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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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喬燼的臉頰,看看是不是有股甜味兒。
陸銜洲一貫不喜那些嬌嬌軟軟,一碰就要哭的omega,並不是別歧視,只是欣賞強硬練的人罷了。
如果他見到自己的小子,這麼軟,這麼乖,像塊糯糯的小糖糕,一緊張還會冒出香味,該是什麼心情。
寧藍被欺壓多年的內心,忽然有點躁動,掌心發熱、摩拳擦掌的想搞事。
-寧藍本打算想將喬燼送上樓,但臨時接到電話先走了,吩咐李阿姨好好照顧他。
“太太,請進。”李阿姨打開客廳的大門,找出一雙嶄新的拖鞋遞在他腳邊,説着便要幫他拎箱子。
喬燼避了下,説:“不……不用,我自己拿就好。”
“快中午了,我一會準備午餐了,您有沒有什麼忌口,或者愛吃什麼跟我説,冰箱裏沒有的話我出去買。”喬燼搖搖頭,“我不挑食,不挑。”李阿姨見他很侷促,像是一隻繃緊了弦的小刺蝟,碰一下就要往無形的殼裏縮,在心裏奇怪道:這陸先生是娶了個子,還是綁架來個小孩兒?怎麼緊張成這樣?
李阿姨推開門,壓下心裏的疑惑,放慢聲音跟喬燼説:“這是您的房間,隔壁是陸先生的卧室,等他回來看看再幫您搬過去。”喬燼視線落在隔壁緊閉的房門上,又燙着一般收回來,“不用,不用。”
“那我先下去做飯了。”喬燼好不容易將熱情的李阿姨送走,立刻關上了門,鬆了口氣就差坐在了地上,他本不會跟人,這一小段路他的手心就全是汗了。
他抬起手,輕輕攥起來,輕舒了口氣開始打量這間客房。
收拾的非常乾淨,沒有異味更沒有信息素的殘留,只有淡淡的一點清香,他探頭看了一眼,陽台上放着一小盆叫不出名字的花,綠油油的葉片中間兩朵白的小花。
窗簾是白的,有三層,最外層是輕紗,隨着窗户進來的風,扯了一下又悠悠的落下去。
牆上只有一副筆寫出來的一首詩,銀鈎鐵劃的字體瀟灑又凌厲,卻莫名的有種悉像是在哪兒見過,喬燼眯眼看了一會才發現,勾畫停頓之間像是陸銜洲三個字的字體。
是他寫的!!!
喬燼忙不迭收回視線,彷彿上面平白多了一張屬於陸銜洲的臉,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環視了一圈這個“屬於”他的卧室,認命的打開了自己隨身帶來的銀箱子,取出了自己必要的衣物,還有一個心打包起來的玻璃罩,前後頂着行李箱,足足有半米多高。
一層層拆開防震海綿,看見它完好才鬆了口氣,同時也暴出真容,是個半米多高的木頭娃娃。
娃娃非常緻,頭髮是用真人的髮絲一點點植入進去,眼珠則是用水晶來做的,鼻尖高嘴飽滿,看上去比真人要漂亮許多倍。
喬燼伸手勾了勾,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機關,它竟然跟着眨了眨眼,漆黑的睫覆蓋下來,眉眼之間似乎掀起一股漣漪。
喬燼出手碰了碰它的嘴,也笑了起來,臉頰一側的梨渦被壓出一點凹痕,透着一股柔軟。
他不適應跟人社,只有在跳舞和雕刻木偶的時候才會放鬆下來,一開始嚇到過馮叔叔和大哥,被他們訓斥過幾次就藏了起來,只敢躲在房間裏雕刻。
他怕自己嫁過來之後沒人照顧,要是再被他們看見就會被扔掉,就少帶了些衣服,將它帶過來了。
這麼一想,喬燼忽然又緊張起來,要是陸銜洲也不讓他留着,讓他丟掉怎麼辦。
求求他行不行?
馮叔叔和大哥雖然也很厭惡它們,但訓斥了幾次讓他藏好別拿出來之後就算也沒再多説什麼,他要是求求陸銜洲,他會不會也答應不讓他丟掉?
-陸銜洲靠在椅背上,手機屏幕亮着,一個軟軟糯糯的少年微微抿着,怯怯的看着屏幕,被鏡頭定格住。
是喬燼。
他長得比常人還要白一些,皮膚也很細緻,像是顆剛化成人形的糯米糰子,軟軟的讓人想要伸手捏一捏,看看會不會沁出汁。
如果會,想必也是香味的。
相對於喬燼的一無所知,陸銜洲手裏的資料幾乎能把他這個人分析到毫無隱私可言,連他圍多少都一清二楚。
陸銜洲指尖一劃,圖片切換到另一張,是他在舞台上跳舞的樣子,肢纖細的被束在貼身舞蹈服裏,幾乎一掐就斷。
他閉着眼,高高的仰起頭,像是隻驕傲的天鵝引頸高歌,四周漆黑,只有頭頂的一束光落下來,正好照在他的臉上。
舞台是冷光線,落在他臉上時,那張嬌軟的少年臉龐上透着一股孤獨的冷傲,眼角似有若無被相機定格的淚痕,莫名在陸銜洲的心尖上砸下一個微不可察的小漣漪。
馮玉生那種貪心不足的老狐狸,撞了大運。
這麼個嬌軟怯糯的小孩竟然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高達99%,之前他拒絕過太多次ao配對,這次基因管理局下了文件,正好又卡在這個關口。
基因管理局的追責他本不在乎,但這個時機,他如果不接受,那邊會展開一系列腦殘調查,無論結果如何,都直接影響他是否能繼續掌權陸氏。
如此一來,他不得不娶這個小麻煩。
往淺了想是他跟馮玉生買了這麼個小麻煩,往深了想是給自己招了個燙手的小山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