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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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我這就帶你出去報警,把這個待你的壞蛋抓起來,好讓你出口氣。”我蹲在她的身前,語氣和緩地安她道。
“好,謝謝你,多虧遇上了你。這個人是一個、魔,我這就想為我自己報仇雪恨。你把那球給我拿過來??”女子低着頭開口説話了,語聲雖有點干涉,但不失甜美,而且具有吳儂軟語的温柔。
我站起身,撿起扔到地上的球,返身給女子道:“姑娘,你想復仇的心思我懂。但你要注意一點,千萬不能把他打死打殘,這樣你也會擔責任的。你千萬注意不要出手太狠,點到為止即可。”女子接過球,拄着它站起身。她上身披着我的上衣,遮掩不住她肥白粉的兩個豪,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着躍動的光芒。她的下體一絲不掛地着,毫無羞恥地叉開。她雙手握,身貼在右脖頸處,宛如一個持待擊的擊球手動作相仿。
她還衝着我説道:“你放心,我不會出格的。我只會用打他幾下報仇,我不會打死打傷他的。”話音未落,她突然揮帶起一陣疾風,劈向我的腦袋。
事出突然,我毫不防備,只憑本能歪了一下頭,堪堪腦袋躲過,但也被她結結實實的一記悶打在鎖骨、脖子之間,仰天栽倒在地。
我在昏之前,還朦朧地聽到女子在呼喊:“主人,你怎麼樣了?主人,你快醒醒??”不多時,我頭腦一片混沌,就此昏了過去。
當我睜眼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雙人牀上,室內燈火通明。我剛想扭動頭察看四周的情況,卻到脖子和鎖骨之間火辣辣地疼痛,使我不由得“哎喲”一聲叫出聲來。
“喲,你終於醒了,還真是不經打,就那麼一下子你就被打暈了,直睡到現在才醒。”一個悦耳柔和的女聲在我右手邊響起。
我忍着疼扭頭往右邊看,就見一個身材高挑,相貌亮麗的女子笑地坐在離我身旁不遠的椅子上,正是那個揮打我的女人。
第十二章盤問(一)我閃目細瞧,她果真是一位地道的美女:她穿着一襲白抹短款睡裙,緻的花邊下襬出她潔白無瑕的雙腿,修長拔,曲線玲瓏。前的的峯飽滿堅,將睡裙的抹部位毫無顧忌地高高聳起。目測她的身高應該不低於1.7米。
她盤着一頭青絲,用大氣的水晶髮卡一挽,清秀典雅,髮絲自然垂落下來,劃過耳際。白皙紅的雙耳,隱約可以看見帶着小小的耳釘,光線忽明忽暗。不經意間,她伸出一隻柔荑,輕輕撫去自己角抿住的髮絲,指尖的輕靈躍動,彷彿活潑的靈。
她的杏目彷彿秋橫波,款款深情,一顰一笑,盡顯綽約風情。她的全身上下,沒有額外多餘的裝飾,少女的楚楚動人,少婦的素雅風韻,在她身上似是渾然天成,看她的年紀最多不超過三十歲。她白皙柔的臉龐卻始終帶着似有若無的微笑,在雪白的燈光下更顯得明眸皓齒、豔麗動人。
儘管她長相出眾,儀態萬千,但此時我心裏卻是怒火萬丈。加上肩膀上的疼痛無時不刻地提醒着我,讓我對眼前這個美豔不可方物、細語温柔的美女蛇恨之入骨:我好心救你,你卻恩將仇報,冷不丁給我一悶,現代中山狼就是你了。不對,再加一個“母”字。
我對她的話沒有搭腔,只是鄙夷地哼了一聲。
那個女人對我敵意的態度不以為然,她笑盈盈地起身走到我牀前道:“怎麼樣,你覺疼痛好多了嗎?”這下我不能不搭話了:“你説呢?給你鎖骨、脖子上來一子,你會這麼快就好了傷疤忘了疼?”
