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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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在身上摩擦都讓我有快,口舌都很乾燥。他以為我渴了,又給我灌那罐酒。
即使這樣了,我還是沒什麼可後悔的。如果硬要説我有後悔的話,那就是我忘在自己的小內褲裏塊護墊。後來我的內褲全濕透了,我也就放開了,更像是放棄了自己,任由快一點一點地侵蝕自己。
在藥的折磨裏,時間已經失去了意義。我能到就是車在往上走,因為我的頭比以前更低了一些。
車停了下來,覺到有人在我的衣服,我對自己説這是吳警官!
處於醉裏的我,幾乎是瘋狂般地在擁吻身邊這個野獸一般的男人。他把我身上的衣紐扣全部解開。我沒有拒絕,順勢倒在他的懷裏,任憑他的大手肆意在我身上肆。眼前一片黑暗裏的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從此我將屬於這個野獸。撕裂般的心痛卻向我提醒着,我將不再屬於我自己,而我也不再可能屬於吳警官??
在我息聲中,他的手向我下身摸去,隔着濕透的內褲我能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我的心在慢慢緊,身體也在緊繃。
他拉開內褲兩邊的繫帶,我的身體終於第一次在他面前赤着,而且還是以被他綁住的方式赤着。終於要被強姦了嗎?我問着自己,但覺本無法控制住自己:明明這是我想要的,但為什麼我的眼淚還會止不住地淌呢?
蒙着眼睛的眼罩在着我的眼淚,我只盼他能快點進入我的身體,最少要在眼淚滲出眼罩、被他發現之前。
當他用手指直接捏着我那濕潤的花瓣時,疼痛令我驚呼出來。他受驚停了下,竟然把我那條濕透的內褲硬到了我嘴裏,又腥又鹹的覺幾乎讓我嘔吐出來。
我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我在問着自己:這是我們商量好的劇本嗎?
他把綁我的車座推到最後放到最平,這時的我竟然在想——我的手臂綁着壓了這麼久幾乎沒覺了,會不會被廢掉?可我又想,管他呢,自己死掉才好。
窸窣中他把我的雙腿分開駕在座位的兩旁,能覺到他在觀賞我的身體,我也不怕他看,在美容院花的錢不是白花的。在我以最羞人的姿勢裏,他壓了上來。
哈哈,那一刻,我竟然在想他的那裏有沒有吳警官的大?可惜我身體的本能反應又來了,身體縮成一團在打顫。這明明是我渴望的,但我卻再次怯了。
該死的劉四竟然也停了下來,難道我的身體就這麼沒魅力,不能讓他獸大發嗎。我想罵他、他,可我嘴卻被內褲着,而且有職業素養的我是説不出髒話的。
劉四抱了我一會兒,又開始吻我的身體。也許是藥效還沒過,他的刺讓我漸漸有些抑制不住地想做愛。
他用繩子把我的大腿分別綁在了車座兩旁,拿了一對夾子,夾在我那剛被他過、正興奮立着的頭上。
那緊夾的瞬間痛讓我的下身一陣緊縮,體內不可抑制地傳來一陣陣興奮的刺,這刺竟如此令人動,令我無法再保持任何矜持。我就在劉四的眼皮下,身體無恥地、無法抑制地興奮起來,疼痛帶來的陣陣快如此令我陶醉。
也許是藥效的關係,沒等到他上來。我自己就已經高了一次。只是那該死的豬那一刻竟然沒有上我,似乎是在拍照,或是觀賞我,的我是哭無淚。
等他看夠了,撲上來時,接他的是我那已經冷卻的身體和又一次拒絕的本能反應。這次直接讓我情緒失控,他扯下我的眼罩怔怔地看着我。慌亂的我,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質詢,可他摸着被我眼淚濕透的眼罩竟然問“處女?”但我什麼也沒回答他。
他的車是停在向陽的一處山凹裏,沒有風,11月的中午竟然也很熱。他也沒再要我,只是按約定好的,讓我着身子在野外當狗,讓他牽着溜了一會兒。他拍了很多相片。回去的路上,我們誰也沒説話。送我到住處後,他把相機直接給了我。
