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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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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謙愣了一下:“太子是他的親哥哥,自然會守在靈堂。”

“行吧,看在王爺那模樣的份兒上,我就勉強去一趟。”聶雲川利索地跳下椅子,走到丫環托盤前已經的只剩了褲子,一點看不出來“勉強”。

倒是丫環嚇了一跳,急忙閉上眼睛。

向右趕緊拿了素服孝衣給聶雲川套上,聶雲川看了一眼紛紛從紫檀榻上跳下來的向家三兄弟道:“你們留在府上,向右一個人跟我去就行。”大謙不知道聶雲川為啥突然轉變的這麼快,只是動地趕緊道:“三公子是要坐轎還是騎馬?”

“男子漢大丈夫,自然要騎馬。”聶雲川説着眼神掃到書桌上攤開的藥方,便隨口問道:“十三年前,王爺是不是生過重病?”大謙愣了一下:“三公子怎麼知道?十三年前王爺確實莫名其妙地生過一次重病,險些沒了,還好彼時有位神醫……哦,就是跟那個‘老鹹菜’重名的。”

“啥‘老鹹菜’,老酸菜!”聶雲川翻了個白眼。

“哦,對對。”大謙急忙改正道:“老酸菜。不過因為事出有因,當時神醫沒能給王爺面診,可能因為這個,王爺沒有痊癒,落下這個病。”

“都説了不是病,是中毒。”聶雲川皺皺眉頭:“那看來老酸菜跟你們説的這神醫絕對不是一個人,我還從來沒看過老酸菜解毒失手呢。”説話間衣服已經換好,聶雲川擺擺手道:“算了,等我回來再想吧。反正王爺已經這樣十三年了,多中毒幾天也不會死。”大謙咧咧嘴,不知道該賠笑還是該尷尬。還好聶雲川沒耽擱,匆匆忙忙地出了門。

大謙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剛剛還説不想去呢,怎麼突然又這麼着急?”皇宮中聶雲川已經來過一次,但是這次大白天的,從地面上大大方方的走進來,還是覺很不一樣。

比如,有一塊雞血石,兩人高,立在某一處院子門前。並未刻意打磨成形狀,只是做了拋光。從門口望過去,陽光自石頭背後透過,通體紅的讓人眼暈,一丁點雜質都沒有。

還有一處花園,小湖中央放着一塊翡翠,只拋光了一面,陰刻了兩個字:飛綠。

只匆匆一瞥,便覺至少三、四百斤重,雖然只是石,但從拋光的一面看來也是質地絕佳。

聶雲川和向右兩人看的是心澎湃,膛中那顆山賊的心不停地一次次被震撼。要不是旁邊有人,兩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想上前敲下來一塊的雙手。

一路着口水到了東宮門口,聶雲川才收了收心。這時候,帶着他們來的小太監細聲細語地指着向右道:“家奴止步,等在此處。”向右一愣:“家……傢什麼?”聶雲川忍住笑,按着向右攥緊的拳頭道:“行啦,你就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別惹事!”向右這才咬咬牙,梗着脖子走進旁邊一羣規規矩矩立着的“家奴”羣裏。

聶雲川跟着小太監走進去,剛拐過影壁,就聽得一聲通傳:“武陽王府致哀弔唁——”靈堂門廳站着許多王公貴族和文武大臣,他們原本都聚在一堆堆小聲低語,聽到這通傳,原本悉悉索索的説話聲一下子全沒了。整個門廳都安靜的彷彿突然沒了人,只是一道道各目光齊刷刷地盯在進來的聶雲川身上。

聶雲川縱然臉皮極厚,但是被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眼光盯着,也是難免不自在。好在主事的官員立刻接上來,帶着聶雲川進靈堂行禮致哀。

不過整個過程中,聶雲川都能清晰地受到身後的目光一直跟隨進來。甚至在磕頭的時候,因為覺得目光都落在股上,菊花都緊張的一個勁顫抖。

心中罵着髒話,聶雲川總算行禮完畢,心説着趕緊躲開這些人,去找姜麟的時候,卻聽得外面通傳道:“穎王殿下到——”那些一直盯着聶雲川的目光呼啦啦全沒了,聶雲川渾身一鬆,心卻提了起來:“大爺!這幫沒事幹的,肯定會象盯着我一樣盯着姜麟。”念及至此,也不管有沒有啥規矩,邁步就向着姜麟上去。

姜麟正一臉冷漠地向靈堂走着,突然就見一位身着素衣孝服的公子面走來。不過身形模樣跟這一院子的貴族們都不同,有種不屑一顧的瀟灑和張狂的氣場。

姜麟正納悶京城竟也有如此瀟灑不羈的人時,又盯了一眼那張古銅的面孔。黑白分明的眸子裏,興奮和關切的神,嘴角邊掛着的不羈戲謔的微笑,讓姜麟瞬間像被人在後腦勺給了一巴掌。

“你……你?你!你……”姜麟一身的冷漠淡定瞬間破功,看着聶雲川張口結舌説不出話來。

治喪的官員不明就裏,急忙介紹道:“穎王殿下,這位便是武陽王府三公子……咦?你幹什麼,休得無禮!”在一院子人的目瞪口呆下,聶雲川上前伸手抓住了姜麟的肩膀,打量着他頭上的紗布道:“你沒事了嗎?傷口還疼嗎?”姜麟卻還陷在自己的驚訝中:“你怎麼在這兒?”

“來奔喪呀。”聶雲川道:“武陽王府沒有拿得出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旁邊的治喪官員臉鐵青地指着聶雲川:“你……你這大不敬的,居然用‘奔喪’這兩個字。”姜麟趕忙圓場道:“他剛回京,不懂規矩,不礙事。”又對聶雲川道:“我先去行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