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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車停在那裏的停車場説要上洗手間。
我下車等她的時候,發現這上面有一個玻璃棧道,我想了想考慮上去玩玩,如果她答應了去,那麼我猜測她是不是就是一個膽大而敢於追求刺的女人,如果她害怕,我到時候又趁機拉她扶她甚至摟着她過去,那豈不是又親密接觸了一下,如果她不去,那也就不勉強了。
郭雪豔從洗手間出來,發現我看着那個玻璃棧道所有所思,就問我是不是想上去玩,説可以等我。
我提議説一起去玩,她連忙擺手:「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去,這東西我看着都害怕。」説實話,玻璃棧道我第一次在別處玩也很緊張,不過在上面待一會也就適應多了。
我把我的這種心理變化告訴她,還是想説動她一起上去玩玩,結果她還是不敢上去:「你説的輕巧,你至少是先上去了,先覺緊張然後放鬆下來的,我是上都不敢上去。」這我就不好再強人所難了。
繼續開車往山頂出發,一直到快到山頂有一個彎道的地方,她把車停在路邊,我們又下了車。
這時站在路邊的防護欄跟前,我看着眼前的風光,頓覺通透而豪邁。
最遠處的天邊,是連綿的不覺的叢山,羣山之間的盆地平原,星羅棋佈的散落着密密麻麻的村莊和城鎮,一塊塊農田被彎彎曲曲的線條狀的路分割。
郭雪豔站在身邊給我指指點點,哪裏是市區,哪裏是漢江,這是什麼地方,那是什麼地方,還告訴我如果是天油菜花開的時候,下面的景才是最好,一片一片全是金黃。
我不腦海裏出現一副漫熱情的畫面:到了來年天,我再次和她來到這裏,趁着周圍沒人的時候,和她來一番情的熱吻。
想到這裏我自己都笑了,郭雪豔看我怪怪的問我笑什麼,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清理了一下腦子説:「經常出來轉轉好的,覺人都通透了不少,看這種景,就是這種壯闊的覺,心覺完全都舒展了。」郭雪豔比較贊同:「其實我也在想,我們平時生活的地方,就一個鳥籠一樣的房子裏,更別説你在那麼小一個宿舍裏,一下換到這樣一個環境,頭頂上就那麼高的一個天花板,現在變成天那麼高,周圍就那麼幾米遠的牆,現在變成眼睛看多遠就是多遠,這種空間一下從可見的那點,變成無窮大。」話一時説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聯想起我和郭雪豔之間的關係,男人和女人之間,裏面林林總總紛繁複雜的很多東西,我該怎麼樣承接她此刻的這種情緒,而又能發散引導一下話題呢?我捋了一下思維,組織了一下語言:「呵呵,我突然想到你。」她好奇的問我想到什麼。
我似乎想清楚了:「比方説我,我以前認識的朋友什麼,都是從同學發展而來,就像我們平時生活的那個小小的空間,然後我不是説了麼,你是學校以外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就好像此情此景,一下突破那個邊界,走出了那個空間,顯得寬廣多了。」郭雪豔笑着説:「謝謝你這麼看重,其實隨着你以後走向社會,接觸的面廣了,肯定認識的朋友會更多。」我想了想打算從我自己身上引導她:「其實以後即便我走入社會,接觸的面廣,估計也很難再認識你這樣的朋友。」她偏着腦袋問我:「為什麼?我有什麼特殊之處麼?」
「我是這樣想的,哪怕是我之前認識的朋友,也是有同學這樣一種社會關係為基礎,是社會關係之上,人和人私人之間相互悉認可,才成為朋友的,那麼舉一反三來説,以後哪怕我接觸的面廣了,比方説我工作了,也會有機會認識朋友,但是還是有這種社會關係作為基礎,而我跟你不是啊,之前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社會關係,純粹是偶然的情況認識的。」郭雪豔認可我的説法:「你總結能力很強,是這樣,其實你這麼説,對我來説你也特殊了,我回想一下,我認識的朋友也都是這樣,要麼是從前讀書時候的同學,要麼是工作當中的同事,還有個別學生家長,或者是我老公朋友的愛人,也都是一定社會關係的基礎上才發展而來的。