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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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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真是令人到好笑,但是我卻怎麼也笑不起來——又白白地撲了一場空。

“那張主任您不知道譚蕊的真實去向嗎?”我按捺住心頭的不快,還得向他低頭求助。

“我不知道啊,剛才不是和你説過了嗎?我也想再次見到她,但只能是想一想了。”張主任意興闌珊道。

看來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未必肯告訴我。

我和他沒滋沒味地又閒聊了幾句後,就找藉口告辭。

當我走向電梯時,發現兩部電梯都被人佔用。我的心情當時沮喪至極,也就無心等待電梯上來,直接從旁邊安全通道的樓梯往下走。我剛走下不到兩層樓,面走來一位長髮垂肩的女人,面容姣好,年紀約莫三十上下。她似乎邊走邊在審視我,我卻未加留意她。

當我們擦肩而過後,我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喊我:“請問,您是那個杭州某個物公司的賀總嗎?”我驚詫之下扭頭一看,正是和我擦肩而過的那個女人在喊我。

“我是??,請問是你找我嗎?”

“是的,我認識你,但你未必認識我。你認識譚蕊吧?”她很有禮貌地微笑問我道。

“認識。”我馬上意識到這個女的可能也認識譚蕊,不好她知道譚蕊的一些近況。

我急忙轉身緊走兩步上前問道:“你和譚蕊是同事嗎?我這次來就是找譚蕊的。”

“這裏説話不方便,我們找一個地方説話。”然後,這位女士把我領到位於七樓的一個複印室,裏面除了一張辦公桌外,在再沒有其他人和辦公桌。可能是為了不被別人打擾的緣故,她把複印室的門隨手關上,這樣複印室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賀總,你知道你辜負了譚蕊嗎?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直到現在才來找她?”她的語氣裏面充滿責備之意。

“這個??,這話可不好説。那你知道譚蕊和其他人的關係嗎?這事還真的不能賴我一個人。”我猜測她和譚蕊的關係不同一般,加上譚蕊已經離開這裏,所以也就沒有太多顧忌,直接點出了譚蕊和其他人的不清不楚關係。當然這也是一直藏在我心中的疑問。

“你是説那個張主任吧?我知道他和譚蕊的關係。

是這個已婚的張主任自命風,一直對譚蕊騷擾不斷。

但據我所知譚蕊不喜歡他,她喜歡的是你,張主任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已,這你不清楚嗎?我和譚蕊是好朋友,現在譚蕊已經離開了這裏,你又趕來這裏找她,所以我沒必要為她隱瞞真相。”我的心豁然開朗,但也在隱隱作痛——是我誤解了譚蕊,我一時沉默難言。

“當初你和譚蕊在qq上熱聊時,她喜歡和我分享她的秘密。譚蕊確實真的喜歡你。你邀請她去杭州那天,她動地來找我,説了你的邀請。本來她還想過些子去見你,是我鼓勵她馬上去找你。譚蕊一個女孩子家,就這麼不管不顧、不怕閒言碎語,坐當天的飛機去杭州找你。結果幾天後她一臉悲愴地回來了,看樣子她受了很深的傷,但她什麼也沒有和我説。

在過節後,她從家鄉返回上班時,她告訴我她準備辭職,再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幾天後她就辭職離開了這裏,至此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我想這應該是全拜你所賜吧。”她的話逐漸冰冷起來。

“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我誤解了她和張主任的真正關係,也最終誤解了她。可是現在説什麼也沒用了,我只想知道譚蕊的近況。你知道她的去向嗎?”我有些急切地説道。

“知道,我可以告訴你。”這位女士緊盯着我的眼睛,幽幽地説道。

第五章出賣“譚蕊回到了她的家鄉山西太原,我以前去過她的父母家,知道那個地址。本來譚蕊有手機號,但那是在西安的。後來她回到太原,可能這個西安的手機號就停用了,我試着打過,但是打不通。她也沒再聯繫我,所以我不知道她現在的手機號碼。”這位譚蕊的女同事很坦誠地説道。

有了這個信息就足夠了。我又向她要了譚蕊父母家的地址,對她千恩萬謝之後,才告辭走人。

我一出複印室,就聽到從上層樓的樓梯口傳來張主任的聲音:“那個賀偉從我的辦公室出來後,我看到他去了電梯那裏,他應該坐電梯下去了。怎麼,你們在大門口沒見到他嗎?”

