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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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用食指敲了敲頭,“這裏。”
“你説哈維聰明?”
“不止是聰明”弗格森讓酒保繼續倒酒。
“還有什麼?”弗格森微微眯起眼,“將來你就知道了,範加爾真是得了個寶貝。”世青賽後,哈維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租了套公寓。倒不是他想搬出來住,只是如果他再霸着電視看比賽,oscar要麼掐死他,要麼自殺,再無其他選擇。
普約爾按地址找到哈維新住處時,哈維正處在崩潰邊緣。回隊時間在即,錄像才剛看了一半,想記住的怎麼也記不住,想忘掉的卻如噩夢一般如影隨形。
門鈴響了,哈維以為又是oscar來搗亂,煩得要死光着上身去開門。打開門,普約爾一見哈維大叫:“你幾天沒洗臉了?”哈維摸了摸臉,退開一步,讓他進屋。
“還有這兒!”普約爾指着哈維口,“這是什麼呀,血淋淋的。”哈維低頭一看,口一大片紅,“西瓜汁”
“天啊。”普約爾崩潰的説,“你在家幹嘛呢。”
“你坐會兒,我去洗個澡。”哈維扔下普約爾,徑直走進洗澡間。
普約爾四處參觀了一番,除了牀、沙發、電視,屋裏再沒別的擺設。
“我野營都比你家裝備齊全。”普約爾動手幫哈維收拾房間。
哈維洗澡出來,屋裏整齊了不少,普約爾正彎拖地。
哈維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喂!”普約爾拿腳踢哈維,“看見我幹嘛了嗎?”
“看見了。”
“有沒有覺得愧疚?”
“沒有。”
“敢情我就該給你拖地!”普約爾扔掉拖把,哈維伸腳接住夾在兩腿中間。
“你可以不拖。”
“家這麼髒,你怎麼住的。”普約爾拍開哈維的腿,拿起拖把繼續拖。
“髒嗎?我都沒顧上看。”
“你怎麼看上去那麼累呢。”哈維翻了身,臉朝下埋進沙發裏。
普約爾拖完地坐到哈維身邊,推了推他,“睡着了?”
“沒有。”哈維悶悶地説。
“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打起神來!”哈維趴着不動。
“我有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先聽哪一個?”
“好的。”
“世界冠軍,恭喜!”
“謝謝。壞的呢?”哈維有氣無力的問“我被選進一隊了。”哈維瞬間翻過身,盯着普約爾。
“還沒正式通知,不過範加爾找我談過了。”哈維猛地坐起來,大笑着去捏普約爾的臉道:“這麼怎麼會是壞消息。”
“你的地位被挑戰了,還能不是壞消息?放手!”普約爾疼得呲牙咧嘴,使勁拍哈維的手。
“胡説,我倆的位置本就不重合。”哈維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普約爾餓了,哈維穿好衣服帶他出門吃飯。
吃飯時,哈維要喝酒,普約爾很驚訝,在他印象裏哈維好像滴酒不沾。那天哈維喝了不少,普約爾攙扶着他回了家,一進門哈維就開始發脾氣,把錄像帶踢得亂飛。
眼看自己的勞動成果即將毀於一旦,普約爾從後面抱住哈維,拖他遠離錄像帶。
哈維掙普約爾,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普約爾叉着,笑罵道:“怎麼了這是,學人家小孩子玩叛逆?”哈維嘟囔了一句。
“什麼?”普約爾沒聽清,蹲下身。
“我説我頭疼。”哈維大聲道。
“廢話!喝那麼多酒不頭疼才怪!”哈維翻了個白眼,“我看比賽看得頭疼!”
“頭疼就不看唄。”
“哪有你説的那麼輕巧,看不完範加爾要罵的。”
“罵就罵,罵死總比疼死強吧。來來,起來,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別的先別管。”
“我睡不着。”
“你小孩子啊,還得找人給你唱催眠曲?”普約爾狠拍了哈維一下,“作為一名運動員,最厲害的本事是睡覺!天塌了,也得睡。不睡好,怎麼比賽?”在普約爾不厭其煩的催促下,哈維爬上了牀,普約爾對他説:“兩個小時,至少在這房間呆兩個小時。”大門開了又關,哈維以為普約爾走了,走出房間,結果看到普約爾在廚房捯飭水龍頭。
哈維哭笑不得,“你還有心眼的。”普約爾冷笑:“對付你,不能不留心眼,回屋!”哈維灰溜溜地走回去。
過了半小時,大門又開關了一下,哈維不敢輕舉妄動,等了二十分鐘,也沒聽見門再開,哈維光着腳悄悄拉開門,屋裏沒人,看來普約爾是真走了。
哈維打開電視,繼續看比賽。
又過了半小時,門忽然自己開了,哈維嚇了一跳,以為進賊了。
普約爾抱着紙袋走進來,看見哈維,怒指卧室門。
哈維趕忙關上電視,跳過茶几,飛奔進屋。
普約爾在門外怒吼:“給我乖乖睡覺,告訴你我今天不走了!再給我耍心眼,踢斷你的腿!”哈維再不敢出屋,老老實實地躺在牀上,他以為自己肯定睡不着。其實,19歲的男孩哪有睡不着的道理。
哈維醒來,天已經黑透,走出房間,到處看不見普約爾。
冰箱門上貼了張便利貼,普約爾的筆跡,又醜又歪。
“吃的東西在冰箱。衣服送去洗衣店,明天送來。看你睡着了,我走了。慢慢來,不要急。我們諾坎普見。普伊。”哈維深一口氣,回頭盯着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