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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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倒是很痛快地為我解開捆住我雙手、雙腳的繩索,還主動赤身體地躺在牀上,等待着我的主動進攻。
去除了捆縛的我,心裏急報復關怡婷對我的待,因為我也想讓她嘗試一下被繩捆索綁的滋味。
為了不讓她察覺我的意圖,我假裝和她並排躺下繼續親熱,並且慫恿她道:“小婷,剛才你的這套方法真的很管用,我是產生一種不同的受,不行你也嘗試一下吧。”説着話,我不等關怡婷表態,就開始動用繩子捆綁她。我沒想到關怡婷壓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地任由我捆綁。我拿起繩子捆她時才明白,捆人這也是個技術活,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玩得轉的,更何況向來循規蹈矩的我對此一竅不通。
關怡婷大概是看出我實在笨的出奇,忍耐不住,親自指導我怎麼捆她。我在她的耳提命授的指導下,居然也似模似樣地將她捆在了牀欄杆上。
但捆完之後,我才覺得這讓我很有挫敗——想對付別人,還是在人家指點下完成的,自己還有臉再對人繼續動嗎?不覺心裏很是矛盾猶豫。
我緩慢地拾起關怡婷丟在牀上的內褲,琢磨着是不是也該給她嘴裏上。
正當我狐疑之際,關怡婷開了腔:“嚴大哥,這個內褲就不用了吧,眼罩也不需要。你還是趕快動手吧,撿起皮鞭我,用夾夾我的頭,怎麼狠,怎麼能給你出氣你就怎麼來。快點,我需要你的懲罰!”關怡婷的話忽然將我點醒:關怡婷是一個女m,她習慣被人待之後的生活。我若是這樣對待她,那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剛才對我的綁縛和鞭打,就是要起我的慾火和怒火,以達到她被我待的目的。
但我不想做她的男s,更不想行變態荒唐的事。關怡婷可以那樣對我,但我不能那樣對待她。否則就會讓她稱心如意,滿足了她非正常的心理需求,這正是我所顧忌的。
因為我的內心已經開始對關怡婷產生憐憫和關注,希望她從一個女m中的狀態解出來,儘快迴歸正常人的生活。我現在對她實施懲罰,就與我的本意背道而馳。
“對不起,小婷,這我做不到。這個遊戲我們還是別玩了,我不喜歡這樣變態的舉止。”
“別放棄,嚴大哥,我需要你的懲罰。你忘了剛才我是怎麼對待你的嗎?你儘管快來對付我吧!”
“不,你已經做錯了,我就不能再錯。”我語氣堅定地對她説道。
“嚴大哥,你別管我們的對錯,你只管懲罰我吧,就算我求你!”
“求我也不行,我就是想讓你忘記女m的這種體驗,重新做人。”説着話,我開始動手為她解綁。
“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有男人的血嗎?我看你是一個死太監,一個沒有瓤子的窩囊廢。”關怡婷看到她的努力即將化為泡影,試圖以侮辱的語言發我的怒火。但我已經看穿她的意圖,豈能上她的當,只是默不作聲地專心為她解綁。
我剛把她的繩索全部解除,關怡婷光着身子忽然撲到我身上,抱住我的右胳膊張口就咬,而且死死不放,宛如一條發情的母狼。
我的胳膊被她一口咬破,疼得我慘叫出聲。我急切之下,用左手掐住她的脖子才把她的嘴和我的胳膊分開。我看到她的嘴已經沾染了我的鮮血,而我的胳膊上也留下了兩排清晰的牙印和迅速擴散的一汪血痕。
“小婷,你瘋了,怎麼這樣對我。你是屬狗的,就愛咬人嗎?”我疼地嘴裏絲絲倒涼氣,心裏也怪怨關怡婷的野難馴。
關怡婷用手擦去嘴上的血污,憤憤道:“誰讓你不聽我的安排,自作主張,這是給你的報應。讓你以後看到這道傷疤,心裏就會留個影,知道我關怡婷不是好欺負的!”
