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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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嗎?我幫你好了。”總經理説着,接過她手上的一隻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出來。兩個人不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再轉頭向別處看,説:“啊!那裏還有一個開關!”胡太太順着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着眉,總經理已經踢着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着,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着,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隻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緊緊的按住腿,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了口水説:“你手拿開,我看一下。”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着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着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説:“又痛┅┅又癢┅┅”
“我幫你一。”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着那腫塊又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着。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着,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骯中燃起一股熱,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齧丘上壓拈,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呼痛,雙手抓着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温柔的撫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裏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襬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着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近軍事要了。
總經理的低着頭,前額在冒着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裏伸長,越走越到一些悶濕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的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着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眯,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説:“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着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着餡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濕。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説。
“這該怎麼辦┅┅”他沉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説:“沒有阿摩尼亞的話,也可以,對了,你有嗎?”胡太太當然沒,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説,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鬆的餡餅上扣壓鑽動着。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着眼,咬了咬下。
總經理無奈的説:“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好了。”他説着跪下膝蓋,高直起來,拉起短褲的的褲腳,左掏右掏,拖出來一條烏七抹黑的腸子,表皮糙不平,腸子頂截油油亮亮,還一跳一跳的點着頭,獨眼兒末端更帶着一滴晶瑩的淚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覺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