你不是説我是你學校之外認識的第一個朋友麼,其實對我來説你也是這種意義。」我覺話題已經進入我的節奏:「確實難得,或許也就是緣分了。」然後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雙手扶着郭雪豔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説:「所以,雪豔,真的很高興認識你,我會珍惜你的。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是自己笑場了還是怕這種説法有些讓她無所適從進而排斥,反正我莫名其妙的笑了,也許這樣的笑可以化解那種看似告白一樣深情的覺,讓郭雪豔不至於緊張而放鬆下來。
郭雪豔也笑了:「哈哈哈,你幹什麼,搞得跟表白一樣。」我定了定神説:「這裏風景這麼好,咱們合個影吧。」此情此景,郭雪豔也大大方方的背靠着山邊站好,我拿出手機打開照相機,右手拿好,然後左手輕輕的搭在她肩膀上,和她的頭捱得很近,調整好之後照了一張。
我還是用微信把照片發給了郭雪豔,她再次叮囑我,讓我把微信照片刪了,免得我同學看見又編排我。
我當着她的面刪了微信的照片説:「相機照片我保存在相冊裏,將來我不在這裏了,想你的時候可以看看,哈哈。」郭雪豔有些不好意思:「我有什麼好想的,你別搞這麼麻行不行,到時候你更要刪了才行,以後工作了再找了女朋友,讓你女朋友看到,小心收拾你。」我明知故問:「我女朋友為什麼要收拾我?」
「你是揣着明白裝煳塗是吧?」
「不是,我真的不明白,你跟我説説嘛,就這樣一張合影,我女朋友為什麼要收拾我?」
「唉,你……你女朋友問你這是誰,你怎麼説?」
「我就説是我大學時候的女朋友,哈哈哈。」郭雪豔把我拍了一下:「你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説你了。」此時山頂上確實明顯比下面冷,但是郭雪豔凍得發白的臉上還是泛起了顏温熱的紅暈。
我抓住這機會再次不遺餘力的誇她:「其實我説了對方也肯定不相信,她肯定不相信我能找到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我看你一本正經的。」我心想你又沒跟我法國漫舌吻,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了,不過我可能不能那麼説,我就正常的説我的看法:「人嘛,總是多面的,之前我們關係也沒有這麼好,再説我總是一本正經的端着,那人也太無趣了,不是説女人都喜歡幽默的男人麼。」我話説出口,總覺最後一句似乎有點過了,就好像我幽默是為了讓她喜歡我似得。
不過可能是現在關係近了,郭雪豔似乎沒有特別在意,而是出乎我意料的誇我了:「其實吧,説真的,從我覺來説,你成,穩重,聰明,細心,找個怎麼樣的女朋友都不意外。不過目前階段來説,也像你之前説的你談的那次戀愛,學校裏的小女生可能跟你是有差異,談不到一起,不過以後你工作了,肯定會遇到中意的。走吧,馬上到山頂了。」再次上了車很快就到達山頂,山頂有一處平地沒有硬化,停着很多車,看來上來的人不少。
下了車我跟着郭雪豔來到一處觀景台,觀景台有一架很大的望遠鏡,是掃碼支付可以看幾分鐘的,不過好像壞了掃碼沒反應了。
雖然這一天是大晴天,但是山頂畢竟冷,除了硬化過的地方,到處都是一片一片的雪,呆了這一會,我開始打噴嚏了。
郭雪豔就説我:「看吧,冒了,我讓你穿厚點不聽。」説着拿出紙巾讓我擦擦鼻子。
山頂的觀景台不大,人卻不少,吵吵嚷嚷的,而我喜歡和郭雪豔兩個人安靜一點的覺,呆了不多久我們就離開準備下山。
上車的時候她看了一下時間説:「馬上五點了,下去差不多快要吃飯了,這農家樂多,我帶你去農家樂吃飯。」我們到了半山下面的一處農家樂,郭雪豔讓了一個燉豬蹄,還有兩樣菜,我們就坐在外面的院子裏。
她告訴我來過這裏兩次,環境和菜味道都還可以。
我看這生意也好,停了不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