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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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痛快地在蔣建斌面前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就連腳上穿的襪子都掉,渾身不着一物。我赤身體地站在蔣建斌面前,竟然沒有一種羞恥,反而心裏有一種蠢蠢動的興奮。
蔣建斌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掉一些,只留內衣內褲在身上,他的下體早已被我的體刺地膨脹起來。
他走近我,伸出他的手,揣摩着我的兩隻俏的房,然後又開始把玩我的下體,嘴裏説着與他身份不協調的、極盡侮辱下的語言。
“小母狗,你最近沒被調教皮癢了吧,我今天就會讓你好好享受一個夠。讓你在我手裏像一條死癱熱化的騷母狗,我讓你怎麼下賤你就怎麼來。”説罷,他低頭開始我的房,就像狗食盆一般嘖嘖連聲。他的手還不放鬆對我下體的刺,甚至一個手指還捅進了我的門。
他的動作有些急切和野,但給我的刺也很強烈,我的下體竟然有些濕潤,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有接受調教和火熱野的刺緣故。陸珪和我在前一天還做了一次愛,也有前戲,但他太規範和無知,本使我得不到這種別樣的刺。
過了一會兒,蔣建斌放棄了對我房的刺,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在我下體。
“小玉,你的陰真黑啊,好像也長長了些。”蔣建斌用中指撥着我濃濃的陰,這種撥讓我到一陣陣的熱湧上我的小腹。
他突然拔掉了我的一陰,那種尖細的疼痛立刻從我的下體傳遍了全身。隨着疼痛,我的下體一陣陣悸動,一股熱居然順着我的大腿了下來??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聲長長的呻從我的喉嚨裏了出來。
“這樣幾下你就受不了了,可見你還真是騷得緊。
來吧,騷母狗,我被你的騷樣、賤樣也刺得老二硬的厲害。我還是先拿你來敗敗火,然後我再給你不一樣的享受。”説完話,蔣建斌急不可耐地將我按倒在地,讓我像一條母狗似的背對他趴着。他則撅着他那醜陋的玩意,野地從我身後入。
第三十五章屈辱調教(一)告讀者話:從上週四,我因公出差,旅途勞頓,公務繁忙,晚上應酬也多,因此只是在忙裏偷閒之際碼字更新小説,難免會出現斷更現象。我於昨晚週四返程回家,有時間專注於小説。我會盡可能多碼字,多更新,給關心此書的讀者以代。我因前邊的斷更一事向大家道歉,還請大家見諒。
有讀者留貼説懷疑我不是袖手無言本人,純屬無稽之談。大家可以從我的文字裏覺到我的一貫風格,絕不是走馬換將。我不喜歡重複,喜歡求變。前面的五捲風格各不大相同,當然第六卷也會求變。比如在文字風格上,最近比較喜歡追求唯美抒情的風格,這是出於第六卷女主角主動敍事的緣故,但故事的彩不會打什麼折扣。
有些讀者對sm不瞭解,可能對小説中的某些情節難以接受和質疑,但我要説明的是,這仍符合我過去的寫作特點——真人真事,絕非虛構。除了第二卷是不算成功的改寫外,其餘的都是我的原創。確實,sm是一個稀有事物,極其神秘和隱晦,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底下世界。人惡的一面在這個世界中多有展示,非正常人所能理解和認同。我花費時間和力揭示sm的冰山一角,絕不是為它宣揚,而是對它的口誅筆伐,我要單槍匹馬地聲討這個人惡所誕生的怪胎。
好了,閒言少敍,正文如下:蔣建斌的慾很強烈,但他的持久力卻差勁,對我折騰不久,他就要了。我怕他使我懷孕,急忙扭頭提醒他不要內。