“是嗎?我好像沒看到你有明顯的表皮破傷啊,何言好了傷疤呢?讓我細瞅瞅。”説着話,她低下頭來,在我的肩頭上用手輕柔地撫摸了幾下,這下子把我得滿臉通紅。
我承認,這個女人走近我身前,帶着一股清幽幽的蘭草之香,令我聞到了之後,神一振,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一些,想是她在身上撒了類似的香水。
但她過於殷勤甚至有點戲的舉止讓我很不舒服,所以我急忙制止她:“你別這麼碰我,我絕不會接受你的好意。”
“為什麼你不能接受我的好意?”她直起身,還是笑眯眯地輕聲問我道。
“為什麼?這還需要我來回答你嗎?我想你自己清楚。”我沒有好氣道。
“我還真的不清楚。趙先生,你無故揮舞球將與你無冤無仇的人突襲打暈,如果我在當時不把你擊倒,我和侯大哥就都要被你收拾掉了。我打你是自衞,而且還不算防衞過當,這官司打到法院我都不怕。所以你理所當然的英雄救美只是一場鬧劇而已,你成為不了英雄,只會成為笑柄。”這個女人説這番話時,仍就是笑模呵呵的不着急。
“你??你??,好吧,算我瞎了眼。不對,是我瞎了眼。”我憤憤不平道。
“小玉,你怎麼把趙先生又給得罪了,害的他發那麼大的火,你真是淘氣!”忽然在這個女人身後傳來了那位房主的聲音。
不一會兒,身高體胖、一臉威儀的屋主,應該是那位侯先生就出現在我面前。他看上去四十多歲出頭,眉大眼,身上的皮膚雖然黝黑,但肌繃實,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神勁,一看平時就是注意鍛鍊和保養的人。
“侯哥,我只是説了實話,我沒有想故意得罪他,只是他有點??有點不開竅。呵呵呵??”這位叫小玉的漂亮女人捂嘴呵呵笑道。
“還説人家不開竅,我看還是你那一子打的過狠了,否則這位趙先生能和你這樣的大美女過意不去嗎?
你説是吧,趙先生?”屋主侯先生説着話將那位美女一把摟在了懷裏,一隻手毫不遲疑地伸向了美女前的一對高聳的峯,隔着睡裙隨意着,一點也不避諱我。看來他貌似對我恭敬,其實本沒有把我放在眼裏,否則他就不會在我面前做如此下的舉動。
那位小玉女士似乎對侯先生的荒唐舉止比較稔,在我的目光灼灼之下,她絲毫沒有出不自然。反而依偎在侯先生的懷裏,着,臉上還帶着享受愉悦的表情。這讓我對他們的關係產生狐疑,更對他們的舉止覺噁心。
侯先生一邊無恥地捏着小玉的雙,一邊繼續對我侃侃而談:“趙先生,我很奇怪啊,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家的地下室裏?雖然我們兩家的地下室相鄰,但也沒有什麼相通的地方吧,希望你給我解釋一下。”
“我??”我一時語,無法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腦子在飛快地運轉着。
“哦,很難回答,是嗎?”侯先生臉上出輕蔑地表情。
“我是從我家的書房那邊攀援到你家的。因為在突然停電之後,我家裏冷不丁闖入三個盜賊。我怕被他們打劫傷害,就從我家的書房窗户鑽出來,踩着空調室外機和牆壁上的懸沿一點一點挪過來的。正好你家的卧室衞生間窗户沒有關嚴,我就鑽了進來??”我試圖向他還原事實真相,但被他馬上出語打斷:“趙先生,你可真有意思。你家來了賊,你應該馬上報警,或者發出動靜嚇跑他們才對,哪有你這棄家出逃的人?三個蟊賊就把你嚇成這樣,你白長這麼大個子啦。
哼!”他顯然不相信我的回答。
“他們是三個人,應該還帶着工具,小區停了電,我當時緊張之下試圖??向保安報警,但黑燈瞎火的??,急切之下找不到保安的電話號碼。當時已經有一個小偷拿着工具要上樓,我緊跑??還怕來不及,哪裏顧得上再找保安室電話號碼呢?你不知道現在社會上的偷偷摸摸都是團伙作案,向來出手狠辣,誰知道那三個人是不是殺人越貨不眨眼的人。對我而言,保全自身、不輕易冒險才是第一重要的,你説不是嗎,侯先生?”我總算找到了反擊他的把柄,立刻洋洋灑灑地説了一大堆話來回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