新投的將領為先鋒,馬不停蹄直奔豪州城。
豪州城下,喊殺聲震天,孫叔海、屠洪州不顧士卒死活,只想在落前,打破豪州城,他們兩個本也是大晉名將,所以當年才被權傾朝野的薛家拉攏,同張用、陳淬、李宏、馬友、王善、杜泊五並稱為薛家八將,倒黴的王善,卻是在方才石惠領人衝陣時,死在神手花橫的冷箭之下。
孫叔海、屠洪州深知“故兵貴勝,不貴久”,他們以三十倍的兵力,蟻附攻打豪州城,並沒有違背兵法要領,雖則豪州城頭抵抗烈,然“小敵之所堅,必為大敵之所擒”。
但是孫、屠二個忽略了一點,就是武聖在世之,並沒有出現雷管、火炮這種東西,城下蟻附攻城的楚軍,成羣的血之軀,無遮無擋的暴在堅城之下的曠野中,面對城頭的火炮和如雨而下的雷管,其景慘不忍睹。
孫叔海手拿斬馬刀,親率三千親兵,立在攻城的兵將後面,又斬下了幾個退回來的楚兵人頭,雙眼血紅的大吼道:“給老子上,落之前,攻不下豪州城,你們一個別想活!”守城的喬公望也是苦不堪言,城上將士,從沒有直接面對雷管的犀利,望着城下的血橫飛、殘肢斷臂行、血飄杵的慘象,心理也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
蘇啓手按佩劍,不停的往來巡視,不停的大聲道:“兄弟們!千萬不要手軟,若是讓賊人攻上城來,我們城中男女老幼,皆死無葬身之地!”當天際只剩一抹殘紅的時候,曹霖的騎終於殺到,楚軍留在後隊屠洪州早有此預計,立即將留做攻城的最後預備隊,投入了戰鬥。
三萬楚軍中真正的鋭步兵,在屠洪州的將令下,一齊轉身,將手中的一丈多長的長矛斜斜的舉了起來,矛頭向上,矛尾接地,替如林,準備接受曹霖騎的衝鋒。
與此同時,楚軍中牛角大號也吹了起來,前面攻城的孫叔海一咬牙,大喝道:“眾軍聽令,與本將一齊上前,不惜一切代價,拿下豪州城!”喬公望也知道曹霖的騎回援了,看着關下如水般湧來的楚軍,平靜的道:“眾將聽令,曹元帥已經回援了,此是偽楚最後的瘋狂,若然不克,必然遠遁,爾等萬不可功虧一饋!”曹霖軍中,白順一馬當先,費滾、張驍緊隨其後,再後面就是花橫、秦戰、呂虎、黃升等人,這些從北國歸來的戰將,無一不想趁此機會,斬將立功的,雖見楚軍擺好了“步破馬”的架勢,還是一無反顧的往前衝,照往常的慣例,三萬步卒,正好可以敵住一萬騎。
蹄聲轟轟中,曹霖身後的大纛旗發出了指令,衝鋒中的騎速度稍慢了下來,騎兵調整了一下隊形,兩翼拉長,呈圓弧形,中間伸出,呈三角箭頭形,忽然加速,全力貫入敵陣中。
三角隊形的第一匹戰馬,正是有河北七盤槍之稱的三頭龍白順,如今的白順,手中兵器再不是削尖的硬木杆了,太行山好漢自得到了江南大後方的秘密補給,武器裝備上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白順手中的七盤槍,正是應天弓箭坊中所造的品,重四十六斤,槍尖上盤着一條三頭蛟龍,龍身繞槍七盤八轉,衝鋒中連挑開楚軍發的幾支飛箭,戰馬箭也似的貫入敵陣,槍把一合,挑飛擋路的鹿角木柵,逢人就殺。
白順身後的費滾、張驍卻是兩柄三十斤的大刀,這兩人在北國被強迫角鬥,中怒氣,積蓄多年,早不把死生放在心頭,戰死沙場,再怎麼説也比曲死在戎人的角鬥場中強上百倍,兩將怪目怒睜,鬚髮倒豎,吼叫連連,全不理楚軍紮上來的槍尖,大刀揮動處,夕陽下,飄起片片血雨。
楚軍的這三萬兵,不同於前面攻城部隊,全是甲護身,手中所執,全是白蠟杆長矛,鴨蛋細的白蠟杆都給桐油熬過,並不怕曹軍的鋼大刀砍劈,這種長矛,本是原來晉軍部隊與北方各國騎對敵時常用的兵器。
薛家當年幾掌大晉所有的兵,薛憲所遺的戰將,能出類拔萃者,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這屠洪州本是西涼總兵,此時以逸待勞,雖被曹霖的騎狂衝,治下步卒,卻沒有大亂,前面一排兵卒倒地,後面的立即就填了上來,以步卒騎,本就是以守為主,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