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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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門,在後門對面的一個住宅樓裏停住了。我跟着他上二樓進了一個單元房裏,裏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見有三個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叁與輪x的。叁加輪x的八個人裏除了何慎飛和程李二人可以説都湊齊了。他們幾個在陽台上拿着幾副望遠鏡往對面公安局大樓裏看。我不知緣由,也拿了個望遠鏡往那裏看。
一樓的只有一個房間亮着燈,而且是燈火通明,裏面卻空無一人。張巖這時候告訴我,那是公安局的法醫檢查室,過一會我媽錄完了口供要來做法醫檢查。我打量了幾眼,進門正對着一張辦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試管架,顯微鏡等儀器,牆角里有一個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張檢查牀。
法醫檢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後門邊的一條小街,小街白天是熱鬧的菜市場,晚上有些小攤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圍牆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磚牆,上半截是鐵欄杆。張巖説平時法醫檢查室的窗户都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今天窗簾布全被撤下來,據説為的就是讓我們看得清楚。三個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醫’走進來時,我們差點笑起來,為首的就是何慎飛,後面不用説也能猜到是聯防隊的小程和小李。看來何老大的父親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讓他們仨給我媽做‘法醫檢查’。
兩個女警把還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媽帶進來後就出去了。房間裏只剩下三男一女。他們先讓我媽光衣服。我媽有點猶豫的看着大開面對街道的窗口,矮牆外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幾個閒人在探頭探腦。遲疑了幾分鐘,我媽終於還是掉白大褂,全了身體。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擋住房,但是她從早晨開始就沒擠過,充滿汁的房實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擋住一半,還是能看到房的頂端和堅的黑頭。至於她的股當然就毫無遮掩了。雖然中間隔着三十多米,我們還是能間斷的聽到裏面説話的聲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聲説話。何老大給了我媽一顆藥片讓她下,説是鎮定藥,能幫助她配合檢查和回憶受辱的過程。我們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藥。
今晚的戲更有看頭了!
檢查正式開始了。剛開始是問我媽姓名別工作單位之類的例行問題,她都一一回答,後來的問題就越問越隱私,諸如初次發生關係的年齡和對象,上次來月經的時間,生育過幾次,產過幾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準備器械。問題問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讓我媽面對窗外坐到正對窗户的檢查牀上,拿起刮刀給她刮腋。我媽問為什麼要刮,他們只説這是體檢的規定。天知道有沒有這些規定。矮牆外面已經站了二十幾個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裏看。刮腋時他們讓我媽高舉兩隻手臂出腋窩,她前兩隻房就晃盪晃盪的暴在牆外那些‘觀眾’面前,雞蛋黃大的暈鼓鼓的,連孔也在望遠鏡裏看得清清楚楚。刮乾淨腋,他們又讓我媽叉開雙腿刮陰。我媽雖然十分不情願,還是把腿叉開。好像怕人看得不夠清楚,小程還拿來一盞照相館用的那種聚光燈打在我媽兩腿中間的部位。鋼夾子已經取下八個多小時,兩片陰還是紅豔豔的向外張着,像兩片濃妝豔抹的厚嘴。
陰被刮乾淨以後這張‘嘴’顯得更加動人。二樓陽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牆旁邊那羣人想必也是垂涎滴。刮乾淨後,小李拿起皮尺在我媽雙上左量右量,然後拿來一個大茶缸讓我媽把擠在裏面。
我媽擠了兩下,他們嫌太慢,一個人託着缸子,一個人從背後雙手各攥住我媽的左右兩隻房往中間擠,只見兩隻長長的頭被一起擠到缸沿上,兩條白的線從頭中央噴而出,叉在一起,不一會兒就裝滿了一茶缸。他們又拿來一個茶缸,又擠了快滿一茶缸才算把我媽的兩隻房擠空,小李又裝模作樣的量了一番。張巖説‘小偉他媽的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説‘那當然,我小時候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説玩我媽真不錯,還有吃,可以補身體,我説連我爸都沒享受過這待遇,小時候我媽的歸他,歸我吃,現在好了,不知道哪個好人把我媽肚子大,現在我媽是也要讓我們,也要讓我們吃。
這時旁邊有人説快看何老大讓她自摸。只見我媽閉着眼睛直搖頭,聽到何慎飛的聲音説‘受害人,讓你自是要檢驗你內生殖器尤其是陰道的損傷程度。你要積極配合我們的檢查,才能提供有力證據,抓到強暴你的人......’我媽執意不肯,小程説‘如果你不好意思那隻好我們替你來了’我媽不得已只得紅着臉説她自己來。她叉開雙腿,右手在陰蒂上慢慢,左手開始閒着,後來不由得開始撫摸自己的肩膀、房和小腹,漸漸進入角,可見她平時對此並不陌生。小李適時的在她身後撫摩她的背部、肩膀進而她的房,她也不拒絕。
一絲不掛的我媽緊閉雙眼,臉頰紅,微微扭動着身體,檢查室頓時瀰漫着一股蕩的氣息,如果再加上一點音樂,簡直象黃錄像或情場所,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何慎飛喊停,我媽可能還會繼續自下去,她的手從陰部移開的時候,可以看到本來紅腫的陰户又開始充血,聚光燈的照耀下,粉紅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