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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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遺體也會葬在其中。

這就很麻煩了。

張典羽只是想把棺材改成閉室，但讓人與屍體同住就有些過分。

如果這些囚犯都簽過遺體捐贈的同意書，這件事就會變得容易多了。

張典羽思索片刻，將宣傳冊進了衣服外套的口袋裏。

斯塔克目瞪口呆。

他轉頭看到了斯塔克的表情，也很意外:“斯塔克先生，你看上去神狀態不是很好？因為一夜沒睡嗎？”斯塔克艱難地説:“典獄長先生看上去神也……不太好。”或者説不太正常。

他想了想，試探着問:“要出去一起吃個早餐嗎？有戰甲在，路上應該不會耽誤太多時間。”張典羽搖了搖頭:“我在這裏等待福格斯先生甦醒，隨後就回監獄。”他之前去殯儀館所在的鎮上轉了一圈，到十分失望，對外界的興趣也漸漸消失了一點。

這個世界的場景就算做得再真實，又能怎麼樣呢？他更傾向於趁早送那些每天都在砸閉門的罪犯們入土。

斯塔克咧了咧嘴——他怕福格斯先生這一醒，以後的機會就不多了。

“醫生説福格斯先生還需要休養，您不如也趁此機會去度個假，典獄長先生？”張典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他不需要——回到監獄有治療針幫他恢復，我覺得他甚至現在就可以動身。”斯塔克:“……”表面上福格斯先生已經離危險，實際上現在才是真正的危在旦夕啊。

“但他現在還在昏之中，”張典羽頓了頓，“也許我可以請您幫我個忙？”斯塔克遲疑片刻回答:“當然——但是您是不是忘了，小丑還困在棺材裏。蝙蝠俠那邊的消息，説附近已經有人報了警，他應該待不了多久了。”話雖如此，但斯塔克總覺得以眼下的情形來看，明天“蝙蝠俠活埋小丑”的新聞就會上全球頭條。

張典羽只能勉強地點了點頭。

説實話，他希望自己能夠一個人去解封小丑，因為他還需要切換到福格斯先生的角——也就是説，如果他沒有將典獄長綁在一旁，待會兒可能還要想辦法追上去。

這就離譜。

就在此時，他發現福格斯先生在被子外面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似乎有甦醒的跡象。

張典羽騰地站了起來，走到福格斯先生面前，試探着説:“福格斯先生？”眼前的角面板展開，福格斯先生的角終於變成了可選。

但斯塔克還在旁邊，讓他看到掛機典獄長的奇特行為，馬甲可能就要保不住了。

這當然不行。

他看到福格斯先生慢慢睜開了有些渾濁的棕褐眼睛，依然面無表情地望着自己，假裝傾聽地微微彎側過耳朵。

福格斯先生什麼也沒説。

張典羽點了點頭。

他説:“我明白了，斯塔克先生，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斯塔克:“？”做典獄長都要這麼拼的嗎？

張典羽繼續説:“請您稍後將福格斯先生送往監獄——已經一整夜了，我需要回去處理監獄的事務，福格斯先生認為他可以獨自完成接下來的事情。”斯塔克意識到他終於有機會跟福格斯獨處了。這是弗瑞他們所説的機會——但是福格斯先生現在剛剛從失血過多之中甦醒過來，虛弱得走路都費勁，他下不去手。

況且他這一次還將小丑控制住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得知福格斯先生擁有超能力——也許監獄裏無法使用任何超自然能力，也是他能力的一種？

典獄長先生依然望着他，在等待他的回覆。

斯塔克只能點了點頭:“我會將福格斯先生送回去的。”張典羽也假裝嚴肅地點頭回應。

下一秒鐘，視角切換。

掛機典獄長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鬆開握着的福格斯先生的手，轉身走出了病房，沒有引起斯塔克的懷疑。

張典羽仰面望着天花板，到頭暈腦脹。

原來失血過多甦醒後是這樣一種覺——他現在覺身體被掏空，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虛弱將他整個人都填滿了，但他只能強撐着神拔掉了手上的輸針。

沒有電影裏覺那麼簡單，他捂着手背咧嘴想。

斯塔克先生突然間失去了言語。面對福格斯，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但他還是忍不住指了指牀頭:“福格斯先生，其實我們可以按鈴叫護士過來。”張典羽:“……”他想拆掉身上亂七八糟的管線，最終還是伸手夠了一下牀頭鈴——這也太複雜了點。

護士聽了他的要求以後出不可思議的神情，然後説她要先把醫生照過來。

醫生是個禿頂的中老年男子，看上去像是福格斯的雙胞胎兄弟。

“我不建議您現在就離——”張典羽在遭到護士的拒絕以後，成功地又從身上扯下來一莫名的管子。

醫生嚇了一跳:“給他拔吧，阿麗絲。”護士終於走上前來。

斯塔克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在病房裏重新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之後，忍不住問:“您一定要這麼急着回到墓地去嗎，福格斯先生？”

“你不會認為當蝙蝠俠離開以後，我會放任小丑一個人待在那裏吧。”張典羽用指責的語氣説，“他非常危險，這才是我讓典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