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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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已經被聶雲川奪在手裏。
他還待掙扎,聶雲川卻將他的胳膊擰到身後,手一揮,寶劍“嗆啷”一聲被準確地扔回了姜麟間的劍鞘裏。
“別動,真的會摔下去的。”聶雲川反擰着姜麟的手臂將他壓在馬背上,聲音卻温柔的象哄孩子一般。
“你不要命了麼!”姜麟被壓着也不能動彈,只憤憤地道:“居然讓後壯士偷偷潛進靜心寺,你以為我二哥真的只是去清修?”
“當然不認為,所以才讓向後跟着你。”聶雲川面孔湊到姜麟耳邊:“我放開你咯,你可別再亂動啦。”姜麟咬咬牙,沒搭理他。聶雲川笑笑,放開手。
姜麟着肩膀,轉頭怒目瞪着聶雲川,卻又嚇了一跳。只見聶雲川居然是蹲坑一樣蹲在他身後的馬鞍上,那麼兩指寬的地方,他穩當的就像蹲在地上一般。
姜麟自知再怎麼着自己也不是他的而對手,只得白了他一眼,算是作罷。
聶雲川輕巧地一躍,重新坐在了姜麟身後,攬着他的道:“你不着急回去吧,不是晚上才有事。”姜麟自知所有事情都被聶雲川聽了去,也只得悻悻地道:“你要做什麼?”
“這麼好的天氣,難得偷閒半,一起走走。”聶雲川對向後使個眼,向後點點頭,縱身一躍,瞬間進了樹林不見了蹤影。
姜麟忍不住道:“你們鷹嘴山這輕功,是組團練的麼?”
“那倒不是,再説向後這個也算不上輕功。”聶雲川道:“他自幼跑江湖打把式賣藝,練的是走繩、縮骨、踏鋼刀。”
“哦……原來如此。”姜麟有些慨:“我怎麼覺得,你們山寨比武陽王府寶藏還多。”聶雲川得意地從姜麟手上接過繮繩,一抖,馬匹慢慢地走起來。姜麟脊背緊緊貼在聶雲川厚實的膛上,單薄的衣衫遮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肌。
摩擦來去,心跳都能到。姜麟腦海中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來東宮花園那個吻,一下子汗濕了衣襟。
聶雲川卻似乎絲毫不在意,一手摟着姜麟,一手抖着繮繩,看着天嘆道:“這京城的山讓我更想念鷹嘴山了,這個時節,鷹嘴山的雨季過去,正是最好的時候。”
“再過一陣,便是滿山野果,能大飽口福。若不是京城的牽掛,真想帶你去看看,摘些野果,偷些老不修珍藏的陳年老酒,醉倒在山坳裏數星星。真是想起來就愜意。”姜麟靜靜地聽着,垂眸看着聶雲川那隻拉着繮繩的手。那手指節分明,手指修長。雖有些練功的硬繭,卻絲毫不影響姜麟想將自己的手覆上去。
姜麟的手悄悄地抬起來,卻又順勢整了整衣襟,心中的某些桎梏,讓姜麟還是不能象聶雲川這樣坦白。
“聽你的意思……你是真的沒打算做下一任太子?”聶雲川問道。
姜麟心中一驚:“果然,你方才也在屋裏?”
“呵呵,跟向後學過縮骨功,是不是很厲害,看我躲得多好,都沒讓你發現。”姜麟咬咬嘴:“太危險了,靜心寺裏,有二哥的死士,萬一被發現。”
“你二哥不是已經算出家了,居然還養着死士?”聶雲川道:“在寺廟裏養着那些戾氣那麼重的人,不會對觀音不敬麼?”
“那觀音原本就是母妃的塑像,當年父皇為了紀念母妃修建了靜心寺。後來他沉於赤玉丹,逐漸失去自控能力,便放棄了那裏。所以……也算不上真正的寺廟。”
“二哥在宮中意外摔傷了腿,都説是皇叔搞鬼的,二哥許是被太子的模樣嚇到了,便自請免去封號,來靜心寺帶髮修行。”聶雲川聽了沉默了片刻道:“你真的不能離開京城麼?”姜麟聲音徐徐地傳來:“我不能為了自己,眼看着江山旁落。”
“可你皇叔,也是姓姜的。”姜麟轉過頭,看着身後近在咫尺的聶雲川:“他出身低微,非嫡非長。父皇即使駕崩,還有我和二哥,也輪不到皇叔上位。”聶雲川回應着姜麟的眼神:“出身低微,非嫡非長……那你為何覺得你二哥能勝任太子呢?”姜麟眼神頓了頓,收回了目光,半晌道:“因為我……更不配。”聶雲川雖然不清楚當年京城發生的一切,卻也不想觸到姜麟的傷心處,急忙轉移話題道:“晚上的事,我來做吧。”
“什麼?”聶雲川驚訝道:“你做?你是説……”
“對,我做。別的不敢説,辨別用毒之類的,我想我比那些太醫、仵作在行。再説了,你這家裏關係太過複雜,誰都不能相信,還是我親自來比較好。”
“可是二哥已經選派了人手……”
“他們繼續他們的,我會先一步潛進去。正好等他們找出結果之後對比一下,看看他們説的跟我看出來的,有沒有出入。”姜麟眨眨眼睛:“你是連我二哥也不信麼?”
“他又不是我二哥,我幹嘛信他。”
“可是……你幹嘛信我?萬一我也心懷不軌呢?”聶雲川打量下姜麟,突然伸手捏捏他的面頰:“一隻小土狗,能有啥圖謀不軌的。你要有那個心眼,就不會讓我逮着機會了。”姜麟的心咯噔一下,漏跳了兩拍。神立刻尷尬起來,囁嚅道:“誰會想到你是個……”説着咬咬牙,聲音更低道:“不要臉的山賊。”聶雲川自然聽得很清楚,呲呲一笑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