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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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襯衣本擋不住高高凸出的頭。不但她前緊繃繃的布料明顯勾勒出頭的形狀，而且淺的半透明襯衫下面像兩顆雞蛋大的深暈清晰可見，更不用説襯衫的領口和袖口都很大，彎抬手都會不經意間暴光。我下意識的隔着裙子摸了摸我媽的股，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面沒有穿內褲。紗質的長裙也很薄，雖然是黑的，但對着反着強烈陽光的地面看過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一覽無遺，從前面甚至可以隱約看到她兩腿間的一小叢剃過後剛長出來的陰。在如此人的打扮下，連我這麼悉我媽身體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起，更不用説那些剛剛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張巖他們讓她這樣穿的。我不知道他們還揹着我讓我媽幹什麼，有點被欺騙的覺。

中午顧不上吃午飯，我就直奔張巖家找他，撲了個空，他説他沒回來。

我悵然往回走。吃完飯經過場的時候看到班上幾個哥們在打排球，就跟他們一起打了一會兒，一直到快上課，他們讓我把球還了。我到體育器材室門口一推門，發現門鎖着，我才想起來最近體育器材室有點奇怪，以往中午經常有學生來借籃球排球，器材室的門總是開着的，有時候管器材室的秦老頭不在門也照樣開着，怎麼現在老鎖着呢？我把耳朵貼在磚牆上聽了聽，裏面似乎有響動，有不少人，説説笑笑的。我正仔細聽着，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呻，接着又是一聲，然後聲音就低下去了，但我聽得清清楚楚，正是我悉的我媽的聲音！器材室的窗簾是拉上的，看不到裏面的情況，但此時我顧不得許多，一躍攀上窗台，還好氣窗並沒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條4寸高的縫。透過縫，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牆上的兩層跳高墊被翻下來，有牀那麼高，墊子上鋪着塑料布，周圍圍着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學生，看個頭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着下身，有的穿着褲衩，也有的褲子的半拉子吊在那兒。我媽面朝下雙手撐着跪在墊子中央，絲質襯衫壓在膝蓋下，上身什麼也沒穿，黑裙卷在上，夾在兩瓣雪白多股中間的正被一個瘦學生細長的從背後，我媽在猛烈的衝擊下不由得挪動身體的時候，我才注意到她脯下面一個人的頭，那人一邊我媽的房一邊含着頭她的汁，從他顯眼的花白頭髮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頭。

周圍的人在一邊看一邊照顧自己的小兄弟。這時候上課鈴響了，不少人嘻笑着把開始噴的龜頭對準我媽，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

我見勢連忙跑開了。

晚上我總算在張巖家裏找到他。張巖倒是很坦白的告訴我，中午體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從開學第二天就開始了。他先用我媽的身體買通了器材室的秦老頭，然後向他們年級的男生分發我媽的體照片，每天中午帶一些人進去，進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乾的另加10元，包括和口的全套服務15元。我媽常常是一邊前面餵或口，一邊後面被，這樣從12點到1點的短短一個小時內她往往能接待六七個，加上光看不幹的人，張巖每天都能收一兩百塊。他拿出兩張一百塊讓我拿着，説是給我媽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問他知不知道我媽晚上出去的事，他説那是何老大他們的安排，大部分時候在他爸的錄像廳，收的錢他爸留一些，也分給我媽一些，剩下的歸何老大，我追問他我媽晚上幹啥，他説主要就是唄，你媽身上能賣錢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騷加兩顆子，説着褻的笑着拍拍我説下次合適的時候帶我進去看。我説別説下次，就今晚。據我掌握的我媽夜晚外出的規律，那天晚上我媽該出去。張巖還猶猶豫豫的想推，我跟他説我媽哪天晚上出去能瞞得過我？他不説話了，也不説讓我去也不説不讓我去，在我再三堅持下才説他爸最近晚上不讓他留在錄像廳看我媽。我更加懷疑，一定要去，張巖沒辦法，跟我説，我帶你偷偷溜進去，你就坐在牆角里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聲。我當然答應。

張巖帶着我從房子後面的走廊裏悄悄穿過的時候是晚上8點20分左右。經過一間紗門後拉着門簾的房間時裏面傳來我媽含糊的呻和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停住聽了聽，裏面似乎有兩個男人，不知是牀還是桌子的東西被搖得嗄吱嗄吱響。風吹起門簾的一角，透過紗門我看到男人的光股在一拱一拱的，還看到我媽的兩隻腳擱在他的股上。這時候張巖把我拉走了。我問他裏面那倆男的是誰，他説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來送錄像帶的，他爸總挑我媽來的子讓人送新片來，他少付些錢，作為回報，他讓送片子的人在開場前免費我媽的。我問他何老大現在不送片子來了，他説何老大現在不知道忙什麼，心思不放在這上面了。

張巖帶着我從側門進了錄像廳的時候，裏面已經三三兩兩的坐了一些人。

張家的錄像廳我以前也常來，但自從和張巖他們x我媽以後就沒來過。

這是一個30平方左右的房間，現在佈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樣，像個小劇場，正前方多了一個到膝蓋那麼高的舞台，舞台左右兩邊各擺着一台25寸彩電，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