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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樣子,保準給他嚇得再也不敢拿這事兒騙人。”鍾偉嘲諷道。
跟來的唐三川和常先見被這兩師徒一唱一和的貶低給氣炸了。
唐三川冷笑道:“兩位師傅,您這是演戲吶,就是這演技也太不過關了吧,説話的時候您好歹把眼神給收一收,就差把不屑倆字兒貼自己腦門子上了。”常先見也揚聲道:“等會兒你們可別被惡鬼嚇褲子了,又朝我們祁先生求救,自己要點臉啊。”
“哎,小常,怎麼能這麼説話,都是同道中人,咱可不能幹那見死不救的事兒。咱的辟符也就幾萬塊一張,道長想必還沒窮到幾萬塊都拿不出來的地步。”祁禹秋回頭看了一眼常先見,挑眉笑道。
“好,好小子,向你們求救?這都晌午了你還做夢呢?你們一個都別走,等會憋住了別向我師父求救我敬你們是條漢子!”鍾偉被兩人的話給氣笑了,瞪着眼咬牙切齒道。
黃道長臉上也出現愠怒的表情,冷哼一聲道:“既然不怕死,那便留下吧。”石明達眼見黃道長生氣,臉十分不好看,相比於祁禹秋這樣一看就連
都沒長齊的年輕人,他自然更相信黃道長。他們家遇到這種事本來就已經急得不行,好不容易遇到靠譜的大師,要是再被這幾人一攪和,大師生氣走了他豈不是要嘔死?
還好黃道長是個大度的,沒有和這幾人計較。
如此想着,石明達看向祁禹秋和常先見的眼神越發的冷淡。
“祁哥,我們還是走吧,看他們這樣子是不需要我們在這看着了。”常先見氣不過,對祁禹秋道。
唐三川狠狠瞪了一眼自己那不着調的老同學,也拉着祁禹秋要走。
鍾偉見狀,呦了一聲,道:“這是怕了?還沒進門呢就想逃走?我看你們也是該早點離開,省得等會兒給我師父拖後腿。”
“哎,你不用搞將法,我可沒説要走啊。”祁禹秋看着眼前的房子,臉上的笑意淡去,他拍拍常先見的肩膀,“別急,這麼大好的掙錢機會,可不能讓它溜走了。”常先見知道祁禹秋留下自有他的道理,便忍下了心裏的氣。
進屋後,一位穿着居家服的女人從樓上走下來,她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長相妍麗,但是臉蒼白身材瘦削,看上去多了幾分弱不
風的
覺,倒是沖淡了身上那股子媚氣。
她温温柔柔的和眾人打了聲招呼,便站在了石明達的身邊,兩人站一起不像是夫,倒更像是父女。
石明達見她下來便趕緊攬着她的肩膀輕聲斥責:“你病還沒好,下來幹什麼?”
“家裏來了客人,我總不能連面都不吧,太沒禮貌了。”女人輕聲笑道。
石明達嘆了口氣,對黃道長道:“這幾天房子不太平,我這子可是受了不少苦。”黃道長打量着四周,撫着鬍鬚道:“這房子裏陰氣很重,確實是有
祟作亂,石先生,不介意我在這房子裏四處走走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您隨意看。”石明達趕緊道。
黃道長託着羅盤,跟着指針的方向朝樓上走去。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不對勁的?”石明達想了想,道:“大約是一個月前,我兒子説他總覺有人盯着他,但是當時我只當他一個小孩子又在瞎胡鬧,就沒當回事,後來就漸漸發現不對勁了。”石明達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石宏傑和二兒子石宏遠都是前
生的,七歲的小兒子石宏樂是他和現任
子的愛情結晶。
當年他剛出來打拼的時候大兒子便出生了,夫倆忙於生意,疏忽了對他的教育,以至於他現在二十多歲了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一事無成。
二兒子今年十五歲,剛上初中,前幾年學習還好,可能是母親去世對他造成的打擊太大,加上正處於青
叛逆期,如今在學校也是出了名的刺兒頭。
唯獨才七歲的小兒子,乖巧聽話,學習又有天賦,是班裏出了名的優等生,石明達對前兩個兒子恨鐵不成鋼,把一腔父愛全都傾瀉到了小兒子的身上。
二兒子石宏遠和他這幾年關係很不好,一個多月前突然找到他,説自己晚上下樓找東西吃,在樓梯那裏看到了一個人影,並且在遊戲室打遊戲總覺有雙眼睛在盯着他看。石明達當時正為新酒店的選址發愁,聽到這話以為他又在找事兒,把人訓斥了一頓,兩人不歡而散。
然而第二天他的小兒子石宏樂就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摔斷了腿,等做完手術在病房裏醒來時,石宏樂哭訴,説背後有人推他,他才摔下來。
石明達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石宏遠乾的,他這個二兒子一向對繼母和小弟不滿,早上吃飯都從來不與兩人一個桌子,對石宏樂也從來沒有好臉。
他找到石宏遠,大罵了他一頓,讓他給弟弟道歉,石宏遠直接搬到了大哥那裏。然而石宏遠搬出去後,家裏沒有平靜下來,怪事卻越發的多起來。
他子洗澡的時候,總能不經意間在鏡子裏看到一道紅
的身影,每次都被嚇得摔倒在地上,身上磕的青青紫紫全是傷痕。每到半夜,他們屋子裏就會響起隱隱約約的歌聲,聽着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出來的,但是走出房間卻又什麼都聽不到了。
有一天晚上,他被哭喊聲驚醒,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抓着子的脖子,手裏還舉着一把從廚房拿出來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