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好學。”
“喬喬,你這麼我,我要標記你的。”喬燼仰起頭,學着他平時自己的樣子咬了他的喉結一下,又側着頭微微低下來出腺體,“那你、標記。”陸銜洲低頭wen了腺體一下,卻沒咬,而是靠近了他耳朵,低聲説:“真正的標記不在這裏,我看有必要教你點兒正經的生理知識了。”喬燼疑惑,“那疼嗎?”
“可能會有一些,不過我儘量讓你不那麼疼,怕嗎?”喬燼點頭,“怕,但是我想讓你標記。”這麼一句怕,但是想讓你標記,比他説不怕還要讓人心軟,陸銜洲覺得自己的死被喬燼掐的穩穩的,別説是一顆心了,要命都一點不含糊。
“喂,我還在呢!”陸默被捂着眼,終於忍不住了,“能不能把這種話帶回房間説,我才四歲半,要不要臉。”陸銜洲鬆開手,笑着在他額頭上敲了下,“喲,把你忘了。”陸默嫌棄的呸了一聲,“老東西。”陸銜洲伸手從他口袋裏摸了一顆糖,在陸默張牙舞爪抗議的同時若無其事的剝開了喂進喬燼嘴裏。
“甜嗎?”
“嗯。”喬燼小聲説:“不過,你幹嘛搶默默的糖。”
“小侄子孝敬嬸嬸,應該的。”陸銜洲將他從桌上抱下來,側頭説:“小兔崽子自己老實點兒,我把話帶進房間説了。”陸默冷漠的“哦”了一聲。
喬燼含着嘴裏清甜的糖,陸銜洲牽着他上樓進了卧室。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他的卧室了,加上上次誤闖是第二次了,不過這麼仔細的打量還是頭一回。
擺設非常簡單,簡單的一幅字,一個書架稀稀朗朗的擺着幾本書。
陸銜洲抱住他擱在腿上,將剛才在樓下淺嘗輒止的wen加深,直到他無力的掙扎才鬆開。
“我不……不能呼了。”陸銜洲輕啄了下他微腫的,撥了下散發着香味信息素的腺體,低聲問他:“喬喬,那個圖片是誰讓你發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護你嗎?”陸銜洲搖頭,“不,我相信,但是我很瞭解你,沒有人給你支持,你一定不敢。”喬燼點了下頭,説:“我問了周訴。”雖然陸銜洲説沒事,但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一句沒事就能解決的了。
他不想永遠都躲在身後讓陸銜洲給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護陸銜洲,也想像他一樣成為一個可以被依靠的人。
祿虹給他發了一張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無非是想説你們情不好,這麼張婚照發出去我看誰還敢,誰會一邊冷暴力一邊滿心寵愛的陪老婆拍婚照,傻嗎。”喬燼來來回回看了幾遍圖片,深了口氣。
他問了周訴,周訴説:“這張照片發出去是好使,不過也等於把自己廟門兒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風口尖,不怕嗎?”喬燼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還是想保護陸銜洲。
陸銜洲聽完他説的這些,心軟的不像話,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裏輕嘆了口氣,“我的喬喬怎麼這麼好。”
“師兄也很好。”
“不過你為什麼沒有問你媽媽,而去問周訴?”喬燼埋頭在她懷裏,悶聲説:“我怕我媽媽不答應,我、我不想跟你離婚,她會讓我跟你離婚的,我喜歡師兄,不分開。”陸銜洲包裹了萬千冰川的心臟終被徹底軟化,輕嘆了口氣説:“喬喬長大了,會自己做決定了。”-記者們在陸銜洲那裏討不着好處,被他連忽悠帶譏諷的戲了一陣,又被寧藍拿着文件斥責了一通,忿忿的又去了陸氏大樓。
“請問一下,您知道令弟的事嗎?”
“麻煩陸總回答一下關於您弟弟陸銜洲和喬燼的婚姻狀況好嗎?之前他牽扯的運毒案進展的如何,喬燼是否參與。”
“他們之間是不是商業聯姻互相利用?”陸平言一從公司出來,便被水般的記者圍住,他腿腳不便,坐在輪椅上哪兒也去不了。
牧霜嵐回去取東西了,只要個司機陪在他身邊。
“還有新聞傳出,是您在貨裏藏毒試圖陷害親弟弟,有這回事嗎?”
“您是否參與毒品易,那麼這個位置真的是您從自己弟弟手裏搶過來的嗎?對此您有什麼好説的呢?”助理推着他,慌忙阻攔,“不好意思,這件事陸總無可奉告。”
“麻煩你們去問當事人,我們沒有什麼好説的。”
“成峯。”陸平言開口,制止了他阻攔記者的動作。
陸平言抬起頭,兩手擱在膝上淡淡地掃了記者們一眼,説:“我,沒有在貨裏放任何東西。”記者正再問,陸平言又道:“我弟弟兩口子非常恩愛,那些不實傳聞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以訛傳訛。”
“外界傳言你和陸銜洲關係非常好,可為什麼新聞爆出來您沒有為他説過話,而是全權接手公司?陸銜洲娶喬燼是不是也為了公司的繼承權?”陸平言説:“我只是替他顧一段時間,等他昭雪了,公司還要還給銜洲的,從來都不是接手的意思,請知悉。”牧霜嵐取了東西下來,聽見記者的話,手指倏地攥緊。
“聽説您有一個兒子,卻沒人知道您的omega的什麼身份,是否也是利益換?”話題突然從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