可能我就是很爛的那種吧,在我的電腦上看這些相片時,竟然也很興奮。我突然説不出原因的想念吳警官,覺那一定是命運的按排,我沒有失身於劉四,我還是屬於吳警官的。
我的電話打過去,還是老樣子,人家説沒空。我想哭的,他再不見我,我就成別人的了。只是想起來在一起時,他曾經承諾的要陪我一起過聖誕節,我也想聖誕節能一起過的人只能是他吧。
第一百零五章復仇晚上,我還是去找了劉四,也是去還他的相機。相片我一張也沒刪,都送他了,算是他的戰利品。其實我也沒啥可以給他的,連自己的身體送他也送不出去。
我們在一家酒吧見面,劉四跟我談了很多,一直是他在説,我默默地在聽着。酒吧搖曳昏黃的燈光裏,劉四像一隻怪獸一樣,讓我想起了以前一直想要忘記的一個人。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這句話同樣適用於男人,可能他是覺的遇上處女了,撿到寶了。他許下要給我換份工作,還要給我上保險,還有給我買車什麼的。意思就是讓我跟着他,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後來他看我對這些事不冒,大概是突然想起我是一個口味很重的女m來,就又改口成他要收下我,要我離現實社會給他做一隻真狗云云。聽的我直冒冷汗,他以為sm小説裏寫的都真的嗎?
他是個好人,他的心意我也懂。可我的心很累,覺負擔別人的愛很重,什麼也不想對他解釋。
聽劉四説起他的過去也可憐,破過產、離過婚、死過人。雖然這種狗血故事,我聽過的很多了,可我的心還是會刺痛,還是會煩亂。
看着劉四那張臉,我想到半句歌詞,是那個c.k&光光的作品《傷心的歌》中的半句——“明明知道我連自己都不愛”。我怎麼去愛別人?突然我一下子就悲哀地明白了,為什麼很多女m會拿自己的身體給別人當玩具,原來這個身體是自己唯一能拿來去愛一個人的全部。除此之外,就一無所有。
我們喝了很多,一瓶又一瓶的,最後那家酒吧裏小瓶科羅娜全讓我們兩個喝光了。我扶着喝多了的劉四,就近去了他的所謂私人調教室。那是他的一處閒置房,他説離的近時偶爾會來過夜。
我是第一次來這裏,兩室一廳的房子,亂的跟個倉庫一樣,直接驚呆了,房子裏面竟然還有個斯泰爾載重汽車用的輪胎。還有吊臂架子,有帆布,有跟我手腕差不多的麻繩。以前在網上他吹噓自己有私人調教室,原來是這樣的。最過份的是,沒有牀,就一個牀墊在地上。
我閉上眼睛,摸索着把他的衣服了。我很喜歡這種侍候人的覺,只不過閉上眼,才能把他當成吳警官來守護吧。
房子裏東西到算齊全,吃的、喝的、空調、電腦、淋浴都有,就是衞生間裏那幾個臉盆看着不乾淨。現刷出一個來,我從飲水機裏接出些燒温的水給他抹臉。
我又翻箱倒櫃找出瓶咖啡伴侶,看看還沒過期,當泡了給他解酒。哈哈,我又閉上眼,嘴對嘴給他灌進去的。也許我只是拿他當做吳警官:親愛的,原諒我,我也喝多了,哈哈??
忙完這一切,天已經濛濛泛亮。我的頭很重,卻不想睡。或許是怕躺下就會吐出來,或許是不想睡在那個墊子上,或許是劉四睡在我身邊,因為他畢竟不是吳警官。
想起吳警官,我心裏很痛,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他是否知道,我正跟其它的男人過夜,我心裏為他保留的守護,正一點一點被割碎。
如果我有一天還能回到你的身邊,那這種傷口,我想這一生也不會長好。難道真的要結束這一切嗎?我只想見到他。看到劉四隨身帶着的一個筆記本,突然想到,也許會有這種可能。
我靠着牆,坐在呼呼大睡的劉四身邊,翻着劉四的筆記本,翻看他的歷史記錄。裏面果然有我沒看到過的調教我的相片。我猜的果然沒錯,趁我蒙着眼,他用了不止一塊存儲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