“我才沒有欺負你!是我好心不得好報,你知道嗎?”我被關怡婷不通情理的話氣樂了。
“你這個假正經、偽君子,我再也不理你了。”關怡婷倒在牀上,擁過蓋被試圖接着睡。
我一把揭開她的蓋被,用命令地口氣指揮她道:“你以為咬完人就沒你啥事了嗎?趕快給我找些紫藥水和創可貼,我胳膊上的傷口可不淺!”第一百三十六章戒的討論“不給不給就不給。”關怡婷用被子蒙着頭,背衝着我撒潑道。
我見她這個樣子,心裏也沒了脾氣,只好迅速牀上內衣內褲、秋褲後,一個人屋裏屋外、翻箱倒櫃地想尋找藥物止血,可惜我不清楚這裏的藥物存放地點。
正當我急切地在小卧室裏胡亂翻找之際,關怡婷還是披着蓋被下了牀,來到我身後潑涼水道:“你別翻騰了!好長時間沒住人,去哪裏找止血藥啊。你真是沒腦子!”我一想也對,而且我們昨天白天只顧得上買電器、廚具,卻忘了買一些常備藥。好在現在已經天亮了,我可以等一會兒出去買些止血貼什麼的。
“來,讓我看看你被我咬的地方傷口重不重??哎呀,真是傷得不輕。”關怡婷看了我的傷口不輕呼道。
“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嗎,你不是就希望我由此心裏留個陰影嗎?”我沒好氣道。
“對不住,嚴大哥,我當時也是一氣之下昏了頭。
你的胳膊還在血啊,小心傷口染。嚴大哥別急,我現在就給你想法子止血。”這時候,關怡婷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對我沒了剛才憤怒,而是軟語温存起來。
“你能有什麼方法止血呢?”我忽然想起關怡婷是醫生,心裏還琢磨她是不是會給我找些棉花燒成灰,再敷在我的傷口上止血。
但我沒想到關怡婷忽地將披在身上的蓋被丟到一旁的櫃頂上,不顧自己渾身赤可能會着涼,竟然雙手抱着我的胳膊,開始低頭用嘴為我傷口。
她赤的身子在亮如白晝的屋子裏泛着白光,因為這間屋裏沒有電暖氣,她的身子在陰濕的屋子裏有些瑟瑟發抖,令人看了於心不忍。
我甩開她緊抱我胳膊的雙手,拾起蓋被為她披上,敦促她趕快回大卧室去。眼看快過年了,冒生病可不還是鬧着玩的。
關怡婷沒了先前的狂躁,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我道:“嚴大哥,我這就穿衣服出去給你買藥。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我沒生你氣,我們先去大卧室吧,這屋真是陰冷。”我急忙轉移話題道。
上午,關怡婷果然出去為我買了藥。回來後,她認真為我清洗傷口和包紮,盡顯一個大夫的模樣。
中午,關怡婷親自下廚,炒了幾道拿手的太倉本地菜:雙鳳爊雞、瓦塊魚、幹炒地角皮,風暴牛柳。在上海趙建新的別墅裏,關怡婷曾經為我做過飯,但是口味不佳。想不到在她的地盤上,她做出的這四樣太倉地方特菜令我胃口大開,嘖嘖稱奇。
我邊吃邊笑問她道:“小婷,你怎麼兩三天功夫,廚藝見風長啊!你這是跟誰學的手藝?”關怡婷得意道:“當然是跟我媽媽了。我媽媽曾向我説過,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須留住男人的胃。我別的本事可以沒有,廚藝也可以差些,但是有6、7道我們太倉的地方菜我必須學會,拿得出手。這幾道菜我經常做給劉四吃,他也讚不絕口??”説到這裏,關怡婷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停下來閉口不言。
我急忙打岔道:“這話你媽媽説過啊。其實這話是來自張愛玲的小説《戒》中的一句話——‘通往男人的心通過胃’。人們眾口相傳,演繹成你説的那樣,‘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須留住男人的胃’。”
“嚴大哥,你説的沒錯,但我還記得張愛玲的版本還有後半句話,你知道嗎?”
“哦,我知道,是那句‘通往女人的心要通過陰道’,是這句嗎?”我皺眉道。
“沒錯,原來你也知道啊。”關怡婷歪着頭戲謔我道。
“我覺得這話不太對,過於誇大對於男女關係的重要。我承認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