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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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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得胡鬧。”懷柏及時掐斷紙鶴,笑着對佩玉説:“你看,沒騙你吧。”佩玉仍覺有些奇怪,但稍微信了她對孤山並無惡意,“是我莽撞。”懷柏道:“沒事。有警惕心嘛,好的。”佩玉看着她,幾番言又止,最後終於忍不住説:“你……為何還坐在我的牀上。”懷柏指着自己的牀,那上面被水汽衝的濕漉漉的,“沒法呀,唉,今天只能和你湊合着睡了。”佩玉怔了下,“抱歉,我去為你乾。”懷柏下鞋,盤腿坐好,“乾?怎麼?”佩玉取出一張上品火符,三張中品水符,這兩種符正好相剋,所產生的火力足以烘熱被褥,又不引起大火。

懷柏拉住她,“停停,你當符咒不要錢的嗎?”佩玉掙開她,“我有很多。”懷柏長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説:“這些東西可不是草芥,外面多少人求着想要,你拿四張符來烤被子,你……”她扶額,想起徒弟剛入門就送她幾百張符,也許給了她錯誤的認知。

佩玉已經放好符咒,火符燃起,大火還沒燒起,馬上被鋪天蓋地的水汽撲滅,剩餘火力烘着被子,牀很快便幹了,“不要緊,後我可以自己畫符。”懷柏沉浸在徒弟鋪張費的悲傷情緒中,一時竟不察,用這樣的手法乾被子,需要對符咒藴含的能量、放置符咒的方位等有諸多要求,她本,加上天資過人,便覺得佩玉相出這樣的法子再正常不過。

佩玉替她鋪好牀,偏頭看了眼,“你可以來自己這兒了。”懷柏不情不願地走過來,直直栽倒在鬆軟猶帶熱意的被中,翻滾將自己包成粽子。

“你嫌棄我!”佩玉的牀與她相對,靠着窗,正好能望見光陰湖。

佩玉正倚窗看着風景,聞言眉頭微蹙,“未曾。”

“你就是嫌棄我!”

“……”懷柏扁扁嘴,“都是女孩子,為什麼不能一起睡?”

“我不慣與人親近。”懷柏心道,假的,明明在我面前還嚶嚶嚶,還撲我懷裏的。

佩玉望向她,言辭突然犀利起來,“況且,前輩也不是什麼女孩子。”她冷笑一聲,“我看前輩毫無修為,是用什麼掩飾對吧,前輩如今已有金丹了吧。”百年內結丹已算十分難得,佩玉並不覺得面前無理取鬧的人能有這樣天賦,嗤笑道:“敢問前輩今年幾百歲了?”懷柏嚶嚀一聲,“你、你好過分,居然問人家年紀。”佩玉道:“幾百歲的人,還不知穩重,來戲我這個剛入門弟子,前輩不覺羞愧嗎?”懷柏:“……”被徒弟罵了,好難過。

當晚,月明星稀,夜如墨。

佩玉翻了個身,一摸旁邊,多了一個人?

她猛地驚醒,拔出手中匕首,這才藉着月看出睡得正酣的人正是秦江渚,“你怎麼、怎麼上來的?”以自己的警覺,應當早就驚醒才是。

懷柏糊糊地動了下,嚇得佩玉將匕首收回幾分,“打雷了,我害怕。”佩玉望望窗外,月光如水,天正好,“打雷?”懷柏閉着眼摸到她的手,緊握住,“我夢見打雷了,害怕。”她睡得正香,眉眼舒展,眼睛緊閉着,毫無防備地躺在那兒。

佩玉的目光稍稍鬆動幾分。

她想起了老子。以前老子也這樣,安靜地睡在自己身旁。靜謐的天地間,她依賴着黃牛的温暖入眠,不必思考明吃不吃得飽、會不會被人打。

這樣被全心全意信賴的覺,已經許久未有過。

然而她也只是懷舊了剎那功夫,接着毫不客氣地把睡着的人踹下牀去。

懷柏眼睛,“喂,你……”佩玉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前輩,你是飛羽峯的人,應當學會自持才是。以您的修為,斷不需要睡眠,如果您害怕夢到打雷,不妨起身打坐,勤勉修煉。”懷柏一時啞然。

佩玉道:“我不慣與人親近,請您以後莫要這樣。”説罷,轉個身背對着懷柏躺下。

懷柏灰頭土臉地跑回去,歪頭看着小徒弟。

這孩子,怎麼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一樣呢?

月夜明深。

一架木質大鵬凌于飛羽峯上,偃甲上坐着三人。

容寄白犯愁地看着六道院,“師尊真跟小師妹進去啦?”趙簡一點點頭,眉往下撇,似乎愁得很。

滄海看着他們,不解地問:“為何你們愁眉不展,師尊前去照看小師妹,不是一件好事嗎?”容寄白道:“老四呀,我們不是擔心師尊和師妹,是擔心她們的那些同窗啊。”

“為何?”容寄白攬過她的肩膀,“不知道最好,算了,我們先回去吧。”三人正想回守閒峯時,一位身披鶴羽大氅的年輕道人緩步從空中走來。

他們忙站起身,喊:“道、道尊。”寧霄温聲道:“你們師尊去了六道院?”趙簡一手足無措,吐吐地説:“這、師尊她只是去送送小師妹,不會鬧出什麼麻煩的。弟子馬上便勸她回來。”寧霄笑道:“不必害怕,我並不會責怪她。小柏的考量也有道理。”容寄白裝着膽子問:“您真的不會罰我師尊呀?”

“自然。”寧霄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