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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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快。然而無情的男s們並不讓女子獲得僅僅一次的快,他們會不停地拿着假陽具,動動歇歇,讓那些可憐的、不能做任何動彈的女子不斷地去獲得快。
然而這種不斷地獲得的快雖然是在她們可承受的範圍之內,但每次快時所帶來的微痛與醉,又是她們不情願接受的。因為這畢竟是一種由極而帶來的痛,就是對她們的待。
第四階段,當男人看到女子真的再也不能忍受時,才用自己的小弟弟給她們一個真實的撫。這是一種最終的快,也是sm的最終目的之一——讓sm雙方都得到的快。
當然,在蔣建斌那天調教我時,沒有後面的第三個過程。但在以後我被別人如此捆綁調教時,我都一一經歷過。
嚴大哥,説實話,那個過程雖然痛苦,但是確實能給我格外的刺和享受,所以我才痴於sm。你可以説我是下賤、蕩、沒有廉恥的爛婊子,這我都承認。
但是為什麼sm能夠大行其道,在這個傳統保守的國度,悄悄、隱晦地蔓延開來,很多高級知識分子、社會名都加入進來,這是為什麼呢?
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觀點,就是因為sm也符合一部分人。圈內人説sm是一種將快與痛聯繫在一起的特殊活動,可以幫助他們緩解壓力、平衡心態。
在我看來這都是鬼話,sm其實反映了人極其陰暗的一面,但這陰暗的一面確實也是人類所真實共有的。
在我們人類衣履光鮮的外表下,都潛藏着一顆躁動惡的心。自私是不必説了,人人都自私,只是程度和表現形式不同罷了。人人也都有施和受傾向,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比如,有些人喜歡將未結好的傷疤扣去,受那點痛,看着鮮血再次出,不惜會留下疤痕,導致傷口癒合得慢。你可以説是因為結痂時的癢讓你做出如此舉動,但我認為這恰恰是一種受傾向的反應。
有時,我們明明知道一個人不愛你,但我們還是願意不捨不棄、一廂情願地去追求對方,不惜遭受對方的冷嘲熱諷、無情傷害,不惜讓被愛的人罵做下賤和痴心妄想,但人們還是不折不撓地去追求對方。你可以説是這是愛情,但在我看來這也是一種受傾向。
好了,我的話你可能一時理解不了,但等我走了後,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還是接着説蔣建斌對我的調教。
我在蔣建斌那裏待了將近一週,才回到了陸珪的身邊。在這一週裏,蔣建斌對我多次施以調教,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就是心甘情願地被他折騰。可能是我希望蔣建斌幫我重回丈夫身邊,因為我知道這個傢伙確實有頭腦、有辦法。其實這都是一種假象,真實的原因是我享受被蔣建斌調教的過程,因為我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無恥的爛女人。
在我美麗温柔的外表下,遮掩着的是一個變態、放蕩、沒有底限的骯髒靈魂。所以請你在以後和我接觸時,千萬不要愛上我。因為我只會對愛我、喜歡我的人以無情地傷害。越是真心愛我的人,遭受的傷害就越深。其實越是漂亮人的女人,越有可能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爛婊子。反倒是那些相貌普通的女人,更值得你們男人去珍惜。
但你們男人卻明知故犯,就是下賤地去討好漂亮女人,不惜被並不聰明的漂亮女人玩於股掌之間,還樂此不疲,以為這是什麼真愛。在我看來,其實這就是不折不扣地受傾向,本不是什麼愛情。哈哈哈??”我心裏對小玉的這番偏言論不怎麼苟同,但我也知道確實有一部分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沒有抵抗力。好像還不止是一部分,應該是大多數,而且好像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小玉,你不要先自責了,還是繼續説説你的故事吧,我很興趣。”我急着想知道她的後續故事,所以不客氣地向她提出要求。
