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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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了一聲，夾着隱約的哭腔喊了聲:“殿下！”他慌不擇路地整個人往季堯懷裏撞，季堯嘴角咧開笑容，攥緊楊賀讓他坐在桌子上，哄他，“別怕，公公説不摸，不摸就是了。”硬到發疼的器頂了頂楊賀，聲線喑啞又迫人地問:“可我這兒怎麼辦，硬得都疼了。”楊賀泛紅的眼睛看着季堯，少年正盯着他，臉上掛着笑，眼神卻深沉又兇狠，似乎要將他拆穿入腹，楊賀打了個寒戰，垂下眼睛，説:“殿下解開我的手。”季堯道:“萬一公公又打我——”楊賀抿緊嘴，不吭聲，季堯低低地笑道:“如果公公還欺負我，我就扒了公公的褲子，”他貼着楊賀的耳朵，柔聲説:“去外頭，大庭廣眾之下公公的股。”第26章楊賀低着頭，脖頸細，眼睫落下陰影，整張臉都顯得温順漂亮。

季堯心醉神，喜歡得不行。

他直勾勾地盯着楊賀看，看他發抖的手指，濕紅咬緊的嘴，難耐地捏着楊賀的下巴抬起臉頰，説:“公公，在等什麼？”楊賀屈辱地看了季堯一眼，嘴閉得緊緊的，像一繃緊的弦，季堯迫不及待地想讓它發出崩潰的美妙聲響。

那玩意兒彈出來的時候打在了楊賀手上，他呆了呆，愣愣地看着那東西——男人的陰莖，是他此生都不會再有的東西。

楊賀有些頭暈目眩，臉頰燒紅。

他七歲就捱了那一刀，就再沒見過這正常男人都有的東西，原來是長的這樣……楊賀心跳得很快，茫茫然地想，怎麼這麼大，還好凶，碩的莖頭滲出了飢渴的體，看着十分駭人。

楊賀是跪着的，那玩意兒就對着楊賀的臉頰，季堯摸了摸楊賀的臉頰，口裏像住了只暴躁的野獸，橫衝直撞，叫囂着讓他把楊賀撕碎，把陰莖狠狠地頂在他臉上，進那張漂亮的小嘴巴里。

季堯焦躁地拿拇指他柔軟的嘴，沉沉地問:“好看嗎？”楊賀猛的回過神，臉上出幾分難堪和羞恥。

季堯掌心都出了汗水，又問:“公公還見過別人的嗎？”他自顧自地笑了一下，説:“肯定沒有，公公都嚇壞了。”他玩兒一般撥了撥自己的器，那玩意兒就在楊賀面前地跳動，季堯低聲説:“公公摸一摸好不好？”季堯那話兒長得兇，青筋虯結，卻是未經人事的，顏乾淨，少年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楊賀只覺自己深陷泥沼，不過氣，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季堯的大東西。

季堯了聲，直勾勾地盯着楊賀，痴道:“公公的手真好看。”好看是當真好看，細細的，白白淨淨，手腕伶仃，能眼也不眨地殺人，卻也會在他冷極的時候遞上袖籠，給他帶好吃的。

儘管楊賀的好別有用心。

季堯都知道，可除了楊賀，也沒有人再這麼對他好。

楊賀下意識地嚥了咽，不甘這般被季堯拿捏的死死的，攥了把器，警告他，“……閉嘴，不要再説話。”季堯眯着眼睛呻了一聲，説:“公公動一動。”楊賀錯開了視線，手掌心濕透了，混着汗水和腺，他笨拙地攥着那東西上下擼動，無論楊賀怎麼想都沒法不在意，那話兒滾燙得像要把他的手燒化了，連着心都在顫，鼻尖淌下一顆一顆汗水。

過了一會兒，季堯説:“公公真可愛，自瀆都不會，”他慢地笑，手掌籠住楊賀的手，聲音透着情慾，“我都是想着公公的，一想起公公我就硬得睡不着。”

“那些宮圖冊都不管用，還不如公公好看。”他説得慢，每一個字卻像要鑽進楊賀的耳朵，穿透他的五臟六腑，楊賀遲鈍地想，季堯真是瘋了，哪有人會想着太監做這種事。

他的呼越發急促，想掙開季堯的手，卻被帶着動得越來越快，驀地，季堯了出來，濕噠噠的體一股一股地濺在楊賀手上，臉上。

楊賀呆住了，仰起臉看着季堯，眼神懵懂又有幾分無措，惱怒，手指還沾着濁白的水，愣愣地説:“你……你怎麼能我身上？”季堯盯着他了幾口氣，才將過，下頭因着那麼一句話又起了反應，季堯抓着楊賀走了幾步就摔在了牀上，惡狠狠地撲了上去，咬他赤的肩膀，留下滲出血珠的深紅印子。

楊賀被他摔得猝不及防，晚上發生的事讓他好像變成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宦官，因着受了一刀，缺了男人的玩意兒，純真得過分，卻越發勾人心癢。

“……疼——季，季堯！”楊賀驚叫着往前爬，卻被季堯掐着拖了回來，少年滾燙地膛壓緊他的後背，季堯呼很急切，咬着他的耳朵氣吁吁地問他，“疼？”楊賀臉頰壓着被褥，頭髮被汗浸濕了，黏着通紅的臉頰，越發顯得脆弱漂亮，聲音又小又啞，“疼，很疼。”他嗚咽道:“殿下，你放過我吧。”

“乖啊，我就不疼了，我給公公，”他小狗兒似的伸舌頭細細地肩膀的牙印，突然又叼了塊重重咬了口，出紅紅的印子，聽楊賀發出悽悽的叫聲，笑了起來，親暱又熱乎地説:“公公真嬌，這樣就哭，明明捨不得自己疼，對別人卻那樣狠。”楊賀有那麼一瞬間，當真以為自己成了季堯口中的，砧板上的獵物，他頭一回這樣怕過，説不出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