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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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道:“菱兒你知道我哪裏有病?”趙採菱先天道體早成,不畏寒暑,外面只穿着一套墨青的勁裝,説話時又了外面的褲子,蹬掉小蠻靴,只穿着一條圍子和一條褒褲,光着兩條雪白的跟着爬來,圍子勒着她雪樣的,擠出上面兩團高高的雪白和一條深深的,兩條修長的,燭光中閃着粉糜的光輝,嬌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光之後躺下來,我替你治一治,就沒事了!”趙英北尷尬的道:“菱兒!這樣不好吧?”趙採菱笑道:“有什麼不好?你以為我替你怎麼治?嘻嘻——”趙英北的心怦怦直跳,他雖傻愣,卻是本能覺,這樣與趙採菱相擁一處,快活已極,此生此世,似乎不可能離開她了。
趙採菱自小耳濡目染,當然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一回事,翟蕊等人,見她生得一天比一天的嬌美,又不是曹霖親生,覺曹霖遲早會收了她,多多少少會教她一些房中之技,她又天生聰明無比,任何東西,一教就會,一學就,先前看趙英北的元神,竟然是一條未成形的五爪金龍,就有些明白了出來之前,喬公望、安自在對她所説的緣份在北方的話。
趙英北認為神秘之極的某些事情,在她來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只須略施小計,就可將這名身有金龍之氣的無敵大將,牢牢掌握在自己的身邊,永世不會離開。
曹霖身邊妾如雲,趙採菱知道一個女人要想萬無一失的擁有一名中意的男人,應該要如何去做!
趙採菱其實不姓趙,她當年認曹霖為父時,曹霖自稱趙五,她自己的生父,其實姓花,但這麼多年下來,吳越的好漢們,一直都習慣了她的這個姓,她也就順其自然,懶的再改來改去的了。
趙英北赤身躺在錦被之上,跨下的沖天拔地,足有一尺多長,如鴨卵,難怪他起時,在褲子中難受,的微微的翻起,出一點點紫紅的龜。
是凡處男,處的都不能完全翻到底,看不到部的冠溝,處男的最多隻能翻出一半,要完全翻到底,就要進入牝户捅,一次之後就可以將翻到底,完全出了。
趙採菱輕輕的坐在他的身邊,用温涼涼的柔荑,柔柔的撫着他的長、滾燙的杆兒,微笑道:“這樣舒服嗎?”趙英北渾身顫抖,啞聲道:“太舒服了!”趙採菱輕笑了一下,是凡象他這種未經人事的雛兒,極好滿足,本就不必用嘴,只須用手,就可完全擺平他。
趙採菱一隻手撫着他的杆兒,一隻手伸到他的前,撫着他雄壯肌上的頭,靈巧的輕捻慢挑,趙英北只到一股從來沒有幸福傳遍全身,哀聲道:“好菱兒——”雙腿一夾,就將趙採菱的小手,夾在腿檔間。
趙採菱由他夾了一會兒,復出温涼的小手來,不緊不慢的套動起他的來,手掌時緊時鬆,時快時慢,看似全無章法,實則大有文章,她的這套手法,出自大內,經過宮中的無數訓師千篩萬選,方提煉而成,兩年前,痔狐胡媚兒被她纏得焦頭爛額,無奈傳給了她,別説趙英北這個未經世事的雛兒,就是萬b的帝王,也會消受的舒無比。
趙英北被她套動的快活,幾次想,都被她按住馬眼底下的管,強行止住,不讓他很快的暴出,這樣到最後時,方可獲得最大的快樂。
趙採菱一心想收住趙英北的心,所以極盡心思,若是一個女人不能讓男人在牀上得到最大的快樂,是留不住那個男人的。
可憐傻小子趙英北,從未經過人事,被她整治的白眼直翻,卻又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只到身體中有一股東西,強烈的要出來,但趙採菱偏偏不給那股東西痛快的出來,每到關鍵時,都停下手來,壓住杆下面的管子,把那股東西硬回去,半晌過後,才又恢復套動,捏握轉,旋挑套翻,無不快意。
上面捻頭的手,也是時快時慢,章法有序,趙英北直到渾身似被烈火燃着一般,心底深處,再難割捨去趙採菱的影子,快樂中雙手亂抓,正撫到趙採菱尤如凝脂般的處,卻被趙採菱伸手打開,嬌笑道:“不到時候,只准我碰你,不准你碰我,明白嗎?”趙英北氣吁吁的道:“那要到什麼時候!好菱兒!就讓我碰一碰吧!”趙採菱嬉笑,果然伸出一條修長的粉腿來,由他姿意撒野,趙英北撫着撫着,上的那種覺又來了,趙採菱笑道:“真是沒有,一次比一次時間短!忍住了,不要輕易出來,實在憋不住時再出來才叫呢!”趙英北求道:“好菱兒!不要停,就讓我出來吧!”趙採菱本不理他,又用纖指壓住他的輸管,再一次把快到馬眼的大股了回去,趙英北被憋得又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直死去。
杆兒更加燙如烙鐵,比鐵桿兒還硬,趙採菱捉狹似的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微的頂兒上,輕了一下。
趙英北如遭雷殛,那股被回去的,在輸管中狂怒的又掉回頭來,如大江之水一般狂湧而出,趙採菱壓了又壓,那股再不肯回頭了,馬眼中不可抑制的彪出幾梭子白的濃來,若不是趙採菱躲得快,就彪到她的臉上了。
趙英北俊臉如火,雙目盡赤,大叫不已,趙採菱知道是時候了,壓在他輸管上的雙指一鬆,只聽“滋——“的一聲響,白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