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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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呢?」媽媽發現了我在偷看,不好意思地説了句。
「嘿嘿,看媽媽真好看。」我一點也不昧良心地拍了個馬,湊過去説:「今天怎麼打扮這麼好看?」
「今天醫院開大會,我昨天不是説了今天醫院有事嗎?」媽媽説,「我開完會還得做幾個調牙套的,前幾天積了不少活了。」我有些歉疚地道了個歉,然後説:「那要不我等下自已去買菜吧?」
「……沒事,開會還早呢,調牙套的幾個也都在下午,好了,你要是沒事做就再去睡個回籠覺去,媽媽還等着晚上回來嘗你的手藝呢。」媽媽安了我兩句,便收起手上化完妝的工具,站起身撫平了一下坐皺的裙襬,然後拿起掛着的大衣跟我道別後出門買菜去了。
我回到自已的房間裏,打開電腦對着簡陋的大綱傻坐了一會兒,半天也沒想出什麼靈來,就關掉了word文檔,打開了一把遊戲十分沒狀態地坑隊友。
這時候手機響了,我看了眼,是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喂,您好,是黃瀟先生嗎?」是一個很有禮貌的女聲。
「……是我,你是?」
「您好,我是報社的記者,我們聽説了之前的桉件,覺得您的情況非常特殊,所以想要採訪一下您瞭解一下情況。」
「不用了,謝謝……」我下意識地拒絕,這件事情我都還沒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接受採訪?「等一下黃瀟先生,您先別急着拒絕,是這樣的,其實我和秦若英女士認識,我就是從她這得到的您的號碼……」
「你能聯繫到秦若英?」我一下子站起來,這段時間我無論怎麼想都繞不過去的一個坎就是秦若英。
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的某些行為死了雯兒,那為什麼秦若英要為我作證?也正是她的那份證言讓我堅定了自已是被冤枉這個想法。
可是如果我是被冤枉的,那麼雯兒到底是為什麼會自殺?還要留下那樣一份遺書?天天和雯兒待在一起的秦若英知道些什麼?這些問題都只有聯繫到秦若英才能解決,可是她現在卻刪了我的好友,跟我斷了聯繫!「是的,如果您想要聯繫到秦若英女士的話,就得接受我的採訪。」那個記者得意洋洋地説。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你定地方和時間。」
「好的,那就明天下午兩點,在步行街這邊的星願茶樓。」
「……知道了。」我掛掉電話,心情起伏不定。
平靜的生活還沒開始多久就又被丟下了一顆巨大的石子,起的水花幾乎要將我完全淹沒,讓我有些窒息。
秦若英……雯兒……媽媽這時候買菜回來了,我甩了甩頭,收起思緒,出去接了媽媽,然後和媽媽一起吃了早飯,送她出去上班。
等我收拾好情緒後已經到了十點多了,這件事我不打算告訴媽媽,寧濤就更不會跟他説了,我不想讓這件事牽扯到他,讓他平白為我擔心。
於是我開始準備飯菜,同時問了下寧濤啥時候過來。
我原以為他上午就能來的,結果他説上午下午都有私教課,得四點多才能來??我無語,得,先隨便整點吃的把中飯解決了吧,大餐下午再做。
哦對了,得先把湯燉上。
下午的時光在忙碌中度過,做菜果然可以轉移注意力,我幾乎把那些煩心事全丟到腦後去了。
四點多的時候食材基本都準備好,只差下鍋了,然後……寧濤這傢伙把我給鴿了!我憤憤地打電話過去,結果這貨着氣很興奮地説了兩句我都沒聽清的藉口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是在做那事吧?私教課?畜生啊!不會是初中生吧?畜生啊!!!這孫賊我也是服了。
不過託他的福,我的心情一下子從各種憂慮茫的混合複雜情緒變成了憤怒,然後憤怒一消除,整個人就覺沒有那些雜亂的念頭了。
嗯,也算是因禍得福吧……結果一直到六點左右,寧濤才姍姍來遲。
看他一臉神清氣的樣子,明明是許久未見的發小,我卻忍不住想上去錘他。
「哎呀,別那麼見外嘛,也沒鴿多久嘛……」寧濤揚了揚眉,拍着我的肩膀:「準備了啥好吃的?」
「紅燒牛,香辣牛,酸菜牛,泡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