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的,一定非等閒之輩,可着人打聽,到底是什麼人,敢伏擊我犬戎十萬大軍!若是殺了這兩名降將,漢人降我們的將軍,就寒心了!”拓拔宗望恨聲道:“便宜了這兩個東西!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帶下去各打一百軍,以正典刑!”大軍師買解木道:“或許這些人只是一些山賊,元帥不必掛在心上,為今之計,可沿岸收集船隻,準備渡江,只要我們再捉住躲在杭州的晉朝新皇帝,就可全收江南!”左軍師由蘇哈道:“就算他們有大將也不怕,據我所知,晉朝的皇帝,防大將有如防賊,只要我們過了江,定能再滅了這個南晉!”拓拔宗望轉憂為喜道:“好——説起來,小小挫折實際上也不足為慮,晉朝重文輕武的國策是不會變的,最終定然不是我們的對手,只是握爾術皇侄,生死不明,為之奈何?”拓拔通道:“握爾術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定是逃了出去,過幾必會自己回來,我們可兵出青龍山,在浦子州頭紮營,收集夠了船隻之後,立即渡江,直搗應天城!”番兵番將忙了十數,終於收集到了足夠的船隻,與此同時,拓拔宗望也收到了從江南輾轉而來的一份禮物,上面寫着“大晉都招討兵馬大元帥、魏候曹霖拜上!
“拓拔宗望納悶着打開密封着的禮盒蓋一看,卻是皇侄拓拔握爾術的人頭,頸間的皮向上翻起,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活生生的砍下來的,大腦頓時“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拓拔握爾術是大皇帝握離兒的嫡親弟弟,忽然身死,叫他回去後怎麼向握離兒待?看來此次出兵,必要全佔江南,方可有顏面轉回黑龍府,抱着個裝人頭的匣子,鬱悶的問降將張遠道:“這匣子是哪個送來的?”張遠身為漢將,自知身份如狗般的賤,不敢走到他身邊,遠遠的恭身道:“是今早巡營的兵卒發現的,因不識漢字,正要打開時,被奴才看到,因此送來,怎麼?有什麼不妥嗎?”拓拔宗望恨聲道:“這是我皇侄的人頭!你可速傳將令,要各路將領,到大帳議事,就在三後佛曉,率眾渡江!”張遠卑微的應道:“是——”犬戎人升帳議事,是不包括降榮的漢將的,漢兵在犬戎各營中,不被看重,充其量只當奴才使用,幹些搶劫糧食、美女的事,或是養馬、做苦力、引路、修磨兵甲等等,一般的犬戎兵,都可以對漢將大聲喝叱,本就不把漢兵漢將當成人來看。
張遠傳過令後,依例回到外圍的營帳中去,隨手寫了一些符號,到一名親兵手中,低聲道:“依例行事!”那名親兵點頭,接過布條,拿了斧子,去營外伐木燒火,人不知鬼不覺的將布條,藏入一個人為掏空的樹中,用石頭將口[了,若無其事的轉身離去。
掌燈時分,曹霖接過斥候遞上來的一片布條,看後大笑道:“拓拔宗望那條戎狗,看到他侄子的人頭後,果然中計,竟然決定三後佛曉渡江!來人!擊鼓升帳!”第十二卷:魏戎兵第三章通江大戰拓拔宗望久居白山黑水之間,有生以來,從來沒看過大江,此時坐在猙獰獸上,手執九十八斤宣花斧,望着滾滾的江水,愣在當地。
大晉時的應天江面,平均寬有三十里,平均水深三十丈,站在江北的岸邊,只能看到雲霧繚繞的、泛着紅的滾滾江水,本就看不到對岸。
向西看,不見長江頭,向東看,不見長江尾,偶而翻出江面的大魚,都有一人多長,拓拔宗望看了半晌,倒了一口涼氣,硬着頭皮令最驍勇的戎兵上船,試着渡江。
犬戎人在馬上是好漢,在船上就不行了,剛一上船,就吐得一塌胡塗,左軍師由蘇哈道:“可使漢兵上船渡江,我們跟在後面,慢慢的過去!”拓拔宗望點頭道:“此計甚羣妙!來人,將漢將曾慶隆叫上來!”曾慶隆在沒降犬戎之前,官拜大晉湖廣節度使,此次伐江面的四十萬漢兵,都由他統領,降了犬戎之後,被握離兒封為徐州王,管理山東、安慶一片的漢兵將,接到將令,忙跑了來,跪在拓拔宗望的獸前,卑聲道:“奴才曾慶隆,磕見大元帥!”拓拔宗望一指長江道:“曾慶隆,你可率漢兵先渡江!”曾慶隆諂笑道:“這個容易!大元帥可令李峻、奇恆為奴才的副將,一同渡江,據諜報,江南曹霖,在江邊只有兵五萬,我們有兵六十萬,奴才認為,可採用人海戰術,一齊渡江,只有我們有人搶佔了南岸,曹霖人少,定會不敵大敗!”拓拔宗望道:“可是我們犬戎的勇士,上船就吐,為之奈何?”曾慶隆笑道:“大元帥!奴才早有準備,已經命人打好了鐵鈎鐵索,大元帥可將船連在一起,讓犬戎人勇士上去,船大如岸,就不會再吐了!”拓拔宗望點頭笑道:“奪了對江,本帥記你頭功,將曹霖最美的妾賞你為牝畜,金銀財物任你取!”曾慶隆大喜道:“奴才謝恩!”拓拔宗望又叫了李峻、奇恆來,這兩人以前在大晉,都是黃河水軍的統領,頗知水,也得了拓拔宗望的許諾,三個漢領命後,忙調配起來,將會水的湖廣、江淮間的漢兵,編為前隊,將不會水的北地漢兵編為中隊,犬戎和遼東的其他部落的兵將在最後面,船與船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