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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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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堅持,無論我多麼慢騰騰,電話仍然堅持不懈叫喚着。暗暗嘆口氣,我從包裏翻出藍牙,連到手機戴好,到底還是接了起來。

「嗨,婷婷,聽説你想搬出院子住,當真呢?」周蓉利落清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我知道這事兒遲早家人會知道,雖説紀家孩子成年後和爸媽分開住是很自然的事兒,可現在這房子爸媽一年難得回來兩三個月,我實在談不上需要搬家。

「是啊,離醫院近些,我每天可以節省很多時間。」這是事實,也是我願意承認的事實。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ΙyΙьáиzんú.Ιиんττρs://m.dΙyΙьáиzん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んυ.ǐηんττρs://m.dǐγǐЪáηzん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ττρs://www.diγiЪаηzんú.iηんττρs://m.diγiЪаηzん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嗯,聽上去像那麼回事兒,告訴我真正原因。」周蓉一副看透我、什麼都瞞不住她的語氣。她的自信並不是無中生有,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是很好的朋友,更不用説嫁給我小叔後成了一家人。大部分時候,我都很慶幸有這麼一個知己,可有時候太也很麻煩,譬如現在,我真的不想談這件事兒。

「我確實想換個環境,而且聽小錢説孫書銘就快調回來了。」

「這就説得通了。」周蓉『嗯』了一聲。

「我知道你能理解。」

「不,我不能,你説你犯什麼病,多好的小夥兒啊!説不要就不要,也不和人解釋清楚。你究竟怎麼回事兒?」周蓉每次説起這個話題都是滿腹抱怨。

「是啊,他很好。我只是不想結婚,和誰都不想。」這樣的對答我和周蓉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一次。兩年了,周蓉從不曾放棄,以為總有一天我會向她敞開心懷。今天的嘗試仍然不成功,周蓉明白,這是我能給她的所有答案。即使是好朋友,也不是任何事兒都可以分擔和分享。

她並沒有沒催我或者不耐煩,只是改變話題,問道:「小明演出那天你會去麼?」我鬆了口氣,慶幸周蓉不再糾纏下去,順手撿起一大摞剛才從信箱裏取出來的報紙、信件和宣傳單。「正式演出不是要三個月以後麼!」我漫不經心説道,先把報紙放在一邊,然後將一大堆廣告宣傳單扔進垃圾桶。

「沒錯,可我得確保他姐姐一定會出席啊,你那麼忙。」周蓉假裝酸氣十足説道。

從各方面説,周蓉都是個大好人,就是自從當媽後整個人變得緊張兮兮。像很多軍人家庭,小叔常年不在家,周蓉生怕孩子覺得被忽略,不僅辭了工作全職在家照顧孩子,而且還有充足時間觀察別人家的爸媽怎麼照顧孩子,琢磨她如何做得一樣、或者更好。這次小明的學校組織才藝演出,他將會和其他五個小夥伴合唱。別人有爸媽兩個人出席,她使喚不來老公,但加倍找四五個親戚還是很容易的。

「放心,我一會兒把時間地點手機裏記一個、冰箱上掛一個、牀頭貼一個,肯定忘不了。」即使知道周蓉看不見,我仍然一手高舉過頭頂,向她指天盟誓。

周蓉開始跟我聊其他小朋友表演節目時穿的衣服和鞋子,我哼哼哈哈用一個耳朵聽着,一邊過濾手裏的信件。大部分都是給爸媽的,我的則是一些賬單、護膚美容宣傳冊和各種售後服務調查,還有幾封醫學雜誌和醫藥信息,直到一封棕信封展現在眼前。信封上的字體很陌生,寄信地址也沒有任何幫助,可信封上大大的『紀婷』二字又表明這封信確實沒寄錯地址。我腦子裏努力回想是否認識寄信的人或地址,忽然意識到這封信可能打哪兒來時,我不驚叫出聲。上個月周蓉執意讓我參加她們的軍屬活動,沒想到拉拉雜雜寫好的一封信不僅被接收,竟然還收到回信。

我已經不記得上封信裏寫了些什麼,更猜不到這封回信的內容。我心裏一陣興奮和緊張,握着信的手竟然有些發抖。

「周蓉,我得掛了,有急事,回頭打給你!」我打斷周蓉的喋喋不休,不等她反應,果斷掛了電話。她將會非常生氣,而且回頭一定會找我算賬,不過現在顧不了那麼多。我扯下耳機扔在一邊,拿着信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鍾鍾緊緊跟在我身後,然後在我腳邊躺卧下來。我小心拆開信封,拿出信紙,充滿期待地展開,一行行重有力的大字潦草地擠在一起,極具男化的字跡好像隨時準備從紙張上跳出來。

=====紀婷,你好。

我叫曹蒙博,可除了我的幼兒園老師,沒人這麼叫我。認識我的人都叫我曹據他們的心情和具體狀況,發音和語氣會大不相同。你怎麼叫我都好!

=====「曹蒙博。」我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試了試他的名字在我舌尖的覺,有些繞口,可心裏很是高興自己寫好的信,讓一個有名有姓的人收了過去。

=====我三歲的時候要麼在打架,要麼在學習打架,更不要提宏偉志向了。不過,我從小到大都長在軍隊,倒也從沒想過將來沒有自己的軍裝穿。我不能告訴你我現在的工作任務,但可以告訴你,我和我的小組整年遊走在全國各地的邊防站。

你的信到達我駐紮的營地時,我正準備向另外一個邊陲小鎮出發。這些給邊防戰士的問信本來沒我的份兒,而我萬分慶幸沒有錯過。

=====雖然曹蒙博説得含糊,但足夠的常識讓我知道他從事的任務艱苦且危險,肯定不是穿上英的制服,趾高氣昂地走來走去那種活兒。我忍不住按緊信紙,好像這樣就能保護他一樣。

=====我還可以告訴你,新疆是我經常去的地方,那裏的燒烤數一數二。長長的串籤串着大塊烤,噴香撲鼻。別看巴西烤世界聞名,可名牌餐廳怎麼和熱鬧的夜市路邊攤相比呢?好不好吃得先接地氣。你試過天山綿羊麼?阿爾泰牛

現在想想都口水。你的信讓我口水,不,你讓我口水!

