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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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向前突然又道:“少當家,你身上不是有咱們鷹嘴山的牌麼?那可不是誰都有的,你給他們看看不就得了。”聶雲川一聽彷彿醍醐灌頂:“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立刻從間解下一塊畫風很山寨的牌走到登記的家丁那裏。
家丁熱的滿頭大汗,一臉的沒耐心和不耐煩。連頭都沒抬,機械地沒有平仄地道:“姓名、籍貫、年齡……長得太着急就別假裝十九歲,別不符合就別摻和。”聶雲川頓了頓,還沒説話,家丁便又機械地道:“沒得登記,下一位……”
“等等。”聶雲川沒料到這家丁這麼沒耐心,壓着脾氣將手中牌遞過去:“我是鷹嘴山少當家聶雲川,武陽王給了我義父一萬兩白銀,讓我來認回他這個爹。”家丁目光聚在那塊牌上,愣了半晌,才突然象被誰打了一巴掌似的,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打量着聶雲川。一張臉漲得通紅,顯見的太動,竟然半天都沒説話。
就在聶雲川也沒了耐心的時候,那個家丁突然衝着隊伍前面大喊了一句:“大管家——世子駕到——”那動的破音在隊伍上空如河東獅吼一般勢如破竹地傳過去。
稍頃,就見幾十個家將呼啦啦將街面上的人全都趕到兩邊,一個留着花白鬍子、同樣滿頭大汗的老頭兒也動地漲紅着臉,領着家丁們衝過來:“在哪兒?世子在哪兒?”大喊的家丁動地指指聶雲川,老頭兒愣了一下,上來一把拉住聶雲川的手,動地道:“果然是世子,看這模樣,看這風采,跟咱們王爺一模一樣。”武陽王府,聶雲川立在豪華碩大的客廳裏,嗔目結舌地看着眼前的武陽王。
武陽王此時正卧在一張榻上,那張榻沒放在地上也沒放在窗邊,而是由六個肌隆起的壯丁抬着。
榻的四周圍着一圈丫環,手中捧着茶杯、水果、手巾、痰盂、冰塊、扇子、披風、香爐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武陽王自己則病懨懨地靠在一堆繡着花的絲綢枕頭上,他蒼白的肌膚,被那些昂貴華麗的絲綢襯托的更加沒有血。
武陽王本身並不娘,只是舉手投足間透着一股病氣,黑眼圈差不多擴到顴骨上,整個人瘦的彷彿一陣風就吹走了似的,縮在一堆華麗的衣料裏,顯得有些滑稽。
大管家動地抹着眼淚,對榻上的武陽王説:“王爺,您看世子,是不是長的跟您一模一樣。”聶雲川心中暗罵一句:大爺的,眼前這“猴兒”除了別,哪兒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第19章飛檐走壁來看你武陽王似乎也對面前的聶雲川充滿了懷疑,他微蹙下細長的眉,語氣慵懶地問道:“帶了暗號嗎?”
“帶了。”大管家小心翼翼地雙手捧着聶雲川那塊牌遞過來。
武陽王看那牌的眼神別提多嫌棄,就見旁邊一個丫環立刻上前,從那圈眼花繚亂的托盤之一中拿起一副薄如蟬翼的手套,小心地戴在武陽王的手上。
然後又接過那塊牌,用手巾擦了三遍,才遞給武陽王。
聶雲川被這番騷作雷的外焦裏,他從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比老酸菜更酸的人。
這時候向左看一眼向右,低聲道:“原來牌就是暗號。”武陽王將那塊牌拿到眼前,輕聲讀道:“聶雲川,鷹嘴山,元中四年正月十八子時生……”武陽王的病怏怏的眼神終於亮了起來,旁邊的大管家道:“這塊牌奴才已經跟鷹嘴山遞送來的對比過,絕對是真的,而且那生辰也對。世上除了您和雲南天,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向家四兄弟換了個眼神,總算知道為啥全山寨就聶雲川的牌上有生辰年月了。
武陽王整個人總算有了些神,瞬間坐直了身子,連病容也減輕了不少。
“聶雲川……這個名字還是我給取的,雲南天真是有品有德的好山賊,居然沒有讓你直接叫‘雲川’。”武陽王邊歪出一絲讚賞的微笑,這個小表情倒是跟聶雲川有幾分相似。
“我是你的父王——聶暄,想必雲南天已經告訴你所有事情。”聶雲川冷冷地笑笑,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聶暄:“我義父小到大隻瞞過我一件事,就是跟你的易。所以我其實只想來問問你,為什麼過了十九年,你才將我贖回來?”聶暄頓了頓,剛要回答,突然外面匆匆進來個僕從。大管家趕緊攔着低聲道:“怎麼這麼沒規矩,王爺正辦要緊事呢……”那僕從臉慌張,結結巴巴地道:“啓稟王爺,宮裏來了消息,太子……太子薨了……”滿屋的人都立刻沒了聲音,武陽王蒼白麪更加發青,半晌才喃喃道:“壞了……”説罷似乎對聶雲川也失去了興趣,揮揮手道:“大管家,你帶雲川去休息,覲見皇上,請封世子的事情,恐怕要延後。”大管家急忙答應了,對聶雲川示意道:“三公子,這邊請。”聶雲川一時間沒有回過味來,見大管家一直盯着自己,才明白這“三公子”是叫自己呢。
見聶暄已經是心不在焉的模樣,自己也不好再問什麼,況且心中也有擔心的事情,想趕緊找個清淨地方跟向家四兄弟商量個對策,便二話不説,跟着大管家離開了客廳。
武陽王府比聶雲川想象的還要豪華氣派,還要規模宏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