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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允允北鼻愛海龍老公……」
「有多愛……愛廢物男更多還是愛海龍老公更多?」
「唔……」突然提到了深愛的丈夫,讓已經沉浸在慾火煎熬中的離幼彷彿有了片刻的清醒,可是受着尖和陰蒂的酥軟麻癢,身上的汗水和水已經在地面上打出一灘水跡的哀羞人在半空中微微顫抖着,閉上下羞恥淚水的美目,違心的繼續用賤的話語滿足着男人們的惡劣獸慾。
「愛……海龍老公……更多……嗚嗚……饒了我吧……允允北鼻現在好想要海龍老公的大……」
「還不能給你哦……」被眼前清純幼的亂表情刺的完全恢復了狀態的塗海龍,忍不住拉起在一旁看着好戲的娜娜,示意她俯下頭給自己口,然後親自加入了這亂的詢問調教。
「為什麼愛我更多?説明理由,我才能相信你!」
「因為……因為海龍老公的更大更……會讓允允很麻……」
「哈哈哈……可憐的廢物男……」
「長的這麼清純,實際上這麼蕩,外面的婊子好歹是為了錢,她倒好,完全是為了大!」
「恩,理由勉強説的過去,可是,怎麼證明呢?」
「證……證明?」
「比如説有什麼你沒跟廢物男做過的花樣,現在打算跟海龍做?」把男人的出「滋滋」的聲音的娜娜,也忍不住停下動作,饒有興致的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就只能繼續吊在這裏一整天,看海龍和娜娜小姐愛愛了哦。」菜鳥在一旁重新拿起了咬嘴,在她面前晃了晃。
「嗚……很多姿勢……我都沒有跟育桀……但是跟海龍老公……做過.嗚嗚……饒了我吧」一邊哭泣着一邊説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話語,不用照鏡子,她就能知道自己清純的俏臉已經漲得通紅,可是身體裏叫做理智的部分,似乎已經只剩下這兩行淚水還沒有被慾火燃燒殆盡,其他都被慾徹底佔據。
「很多姿勢,都是些什麼姿勢,我指沒有跟你老公用過但是跟海龍做過的。」哪個叫娜娜的賤人還在問,可還沒等哀羞人回答,反而是塗海龍或許因為又已經發硬的緣故,不耐煩的打斷了,「姿勢有什麼好説的,我想跟你玩什麼姿勢就玩什麼姿勢。到底還有什麼能證明你比愛廢物男更愛我的?沒有的話,我的大雞巴可等不及就要跟娜娜來第二發了。」
「嗚嗚……不要……求求海龍老公……疼愛我一下吧……我會比娜娜小姐更乖更聽話,海龍老公想要怎麼玩我都可以……」
「唉,真是個大無腦的便器啊。我來幫你一次吧,海龍老公之前不是誇過你嘛?説你有個地方顏很漂亮又很乾淨,看陽痿男那付萎樣,應該沒碰過你那裏吧?」菜鳥一邊説着,一邊彷彿提示般,對着那翹的美,用力的拍了一巴掌。
「不要……唔……啊啊啊……」被打股的羞恥疊加着身體在筆尖上的抖動刺,讓清純人嬌軀一陣亂顫,發出急促的息聲,再次當眾屈辱的表演了一次公開的高。
「不要?枉費我還想幫你一把。那就帶上這個,好好的吊着看娜娜小姐享受吧。」菜鳥拿起咬嘴,往詩允正微張着息的雙間套去。可是還在高餘韻間的哀羞人卻努力的晃動螓首掙扎起來:「不是……我要海龍老公……海龍老公想玩我哪裏都可以……」
「哈哈,這麼賤的嗎?那告訴我,你後面那個,有沒有被廢物男或者別的男人用過啊?」那氓顯然興奮起來了,一手狠狠抓住娜娜的頭髮,用力按着她讓她替自己雞巴,雙眼則發光般盯着被吊着的赤幼人。
「沒……沒有……」
「那你想好怎麼證明你比愛廢物男更愛我了沒有?」
「來,我來教你怎麼説,才可以讓海龍老公相信你。」菜鳥這次變得温柔的撫摩着詩允圓潤翹的美,然後笑着附在她耳邊低聲説了些什麼.哀羞人屈辱地閉上雙眼,清純的俏臉下兩行羞恥的淚水,希望自己這樣徹底放棄女自尊的賤表現,可以滿足氓的獸慾,讓對方賞賜給自已慾的快吧。
「嗯……海龍老公……能不能……辛苦你……用你的大雞巴……給詩允北鼻……後面的那個還是處女的……開苞……破處……唔唔……哦……」帶着哭泣的亂話語的聲音越來越顫抖,已經被慾念接管的體彷彿預見到自已今天的悲慘命運,一股熱再次突然從下體縫中噴出,在地板上打出混濁的濕痕。
「哈哈哈,當着自已丈夫的面,請野老公給自已後庭開苞,真的是沒有最賤只有更賤啊。」
「廢物男,你要不要給海龍包個紅包啊,謝他替你北鼻把破處?」
「我説這母畜之前被浣腸和珠的時候怎麼那麼興奮,原來這麼期待被玩股了啊?早點求我們嘛,那就可以早點享受後庭開苞的快樂了啊。非要嘴硬!」
「都已經變得主動祈求開苞嘛?這母畜有點意思……」本來在角落看好戲的張靜站起身,按住了本來已經按捺不住想站起身來的塗海龍的肩膀,那個氓平時看起來一身壯的腱子,在那老頭輕輕一按之下,卻一點都掙扎不了,只能驚疑不定的聽着老頭的吩咐。
「幫你股破處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那個,總是有點髒的啊。讓我給你開苞前,總應該要洗乾淨吧?」不顧別人的恥笑聲,哀羞人睜開朦朧的淚眼,看着那個氓,不知道他又想怎麼羞辱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