=====我笑着看他誇新疆烤,全國各地經營新疆烤的店家無數,應該很少有人沒嘗過吧,真是傻氣呢。腦子裏又不由浮現出曹蒙博下軍裝在地方上接地氣的樣子,閒庭信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中,找着路邊攤坐下來,捲起衣袖、敞開衣襟,一手拿着烤串兒,一手握着啤酒瓶,仰頭喝酒時喉結一跳一跳,深麥肌膚淌着粒粒的汗珠。我撇開眼,喝了兩口放在茶几上的茶水,彷彿想驅散曹蒙博字裏行間散發出的那種純粹的雄味道。

=====讓我們先説清楚兩件事兒——(1)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是軍人,或現役或退伍或準備入伍,但我沒有老婆,從來沒有,只有我。

=====看到這兒我忽然放鬆下來,完全沒必要的那種放鬆。無論他是否單身,對我來説都不重要。曹蒙博是一個在遠在千里之外、某個邊防駐地執行任務的軍人,我們只是互相寫信而已。我並不認識他,而他對我,也一無所知。

=====(2)你在信裏對我説了兩次抱歉。跟我,你永遠不用説抱歉,尤其是和你相關的一切,都不用抱歉。

=====我寫信時很隨意,並沒有注意裏面是否有道歉。然而曹蒙博語氣裏雖然含着命令,卻也暖心體貼。我鼻子忽然有些酸,一股莫名的失落與傷湧上來,我不知道這種覺來自哪裏,是為什麼。

=====多告訴我些鍾鐘的事兒,看你的筆跡,我猜鍾是鍾紹京的鐘吧,雖然我不敢肯定他會高興和一隻狗同名。拉拉出了名的活潑好動、力旺盛,告訴他下次我會跟他扔球兒玩,這樣媽媽就不會那麼辛苦。

=====我挑起眉頭,不太確定曹蒙博的意思,他在跟我調情麼?很久沒人這麼和我説話,久到我已經不習慣這種方式。我摸摸微微發燙的面頰,冰涼的手指劃過肌膚,心裏略略有些躁動。我有些不太好意思,慶幸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

=====聽得出來你工作起來很賣命,醫院從來都是非常忙碌的的地方。不過我很少給醫生找麻煩,估計是在揍和被揍的成長過程中,為健康的身體打下紮實基礎。

當然,這麼説有誇張的成分。看你的信時,我忽然到左很痛,紀大夫,你能幫忙診斷一下,我生了什麼病?怎麼治麼?

=====我讀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剛才只是懷疑,這會兒他的意思就昭然若揭了。我並不覺得生氣,恰恰相反,他的挑逗讓我竟然有些心動。我該如何回應?接下來該怎麼辦?順着他的意思繼續聊下去麼?雖然不停問自己,內心深處我卻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通通都是肯定的。太久的孤單讓我不願意放棄這個認識曹蒙博的機會,他聽上去風趣、隨和、並且男人味十足,這些都像磁石般引住我。

=====你説過要告訴我你的秘密。

祝好!

曹(我的名字隨你怎麼叫!)=====噢,瞧這一副鐵定讓我回信的口氣,他不光風趣、隨和,還有些許自信和自大。曹蒙博在軍中浸染一輩子,時間長了都會沾上這樣的習吧。我並不意外,卻有些擔心,腦子全是自已的秘密。如果我們這麼聊下去,無論曹蒙博身在何方,倆人的距離都會被迅速拉近,繼而在拉近後嘎然而止,永遠不會有好結果。可是話説回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過程開心就好,結果是什麼並不重要。

我在心裏跟自已爭辯的同時,又不停打氣找藉口粉飾太平。這種心煩意亂的覺持續了兩天都沒能消散,腦子裏總是在想曹蒙博的信以及如何給他回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我覺現在好像許多,每一次有男士靠近,似乎都能輕易嗅到他們身上傳來的男體味,讓我不自覺面頰發燙,心跳加快。

昨天夜裏,我孤單地躺在牀上,灼熱的身體讓我無法擺浮現在腦海裏的影像。他一寸寸撫摸我的皮膚,親吻我每一處隱秘的地方,然後用下那灼熱的傢伙徹底挑開最原始的慾望。我絞動着雙腿,壓抑不住口中的呻,並且在幻想中獲得一波一波高。這不是我第一次安自已,所不同的是,我腦海裏的男女換成自已和一個有名有姓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隱埋在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蜷縮在沙發角落,再次看了遍曹蒙博的回信。雖然知道這齣劇目的腳本是天各一方的結局,我卻仍然忍不住期望和他的開始。最關鍵的,我們不過是寫信而已,兩人互不相識,而且永遠不會見面。他遠在千里之外,我會很安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只是他軍旅生活的一個過客,不當主角、不當配角,只是演個路人甲乙,沒有打擾他,更談不上傷害他。

我放好他的信,扭頭看看正在朝我吐舌頭的鐘鍾,他正眼巴巴等我允許他上沙發。看見我招手,鍾鍾噌地躥上來趴在我的腿上。我拍拍他的腦袋,大聲問道:「你説這是不是個好主意?」鍾鍾伸出舌頭、出牙齒往上看,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