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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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都染上旎的情。
他自矜,不肯叫出聲,後背撞在銅鏡上,又被掐着腿拖了回來,陰囊撞上了股聲兒響得不堪聽。
季堯笑了一聲,咬住他的耳垂問他,“公公,了?”楊賀咬着嘴不吭聲。
季堯看着他濕漉漉的眼睫,嫣紅的嘴,褲子了,兩條白腿自紅底的錦緞下虛虛地晃着,滑膩如玉,蟒袍上金線繡得巧月都比不上一分。
季堯捉住楊賀腿,五指留下印記,嘆息道:“公公真漂亮。”他解了癮,出濕漉漉的陰莖,將楊賀翻了個身,將他圈在自己懷裏,説:“抬頭。”楊賀才嚐出幾分快活,驟然空了,後饞得淌下水,反應都慢了,下意識地一抬眼,就見自己是如何敞着膛,衣裳不整地撅起股的模樣,滿臉都泛着紅,毫無半分凌厲冷傲,比之娼婦小倌都要豔上幾分。
楊賀羞恥得不行,倉促地別過臉,季堯卻掐着他的下巴掰了回去,器抵在張翕的口,痴地説:“躲什麼,公公多漂亮。”楊賀眼睫直抖,那玩意兒放肆地頂着他的縫,像是下一瞬就要捅進去,殺殺裏的癢。楊賀嚥了咽,眼皮滾燙,卻怔怔地看着銅鏡裏的身影,依舊體面尊貴,卻在做着不堪又荒的事。
可又是快活的,銷魂蝕骨。
季堯説:“公公把股掰開。”楊賀耳朵騰地一下紅了,“你!”季堯狎暱地頂了他一下,低笑道:“公公掰開股,我得更深公公才舒服啊。”
“……”楊賀羞恥得紅了眼,“得寸進尺。”
“這可冤枉我,”季堯故意曲解他,貼楊賀耳邊説:“寸還未進如何得尺?”説着,淺淺地捅入龜頭,後渴得久了,迫不及待地絞緊熾熱的器,可還未嘗夠,季堯又壞心地退了出去。
楊賀閉了閉眼,罵了句小畜生,混賬,情慾吊着不上不下,焦躁又難耐,索心一橫,直接握住季堯那東西就往自己縫裏送。那東西摸過不知多少回,楊賀依舊有些心驚膽戰,可又有幾分不可言説的痴神往。好大好硬的東西,楊賀這麼一胡來,竟又像大了圈,經絡分明地燙着哆嗦的指頭,季堯也忍不住了聲,難耐地咬楊賀的耳朵,揶揄道:“公公可真是,嘖,讓人歎為觀止。”做都做了,楊賀不肯怯,捏了把掌心裏搏動的陰莖,眼角緋紅,冷冷道:“裝模作樣,你不想我?”季堯深深地了口氣,直接暴地把人壓在桌上,狠狠進去的時候,説:“想,想瘋了。”(下)季堯是個瘋子,楊賀一直這麼覺得,可他不是。
聖人説近朱者赤,不知有沒有近瘋者瘋這麼個説法,楊賀和季堯在一起,只覺得自己當真是越來越瘋。
身後的小畜生得兇狠,活像八百年沒開過葷,那滾燙的大杵一下一下往股縫裏夯進出,得發麻發燙,又痛又。銅鏡近在眼前,驟然一下得狠了,楊賀腿直打哆嗦,站不穩,繃緊的手指就按上了鏡面。
掌心是汗濕的,鏡面光滑乾燥,摩擦着幾乎撐不住。
楊賀蹙緊眉,嘴咬得緊緊的,臉頰通紅,搖晃的視線不經意掠過鏡面,季堯一張臉輪廓分明,嘴薄,沒有半點小時候的羸弱乖嬌,恰似其母,張揚如冉冉升起的旭,眼睛黑漆漆的,汗水滑落緊繃的下頜線,頗有幾分外的侵略。
突然,季堯抬頭,二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對上。
楊賀罕見地有幾分無措,後驟然夾緊,眼神也遊移,季堯低了聲,湊近了了楊賀的耳垂,説:“公公偷看我,嗯?”楊賀嘲道:“你有什麼可看的。”季堯往他受不住的地方重重頂了下,刺得楊賀呻出聲,幾手指頭楊賀微張的嘴,説:“嘴硬。”説着,又是一笑,評價道:“公公身上大概只這身子是軟的。”鏡子裏,季堯將手指伸入楊賀的口中翻攪,舌頭嬌軟,他夾在指尖把玩,很是喜歡地讚歎道:“公公舌頭好軟好滑。”楊賀發出幾記含糊不清的聲兒,底下挨着,嘴裏也含着手指頭,津將手指染得水光淋漓,濕噠噠的,滿面態,漂亮得不可方物。
季堯痴不已,瘋子似的捏着楊賀的下巴讓他看鏡子裏的自己,了魂地説:“真好看,公公怎麼這麼漂亮。”楊賀不配合,底下又受了幾記狠徹底了力,靠在季堯身上。
季堯摸他的臉頰,細細的脖子,還掐紅腫的頭,逡巡領地一般。楊賀眼睫直顫,羞恥得不行,膛都泛起了紅。
季堯力氣大,勒着楊賀的,手還往下摸,楊賀夾了夾腿,股裏還含着那東西,有些慌張地咬緊陰莖,諂媚地取悦,嗚咽道:“……別,別摸了。”季堯短促地了聲,着了,強硬地掰開他的腿,説:“為什麼不能摸,公公看看,你那兒多可愛啊。”避諱嫌惡都來不及,哪有宦官會低頭看自己的殘缺處,楊賀渾身都燒了起來,死死地閉着眼睛不肯看,屈辱又羞恥,竟咬牙直呼帝王名諱:“季堯——”尾音顫了顫,季堯手都伸了過去,指頭糲,下地摩挲宦官的下身。楊賀淨身早,陰囊和莖身俱都切得乾淨,下頭髮也沒生,白白軟軟,有種畸形的可憐脆弱,濕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