“好的,我接着説吧。蔣建斌確實變態,他的調教手法要比姚磊還要無恥些。他不准許我接陸珪的電話,卻在一次調教時,命令我給自己的老公打電話。讓我一邊打電話,一邊接受他的調教。
我不願意這樣做,但是那是我已經被蔣建斌控制,下體被他放入跳蛋,一隻手和雙腳被他捆綁地無法動彈,只能強忍着他施加的刺,和陸珪通話。
為了以免被陸珪發覺我的異常,我儘量用正常的語調和陸珪説話。陸珪幾天聯繫不上我,見我忽然打電話來,他當然會十分焦急地對我問長問短,和我拉呱個沒完沒了。我只好忍着難受,儘量安撫陸珪,可想而知我當時是什麼表情。那種難受的表情,令蔣建斌更加興奮,調教手段更加出格、變態。
他用夾捏住我的雙,得我又疼又癢,還不知趣地用他的手撥着我的下陰,刺我的帶,令我罷不能。還起他的下體,試圖侵犯我的後身,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實在忍無可忍,自己掛斷了電話。這個後果可想而知,等待我的是蔣建斌更嚴厲的懲罰。蔣建斌揮起了皮鞭,毫不客氣地打我的下身,我被他綁着本無法逃避他的鞭打。
之後的兩次調教,蔣建斌依然採用了這種方式。雖然我很不情願,但在他嚴厲的鞭打下,我只好每次都照做。更有甚者,在一次調教中,我按照他的命令已掛斷了自己老公的電話,而老公卻突然打回電話詢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蔣建斌卻命令我再次邊接電話,邊接受他的調教。
我之後質問他道,你難道沒覺到我的老公已經發覺不對勁了嗎?如果被老公發現,我該如何向他解釋呢?蔣建斌卻説如何解釋是我的事情,與他何干!我是他的女m,就要無條件地服從他。他真不是個東西!”第三十八章屈辱調教(四)我問小玉道:“小玉,蔣建斌如此屈辱地調教你,那你們在以後還有接觸嗎?”
“沒有了。就這一週的時間我都覺無法忍受,我怎麼還會再接受他的調教呢。雖然他在我身上得趣,但是也給我留下了惡劣印象。他比姚磊的調教手法更要變態、極端,花樣上卻比姚磊不如。
姚磊這個老鬼,花樣繁多,但是他畢竟也是有一定學識、修養和地位的人,沒有蔣建斌那麼齷齪極端,他還是要點面子的。姚磊曾經試着對我的道進行過開發,就用他的小指,也算是一個創新,真有他的。”小玉説完,竟然還捂着嘴笑了起來。
我面無表情地看着她,覺她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一落千丈。這個漂亮有風韻的女人竟然如此下賤,還能當着我的面笑出來,也算是一個奇葩。真不知陸珪喜歡她哪點,並且心甘情願戴綠帽子,陪她一起墮落,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呢?由此看來,小玉就是美害人的最好註解。
小玉繼續説道:“蔣建斌後來向我説過,他曾經調教過一個近40歲的女m。這個女m是個離異女人,長相不錯,身邊還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兒。在女兒上學的時候,有可能的話,他們都會在女m的家裏進行調教。
蔣建斌覺得最‘刺’的調教就是有一回他們正在進行調教時,女m的女兒突然早放學回家。孩子自已打開家門,主奴兩人聽到動靜迅速躲進卧室,鎖上門。
如果當時是我,覺得調教就可以結束了,可蔣建斌卻覺得此時才是調教的‘最佳時機’。
他當時讓女m口帶着口球,上身被嚴實地捆綁住,本無法自解。女m便哭着跪下磕頭求他終止調教,可他並沒同意。他們調教時發出的聲音被卧室外的女兒聽到,女兒便隔着門關心地詢問媽媽的情況。蔣建斌説他一聽到女m女兒的聲音,就更加興奮。他還大言不慚地説女m的女兒已上初中,部發育的已經很明顯了。他後來試圖説服女m,和女兒一起做他的母女奴。
女m果斷拒絕了他,並央求他説女兒很純潔,請不要傷害她。可蔣建斌這個混蛋卻在我們圈子裏聚會時説,他有辦法擺平這對母女,不怕她不同意。
我聽到他説這話時,後脊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