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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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也許做個相關的心理測評更加重要一點。”張典羽到了一絲不妙:“法……他跟你説什麼了？”斯塔克面凝重:“澄清一下，以下言論絕不是在罵人。”張典羽:“？”斯塔克:“他説其實他是你的爸爸，而我是你的爺爺。”張典羽:“……”他就知道這個人工智障的嘴裏説不出什麼好話來。

一絲憤怒襲上了張典羽的腦袋，他不由得伸手抓住了斯塔克的領子，咬牙切齒地説:“我建議你不要聽那個小東西的胡言亂語，其實……我是神病！”斯塔克:“啊？”第126章張典羽:“……”他有些頹喪地鬆開了手，丟下身後的幾個人，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彼得把腦袋探了過來，又想起典獄長先生的囑咐，往自己的頭上套着頭套。斯塔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帶着不忍卒視的表情把男孩推回了房間:“洗你的頭套去吧，蜘蛛俠。”張典羽將身後的綠員工門關上了。

趕過來的斯塔克深深了口氣，在門外説:“我知道。”張典羽更氣了。

為什麼人人都覺得他有神病可以算得上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況且他沒有啊！

穿着棕灰小西裝扎着紅領結的男孩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望着他:“你看上去不怎麼好。”張典羽沉默地盯着男孩的臉。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想把法案按到旁邊那盆生長得異常茂盛的仙人掌上。

“是因為我對斯塔克説出的實情嗎？”法案又問。

“你管這叫實情？”張典羽氣得頭頂冒煙。

門外的聲音停下來了。

但張典羽可以從地圖上看到，人並沒有離開。

“這是可透範圍內的全部實情。”法案並沒有理解他到底為什麼生氣，“你不希望我告訴他嗎？”張典羽深深地了口氣:“你知道他現在就在外面，能夠聽得到你講話吧？”法案點了點頭:“所以説這是可透的實情。”

“哦，是的。”門外斯塔克故作若無其事地説，“我也剛剛發現我在這裏。”張典羽:“……”這兩個人一個裝傻，一個真傻，可能想把他氣死。

“進來。”張典羽説。

“什麼？”門外的斯塔克有些驚訝，“我以為你把門鎖上了。”

“你失去用上肢試探物體的能力了嗎？”張典羽冷冷地説，“那是進化賦予……我是神病。”他到有點窒息。

沙發上的法案緩慢而凝重地搖了搖頭。

張典羽:“……”連他和法案不算正經人類這種事都不能説嗎！

門把手輕輕轉動了一下，綠的員工門被推開了。外面站着的斯塔克神有些複雜:“是的，典獄長先生，我已經知道了——但我覺得事情還有轉機。”張典羽面無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的沙發椅上，對任何話語都無動於衷。

“就眼下的情形來看，監獄也不算非常糟糕。”斯塔克頓了頓，“除了財政狀況以外。”張典羽:“……”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如果你不願意離開監獄的話，也許可以讓漢尼拔·萊克特在有人監管的情況下跟您聊聊……”斯塔克還沒説完，張典羽就把他打斷了:“你沒病吧？”斯塔克:“？”

“你知道跟食人魔‘聊’過的人都是什麼下場嗎？”張典羽沒好氣地回答。

斯塔克咳嗽了一聲:“但他是免費的。”張典羽:“……”糟糕，甚至有點心動——如果不是他本沒有神病的話。

如果不是知道斯塔克沒有任何為監獄提供補助的途徑，他肯定會像以往一樣在心中翻個白眼，吐槽一下紐約首富竟然如此摳門。

但摳門的不是他，是這個世界——這話還真沒錯。

張典羽無情地拒絕了斯塔克的提議:“不必了，我沒病。”沙發上傳來贊同的聲音。

“是的，他沒病。”法案一本正經地説。

斯塔克言又止，只好聳了聳肩:“那麼……就把這當成一次親子活動？典獄長先生，您和這位名字不能透給我的、據説是我的親生兒子的小朋友，可以一起與心理醫生聊聊天，談談心中的困惑和茫？”張典羽從斯塔克形容法案的一長串前綴之中，體會到了同身受的無力。

但他絕不會因此而鬆口的。

“我拒絕。”張典羽説，“你可以離開了。”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順便把他帶走。”聽到斯塔克打算帶法案去做親子鑑定和心理諮詢，他覺得好極了。

哪怕能夠擺幾天這個把他氣到靈魂出竅的人工智障法案，他也願意到高興。

斯塔克覺得這件事可能需要慢慢説服典獄長，但至少他同意讓他把男孩帶走——孩子看上去年紀還小，雖然已經具備了成年人的固執，但也許是個好的突破口。

斯塔克怎麼看都覺得這不可能是自己的私生子。

但不論這孩子是不是，他看上去都需要一些幫助——雖然他不是心理專家，但一個死活不肯透自己名字的小孩，肯定不太對勁吧？

當然，順便也可以查查人口數據庫裏有沒有記錄這個孩子的dna，找到他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