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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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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隔住了。

吳聞確定他是被擋在了外邊,因為就那人傾軋着身子往前夠還能不摔進窗户的姿勢就能説明一切。

可他還是問:“為什麼不行?”那冒牌貨僵硬的移動着身上屬於紀竊生的瞳孔,眼裏的貪婪一覽無餘。

“進…進…開門…門!”

“別説了,沒用的,我不會給你開門的。”吳聞有點噁心的看着那東西頂着紀竊生的皮囊做出這些噁心人的表情,“你不是先生吧。”吳聞這句話像是個開關,那冒牌貨狠狠的嘶吼了兩聲,嚇了吳聞一靈,然後抖了抖身子,他就有幸見證了先生被“溶解”的全過程。

那玩意兒皮膚下開始冒出一個個腫脹的泡,然後爆裂開,出黃紅的膿水,那膿水一湧出爆裂開來的皮膚,就將人皮融化了,也變成黃白的體往下滴答滴答的去。

噁心又猙獰。

吳聞不可控制的乾嘔了幾聲,肚子裏酸水直冒,他迫切需要洗眼睛,但又因為見證了先生“融化”的場景,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盯着紀竊生看,難受得胃部都在痙攣。

不過那玩意兒完全下人皮後,他算是看明白了,這東西就是之前站在窗外的鬼臉,他心裏的陰影面積太重了,不可能那麼快就能忘記。

那玩意兒這次也不走了,就這麼用全身的重量壓在窗户那看不見的阻隔上,面目猙獰的看着吳聞。

窗户那邊的阻隔擋住了那鬼,卻不能阻止鬼身上綿延不絕的血水往裏滲。

吳聞只能拖着先生往遠離窗户的地方去,避免沾上那噁心的體。

血腥味越來越重,吳聞只覺得越加疲乏。

在每次將自己從周公那裏解救回來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的看看那鬼玩意兒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看得分明,那東西眼裏有憤怒,但它的興奮愈加明顯了。

血水有股甜絲絲的味道,意外的不臭,所以吳聞只是遠離了那些視覺觀極差的體,卻忽略了其他一些東西。

他竟然沒有想過,血的味道不對!

為什麼會散發出這種甜膩的味道!

而且這味道…聞多了吳聞只覺得頭腦發脹,像被人了一團棉花。

五點的鐘聲已經敲過,屋子裏已經積了一大窪的血水,除了被他專門挪到了遠處的先生和他自己以外,其餘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沁上了那不對勁的血

甜味濃重得讓他幾乎溺死在裏面。

吳聞看着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明白這玩意兒為什麼進不來了。

除了他專門給它開門讓他進來以外,恐怕是要在他睡着的時候,那鬼才能靠近這座茅房。

他還記得剛進來的時候,看見玩家七倒八倒的詭異場景也沒覺得太過害怕,還詭異的覺得輕鬆。

據這血水多少散發的甜味輕重來判斷,怕是那個時候開始,那鬼就已經在屋子附近徘徊了,所以那時候他奇怪的聞到了淡淡的甜味,那味道能讓人放鬆心神,但更主要的作用怕是致眠。

那時候吳聞沒有太多注意到,也沒察覺到什麼危險,所以理所當然的被到了,第一次打了盹兒,然後就看見了一張放大了的鬼臉。

按理來説以他的格,被這麼一嚇之後,即使有淡淡甜味的影響,他也很難會毫無知覺的睡去,可問題就在於那鬼把血滴在了窗户邊上,讓人發昏嗜睡的氣味因此變得濃烈了。

然後就有了第二次睡過去後見鬼的經歷,那東西狡猾的扮作了先生,睏乏的吳聞差點腦筋轉不過來着了他的魔,而那個時候,它大半個身子就已經能踏進窗户了。

吳聞相信,如果他當時醒的再晚一點,怕是他現在就已經被那鬼撕碎吃去了。

至於他為什麼那麼篤定必須要他睡着那鬼才能進屋,那鬼每次距離茅屋的位置,他睡着的次數這些東西也不過是個補充。

更重要的提示,一早就寫在了題板上了。

茅屋是一個舞台,他的角是扮演熬夜的小黑人。

那麼如果他沒能成功抵禦睏乏,反而睡着了,他的公演舞台就是失敗了。

而失敗的結果是什麼呢?

就吳聞看到的來説,現在他的面前一臉猙獰的鬼怪已經告訴他了,失敗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剩下的不足一個小時的時間裏,血泊慢慢侵襲了整個茅屋。

吳聞昏沉得只能靠自殘來維持清醒。

到後來,他偶然湊到先生面前呼了一口他自帶的冰涼氣息,發現提神了不少後,就得救般的把頭埋在先生脖頸處就這麼靠着先生過完了剩下的時間。

鐘塔敲到六下的時候,吳聞耳邊持續不斷的滴答滴答的水聲沒了,茅屋和一臉不甘的鬼都慢慢像螢火蟲一樣消散了。

他懷裏空了一下,茅屋裏所有的人也都消失了。

鐘塔敲擊的聲響伴隨着他之前經歷過的一陣天旋地轉襲來,他用力摁住頭暈目眩的腦袋。

放眼看去,周圍是他見過的一片黑,光禿禿的燈光投注在舞台的正中心,只是這一次,他是坐在了觀眾席上了,快湮沒他意識的睏乏也沒有了。

他回來了。

這算是他的那趴完成了的意思?

他轉了轉頭,看見了之前上台時見到的那個第一個上來的玩家。

吳聞臉上浮現出絲喜悦,被迫待在茅草房裏時時刻刻需要擔心那張鬼臉出現實在是太費勁了,所以再次看見自己的同胞,吳聞還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