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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袖錦袍,肋下佩着清風龍泉劍,牽着一匹高大的青驄馬,站在漫天大雪的石獅邊等候。
董方平見面就是一愣,這名少年,顧盼之間,和當年的曹大將軍,倒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更加的雄壯、更加的俊美,舉手投足之間,不怒而威,當下再不遲疑,急走幾步,恭身抱拳施禮道:“末將董方平,見過小主人!”門外的少年急扶住他,笑道:“董叔叔!你知道我是誰?”董方平恭聲道:“知道!請小主人後堂敍話!”轉身對門前的親兵道:“把公子的馬牽了!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撓!”一之後,徵北合後將軍董方平,帶着哈勇、畢方、劉奮、李在四員驍勇副將,並三千名鋭的河北親兵,戰馬萬匹,星夜疾馳,趁着山東境內接時的混亂,直下江南。去投吳越軍去了,晉陽的太師府中,薛太師聞報大怒,一腳將報事的斥候踢倒在地。
幾天後,金搠橫天餘化北、氣貫山河聞達和在滎陽大戰的候馬總兵呼延豹、大同總兵姜鐵山、以及羅延慶寨中的楊文勇、高懷遠兩人,都收到大刀董方平的密信,這六人俱是布衣出身,當年和董方平同在天下都招討兵馬大元帥、英烈公曹猛麾下效力,曹公對他們六人,同樣都有知遇之恩,六人收到信,看過後不約而同的一齊燒燬。心中各懷心思,但都暗自牢記了這一處可以容身的退路。
大晉朝這幾年,臣當道,諂佞橫行,百姓離失所,天公也似和小百老姓做對,已經是分的天氣了,整個晉陽城中,還是天寒地凍,大雪紛飛,去歲江南反了趙五,以至於江南的糧貢,無一顆送到晉陽來,所謂“江南,天下足!”沒有江南的稻米送來,晉陽城中的存糧價格飛漲,百姓怨聲載道,紛紛逃亡。
大清早,在鵝般的大雪中,長安街的盡頭,傳來一陣清脆的馬蹄聲,一匹高大的青驄馬上,端坐着一名極俊的少年,佩劍攜弓,走在古樸而衰落的青石大道上,意氣飛揚。
剛轉過街角,有巡查的軍上前,大喝道:“大膽!中間皇道,閒雜人等,不準行走,還不下來!”馬上少年仰天大笑,理也不理,隨手一馬鞭來,喝道:“你敢攔我?找死不成!”馬鞭過處,一陣沁人心脾的的龍涎香隨風而來,那名軍忙跳開,就想拔刀,卻被旁邊的一名老成的軍攔住,低聲道:“住手!你聞!這是什麼香味?”那名軍也隨成帝去過幾次驪山豹房,一嗅之下,咦道:“這是龍涎香!他一個男的,怎麼會身帶龍涎香!”老成的軍道:“這少年一表非俗,氣質非凡,身薰龍涎御香,佩清風龍泉劍,大白天明目張膽的敢走在大路中間的皇街御道上,你以為他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嗎?定是哪位鳳子龍孫,你去管他,不是沒禍找禍嗎?”晉陽長安街上的大道,分為三層,中間青石鋪就的、鏤龍雕鳳的大道,為皇帝、親王、郡王所走,兩側的普通青石道,為公卿大臣所走,普通百姓、商賈人等,只能走在最邊上,也是最寬的由碎石鋪成的官路,不得僭越。
那名軍想想也是,看那名少年有恃無恐的樣子,實在是犯不着沒事找事的觸黴頭,晉陽城中本就是鳳子龍孫的聚集之所,人數眾多,哪個能認識誰是誰家的小王爺?
最邊上有碎石路上,面行來一輛馬拉着的油壁車,也在冒雪前行,聽到安靜的長安街上有人呼喝,車中人忍不住拉開車簾觀看,這一看之下,立即愣住,她哪裏見過如此俊美而威武的少年,不由口而出道:“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松柏下!”俊美少年武道雙修,聽力極好,車中之人雖是低低淺呤,卻也被他一字不漏的聽去,勒馬笑道:“車中女子,可否掀簾一觀?”油壁車的馬伕勒住馬匹,車中女郎道:“賤妾長相,就那麼重要嗎?”俊美少年大笑道:“若是絕,結同心時,用不着等到死後在西效墳場,我即刻與你結就是,或是長相不堪,就算百年後,你也休想和我結同心!”油壁車中的女郎嘆息了一聲,掀開車簾。美少年一看,也自呆住了,車中的原來是位絕代佳人,長眉如柳,杏眼含,雲髻微亂,粉脂稍殘,轉而一想,立即大笑,調侃道:“夜來冒風雪,晨去履風波,雖得敍微情,奈何儂身苦!在下龍凡,你是哪家樓的煙花?豔名如何稱呼?今夜本公子恰好沒事,去捧個場子也未可知!若是好時,就收你做個奴妾,也不是不可以!”絕佳人被人一語道破身世,不由一陣黯然,又被意中人看輕,心中傷,頓時沉呤不語。大晉朝的官員,除各家都蓄有傢俬牝畜外,還在青樓勾欄中嫖,不過大多數都是招上門侍宿,被招的勾欄美,都是夜間乘車而去,清晨乘車而還。
路邊的軍卻是認得這位絕代佳人,嘲笑道:“她是夜度的頭牌鳳銜鈴,聽説是賣藝不賣身,怎麼也清大把早的送入官家侍宿啊?真是奇了怪?”老成的軍道:“什麼賣藝不賣身,那是老鴇子故意做的唬頭,是對於我們這些窮當兵或是民間商賈而言的,真是王公貴胄要她,她敢不賣身?想想還真是冤,我花了十兩銀子,只遠遠的看過她豔舞一曲,早知如此,我就嫖其她的了,真刀實槍的幹一場,上好的,能玩個兩三個,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