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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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琴弓，立即有掌聲自他身旁發出。

美里心情大好，朗聲道:“真嗣，做得好，整個部分沒有出錯，節奏也掌握得不錯，就差最後的合奏磨合了，不過，現在沒需要擔心。大家一直都做得很好，相信這次畢業晚會的表演絕對沒問題。”

“謝謝……但是，真的要去表演麼？”還有畢業晚會表演這種事情呀。

明香搶過話頭，睥睨着真嗣:“這不是慣例麼？無論大小活動，只要是學校的公開表演就肯定有一個節目由古典音樂部負責。

”

“我明白了。”他唯唯諾諾地答道，還是不敢正眼看着明香，水藍的雙瞳，女孩生氣的模樣，就算現在沒有那個世界的羈絆，但是面對明香，還是有説不出的矛盾和痛苦。

隱藏在心裏難以面對的秘密令他十分害怕少女的怒氣。

“笨蛋麼，你是？連正面對着我都不敢，總是這樣，閃閃躲躲，偷偷摸摸的，今天連一眼都不敢看我，你究竟對我有什麼不滿？！”今天的碇真嗣比過去的都要令她惱火，對渚薰能出那樣的表情，對綾波能平心靜氣地談，她卻一樣也得不到。

“我……沒有……”從昨晚為了渚薰所鼓起的不再逃避自己的勇氣就此殆盡，那段羞恥罪惡的回憶在女孩頤指氣使中甦醒，他又陷入逃避之中。

道歉麼？沒有用的，無論現在或那個世界都沒有用的……

突然覺得自己又變得差勁了，其實一直都很差勁？

“明香！夠了，跟我過來！”美里怒喝。

“混蛋！”明香啪地從椅子上彈起，一手將小提琴擱下，向真嗣衝去。

綾波冷不做聲地擋住了她的去路:“冷靜一點，先回去吧。”暴怒的水藍在殘陽夕照裏如此觸目驚心，明香被美里拉出了課室，離去時，記恨的目光還停留在真嗣身上。

“真嗣，你也好好想想吧！”綾波無情緒地瞅了真嗣一眼，拋下這句話，關上門離開。

琴弓滑落到地上，真嗣差點兒把懷裏的大提琴給摔了，渚薰走到他跟前，從真嗣懷裏取過大提琴，又撿起了琴弓。

渚薰凝視着真嗣，連一個顫抖的動作都沒有放過:“在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今天，你遇到明香之後太反常了，明明早上還很努力地表達自己的情。”他伸手撫摸真嗣的臉頰，真嗣卻躲避了渚薰的手，慢慢低下頭來，埋入雙腿之中，發冷的雙臂環抱雙膝。

“果然，我還是最差勁的……”渚薰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後被僵硬地收回。

第七章ep07guiltyspiral蒼白的燈光下，連儀器也沒有發出運轉聲音的病房內，少年不斷地搖晃病牀上背對着他的少女。

“救救我，救救我吧，哎，救我吧，求你救我吧！”少年毫無生氣地哀求着少女，但橙發少女就好像一堆堆在牀上的棉被一般任由少年將她猛烈搖晃。

“救我呀，救我呀！”少年用力一扯，少女終於平躺在牀上，連接着各種儀器的身體上，單薄的病號服衣襟被完全拉開。

年輕柔軟的身軀在凌亂中半着展現在少年眼前。

白皙的肌膚，與自己不同的上身，好像在散發着温熱滾燙的氣息。

少女空的雙瞳絲毫沒有動，雙手也沒有遮掩身體的意思，或許連本能也懶得去反應。

他不敢伸手去觸碰，從相遇那一刻，他就在害怕少女的鋒芒，卻又嚮往少女明快的身影。

少女一次又一次向他發出信號，可他從沒有作出回應，也沒有辦法作出回應，就這樣被少女所怨恨，反抗也沒有。

自我從來都不允許他對少女有任何逾越的舉動，本我卻永遠在催促他對陌生好奇的異作出反應，超我糅合了他的一切教會他逃避。

此刻，卻沒有辦法再維持下去，本我打破了這個界限。

咔噠，病房的門被鎖上，自然得不會有任何人察覺。

直到腦海深處他都不會觸碰少女，無法從別人身上獲得些許温暖，那就在自己的身體上擦出火花。

幻想着緊緻的身體，温暖得猶如迴歸子宮的體温，屬於他的微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想更貼近，甚至埋入其中，什麼都不必想，又可以什麼都去想，快樂，幻，炙熱……

那種就像腦髓也會像鮮花一般綻放的極致的快，所有的一切融在一起，會不會更快樂？

不需要形體，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少年的息在病房中時隱時現，覺得到那種起伏不平。

一小灘微熱的白澆滿了手掌。

粘稠，散發着獨特氣味的體將他拉回病房，他抬頭悻悻地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少女。

什麼都沒有改變，他們兩個相似卻又走向各自極端的人之間什麼都沒有改變，無論是誰都在受困。

而他更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到底在做什麼？

對這樣的明香在做什麼？

對自己在做什麼？

真骯髒……

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

“你走了以後，我去醫院看明香……對她做了骯髒噁心的事情……我對着她”良久，真嗣悶聲道，臉依舊埋在雙膝之間，雙手愈發不安地緊攢着褲腿。

“即使這裏的明香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