“他媽的,我們一直在大門口等着啊,壓沒見那個衰貨。小皮球,你應該認識賀偉那小子吧,不會把他漏了吧。”有一個浙江口音的人在説話。

“沒有啊,我大睜着雙眼,絕對不會漏了他。”另外一個浙江口音的人回答道。

我一聽立馬到頭皮發炸——大概是喬黑子的人追殺到這裏來了。

我不敢馬上下樓,悄悄地回到複印室,簡單地把自己遇到的麻煩告訴譚蕊的那位女同事。我們透過複印室的窗口往樓下望去,瞅了半天,才發現有一個人站在馬路對面,一直盯着陝西省物與採購聯合會的大門,似乎在做盯梢。

我心裏十分緊張,指着那個人説道:“這可能是來對付我的人,樓上還有兩個呢。”譚蕊的女同事低頭沉思了一下道:“別急,你跟着我走,我領你從單位的後門溜出去。”就這樣,在這位好心的女士帶領下,我悄悄地從陝西省物與採購聯合會辦公大樓的後門溜了出去。

為了趕時間,我連下榻處都沒有回,更顧不上結算住宿費,直接打車直奔西安咸陽機場。我想這樣做雖然個人在經濟上有所損失,但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逃離西安,躲避喬黑子派來人的追殺。

因為走的及時,我趕上了16:10飛往太原的航班——南方航空公司的cz6570,經過一小時的空中顛簸,在17:30,飛機順利地在太原的武宿國際機場降落。

落地後,我又乘車直接趕往太原市,來到了這座歷史文化名城。

我找到太原的澤賓館投宿,因為這裏離着譚蕊的父母家不算遠。當我在賓館的餐廳吃完飯後,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北方的11月夜晚,窗外已經是華燈閃爍,人稀少,枝頭樹葉枯黃,天氣轉涼,一派深秋的蕭瑟。

我不打算當晚就突闖譚蕊的父母家,覺那樣做的話會有些唐突。既然已經知道了譚蕊的住址,那我明天從從容容地去見她有什麼不好?

我躺在賓館的牀上,認真地思考着自己白天在西安的經歷,心頭疑問重重。

我很納悶喬黑子的人怎麼會這麼快地趕到西安,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行蹤的,怎麼知道我是來尋找譚蕊的。按理説只有肖清楚這事,但我知道她絕不會出賣我。

除肖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行蹤和意圖,那會是誰出賣我呢?難道是這個張主任?覺也不可能。

即使他通風報信,喬黑子的人知道了我的行蹤,那他們也不可能馬上就出現在西安,除非他們是孫悟空,會駕筋斗雲。

那還會是誰,是塗曉峯嗎?我忽然想起我在上午和塗曉峯談話即將結束時,説起自已要出去吃碗羊泡饃當早飯這個話題,心裏立刻明白了一切。以塗曉峯的聰明和對我的情況瞭解,羊泡饃這個詞足以暴我的行蹤和去西安的意圖,只有他才能向喬黑子通風報信。

在上午塗曉峯還信誓旦旦地保證要為我疏通關係,儘快促成我的迴歸。還對我幫助他和肖的恢復關係一再道謝,向我大打兄弟情義牌,當時還真使我小小的動了一把。想不到他掛了和我的電話就轉身通知喬黑子對付我,人心險惡到如此地步,令我不寒而慄。現在我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

我想塗曉峯大概還是因為我和肖的那點事還對我恨之入骨,所以他利用完我之後,就轉手將我出賣。

他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明人,沒有利的事他不會去做。出賣我起碼他可以一舉兩得,既討好了喬黑子,又報復了我,甚至還有一些其他我猜測不到的意圖在其中。總之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