一般女人在情中是顧不上説這話的,但我那時候並沒有處在慾的亢奮中,因為我對男陽具的刺很弱。只有治療女冷淡的那個電椅才會使我達到高,此外就是姚磊等男s的特殊調教。
蔣建斌很知趣,在他噴的那一刻,從我下體拔出了那個玩意。完事之後,蔣建斌如了筋的死狗一般,癱在地上休息。
他的刑房鋪的是結實的木質地板,平時也打掃得很乾淨。就是為了方便調教,創造一個比較舒適的氛圍。
我也仰面朝天、赤身體地躺在地板上,心裏五味雜陳,説不出的空虛和難過——我以後的生活就是這樣了嗎,我還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
我在此前,和多個女m過。她們大多數人未婚,像我一樣貪戀於sm的墮落和刺,對以後的生活缺乏深刻的心理準備。她們中的人有很多人離了sm,回到了現實世界,但是sm已經給她們的身心烙下深刻的印記。一旦她們把持不住,重新嘗試一下sm,就很可能再次迴歸sm圈中。雖然她們也愛丈夫和孩子,但是sm就像毒品一樣,使她們深深地戀。
已婚之後加入sm圈子的女人,大多也因為sm的不堪,導致丈夫的憤而離婚,自己無可奈何之下成為男s的專屬。而不論這個男s是老還是小,是美還是醜。
多數男s家底豐厚,在社會上有錢有地位,所以他們才能蓄得起女奴,女奴也願意依附他們。無錢的窮學生極少做男s,除非是自己相貌不錯,身體有大本錢,調教手法出,遇上願意倒貼的女m,但是這種個例極少。
總之,sm具有極大的魔力,引着諸多痴的男女,使他們樂此不疲,無其不歡。無論是施加待的s,還是受的m。
正當我躺在蔣建斌家的刑房地板上胡思亂想之際,我的手機響起。我起身從我的包裏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陸珪的電話。
我心裏又驚又喜,但是不知道接起這個電話會是什麼結果:或是陸珪求我回家,或是他要和我提出離婚。
正當我猶豫着接不接時,蔣建斌也光着肥碩的身子走過來。他劈手奪下我的手機,將陸珪打來的電話拒接,隨後將我的手機關閉。
正當我對他的行為驚愕時,蔣建斌表情不悦地説道:“小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你要吊一吊你愛人的胃口,不能接電話,更不能馬上就回去見他。你聽我的話,我準保到時能使你愛人對你回心轉意,寵愛有加的。
你已經答應被我調教,就要説話算話。”我心懷不滿地看着他,但是自己心裏也清楚,蔣建斌未必是錯的。我悻悻然地穿起衣服,一個人頭也不回地走出地下室。
蔣建斌隨後也穿好衣服上了樓,像條發情的公狗似的湊在我跟前,他的猥瑣相顯無疑,沒了先前的道貌岸然。
“小玉啊,你真的不能怪我剛才關你的手機,現在你不能對你愛人心軟。你知道他打電話來是找你説什麼呢?説不定是和你提離婚都有可能啊。他要關心你早就給你打電話了,何必等到現在呢。我猜十有八九是找你説分手的,他現在可是在氣頭上。
等過上幾天時間,他會冷靜下來的。如果他愛你,會一直給你撥打電話,甚至到處找你;如果他不愛你,給你打電話就不會很頻繁,即使你以後接起了他的電話也是和現在接電話一樣的效果。但是你給了他時間,他有可能會在這段時間想通了、消氣了,説不定事情就會有轉機。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呢?”我沒有回應他的話,茫然地望着我所在卧室的窗外,一顆心早已經忽忽悠悠地飄向我新婚的家——不知現在的陸珪怎樣了,他還愛着我嗎?
晚上吃飯後,蔣建斌再次提出要和我玩sm,繼續下午沒有完成的k9(母狗)調教。他的別墅就是他的城堡,我來這裏就只能任其宰割。我落在他的手裏,就無處可逃,本不能反抗,更擔心拒絕會招致他在調教時故意報復我,所以我只能答應他。
蔣建斌帶我再次進入刑房,不等我主動衣服,他就瘋狂地撲到我身上,開始暴地撕扯我的衣服,將我身上的衣服拔了個光。我目光呆滯、一語不發地任他處置,一個女m的命運就是如此,這是我自作自受。
蔣建斌的k9調教和姚磊等其他男s的調教內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