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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裏窗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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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被浴火折騰的不停運動時,在陰涼地樹蔭下,有幾個老人圍着一張小桌子,把酒言歡。

「我説村長,聽説那個凌大少爺收了李知公子的那個母狗席會計,你説咱能不能要……」村支書問道。

「要要,你那是要死。我跟你説,別想瞎了你那顆王八心。李知那裏咱要點不能要的,還要不了命,那小子~哼~真他媽能要命。」老村長夾着花生米丟在嘴裏,側着牙花子咀嚼着。

「滋~我也就是説説,看看有沒有那可能~」村支書咂了一口酒,五官都皺在一起。

「説起母狗婷,那滋味真是~就嘗過兩會~嘖~」農行行長帶着一臉的懷念和嚮往,幹了一杯。

「確實不同凡響,不過老哥哥勸你一句,那小子你最好少惹。惹了沒你們~好果子吃。」一個看起來非常明的四十歲的中年人敲着桌子説道。

「真的假的?林秘書長,你這話説的我聽着玄乎。」水利局局滿臉寫着不信。

「哼~咱們説,死你,就是説説。那小子説死你,就真是死你。咱們殺,是輪個,那小子殺,是殺一窩。都殺順手了,你們啊~少惹。」林秘書長敲了敲桌子,讓大家注意。

「都?他殺多少?你都看見了?」水利局局長皺着眉頭問道。

「都?一次還不夠啊。真要看全了,老哥哥我這把骨頭子都拼不起來你信不信。」林秘書長明顯的嚇了一跳。

「一次,你怎麼看見的?」水利局局長帶着懷疑的神問道。

「記得九七年那次回歸掃黑惡專項活動不?就那年得事。」秘書長用筷子點了點桌子回憶道。

「那時候我還是個當世林省長的小秘書,那天晚上為了什麼事,正在酒店裏聚餐,然後凌大少爺就帶着幾個騷娘們進來,説是送孝敬,就跟着我們吃吃喝喝了一陣子。吃喝的差不多了,這小子説去窗口透透氣。當世我也想跟這大公子套套近乎,就跟他到窗口煙去了,可結果這小子就喊,當時咱公安局局長姓賈,説是有人在化他剛買的座駕,當時咱賈局長正在興頭上,一聽就老火了,衝到窗口去看,然後這小子就使了個巧勁,拽着咱賈局長的領口,就給他從窗口扔了出去,還順手抓了個花盆,砸了下去。沒摔死也砸死了。然後這小子拍拍手,跟我説賈局長這是畏罪自殺。那小子當時笑的滿臉的燦爛,從頭笑到走。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這小子就跟個瘟神一樣,進了三家,死了三家,要麼煤氣中毒,要麼食物中毒,反正都是論窩死的,連保姆都沒跑。理由全都是畏罪自殺。第二天早上接到紅頭文件,死的那些全都在雙規名單上。」林秘書長説完小心翼翼的又看了看周圍,將聲音壓的更低:「你要是説巧合,鬼都不信。」

「這麼大膽子?沒人抓他?連個風都沒出來?」村支書給秘書長倒了一杯酒,問道。

「一個是靠山,秦家,秦大。二一個是年紀,那時候這小子沒成年,才十五。嗯~他八二年的~你們想想吧。這小子現在不是改歸正了,是殺人的法變得更文明,更隱蔽了。知道李知大公子嗎?也是論窩死的。只要秦大不死,那小子就沒事,咱們啊,小心點吧。」林秘書長端着就被喝了一口,説道。

「李知?我怎麼聽説李公子是讓別人給滅了呢?與那小子無關啊。」税務局長問道。

「你個管税務的能知道啥?我跟你們説,我聽來的是這麼回事……」秘書長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偷偷摸摸的説道。

「這不是李知李公子乾的嗎?我常聽李公子説這都是他想出來的,跟那小子沒幹啥關係吧?」村支書也壓低聲音問道。

「知道李公子死的多慘嗎?」秘書長敲了敲桌子説道:「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忽悠的李知,他讓李知在國內當中間人,然後聯合一個境外金融公司理財,咱李公子就把那些貪官污吏從政府老百姓那裏搜刮來的錢轉移到了國外,咱也不知道是怎麼得,反正是把髒錢都洗乾淨了,然後就有更多的人來找咱李公子,加入他李家的晉升菊也公司,假借貿易之名洗錢。後來咱這凌大少爺翻臉,坑了李知一把。把通過李知轉到國外的錢全他媽坑走了,還讓咱李公子還有户賽縣政府倒欠他一大筆。然後咱這凌大少爺把户賽縣的那塊茶園自己全包了。聽説那個茶園裏頭還有秦家和楊家的份子。而且整個户賽山,現在全在那小子名下,他成做主的了。」

「這麼高明?」村支書有種肅然起敬的覺。

「可不是?五年,空手套白狼。三百多億美子,再加一塊地,整個山頭啊。這就叫手段,全是空手掏來的。」秘書長又敲了敲桌子。

~難怪。咱這心沒人家黑,手也沒人家狠,腦子也沒人家好。嘖~人比人得死~」老村長不住搖頭嘆道:「就算給咱這些資源,咱也沒那腦子幹成這事。嘖~人跟人不一樣啊。」

「哼,讓那幫子貪官污吏們撈,那小子從貪官污吏們手裏連騙帶搶,罵名別人背了,好名聲自己留了,裏外不吃虧。這腦子……」秘書長搖頭苦笑着。

「席會計,你看這些不膩歪嗎?上學的時候還沒看夠啊?」張紅穿着大紅的蕾絲內衣釘子褲,拎着一罐啤酒看着正在埋頭苦讀的席芳婷説道。

「這些都是知識,怎麼有夠?活到老學到老嗎。」席芳婷看了看張紅,回答道。

「那你要學到什麼時候?」張紅懶洋洋的打着呵欠,問道。

「學到跟你大哥那樣,能跟命運抗爭為止。」席芳婷眼中出堅定的目光。

「可我怎麼覺得是你在教他?你説十句他最多説一句,我怎麼覺是你在給他上課?」張紅抓抓腦袋,問道。

「他説的那一句是給我的知識做補充,他才懶得教我呢。你沒發現他一開始説的很多嗎?他其實是想教你,可你學不進去,就便宜我了。哈哈~」席芳婷自我解嘲,無奈的笑了笑。

「可我怎麼覺得他教的起勁的?什麼生產資料拉,資產損益拉,什麼縮表拉,貨幣通脹拉,什麼什麼的,聽的我頭都大了。」張紅不滿的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