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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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場景。
他説:“這些地方,應該是觀眾被你嚇到的地方,因為我在觀看的時候,會因為你的行為和動作嚇一跳。你的氣質、臉、語言神態都跟七歲孩子不同,這絕對不是孩子能夠表現出來的姿態。”若滄眼神認真,強調道:“影帝也不能。所以我覺得,你很有可能撞了鬼。”哪怕過去二十年,歐執名心裏也漸漸發。
他眉峯皺起,充滿糾結,無法輕鬆。
童年記憶並不連貫,他稍稍一想,就覺得唯心主義在召喚。
怎麼説歐執名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沒想到剛成為有神論者不久,就要面對他心底深處的陰影,抓出來剃乾淨,直面慘淡的童年。
撞鬼這種事情,歐執名真的沒經驗,他問:“那我該怎麼辦?”專業的事情,給專業的人做。
歐執名轉眼看向若滄。
若滄撐着下巴,臉煩惱,“我給你驅過好幾次了,沒有用。你的情況真的很特殊。”特殊就是沒辦法。
若滄頓了頓,問道:“當初拍戲的宋宅呢?”
“燒了。”歐執名的答案不出玄學範疇,“電影剛拍完,一場意外的大火,全燒了。”大火燒盡了豪宅舊物,消防處理了整整一夜,只剩下焦黑的宅院。
劇組還為此炒作一番,説電影劇組幸運避禍必有後福,更顯得能上映的《燭火之謎》詭秘莫測。
《燭火之謎》背後的事,本就撲朔離。
他接戲之前,這部電影已經因為各種門情況,名聲在外。
按理來説,任何人聽説這些詭異消息,都會退避三舍。
但是歐執名在劇組裏,從沒覺得工作人員或者搭檔演員害怕,他們不過是把拍攝《燭火之謎》當成了工作,還能在片場對那些血案談笑風生。
就好像,整部戲只有他一個小孩子,覺得害怕一樣。
歐執名甚至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麼會接這樣一部電影。
讓成年人去回憶自己七歲時候的細枝末節,着實有些困難。
若滄見歐執名臉越發陰沉,特地把寫滿差異的記事本給合上了。
他換了個話題,問道:“你們拍攝的電影版,和原著版有差別嗎?”
“有。”歐執名點點頭,“電影重寫過,除了死者的名字和背景,全都大改了一遍。”那時候能夠啓動的電影項目,不會是什麼小製作。
《燭火之謎》不僅大張旗鼓宣傳,還特邀知名編劇重寫,豪宅實景拍攝,堪稱當年的話題電影。
因為劇本對進行了新編,還成為了《燭火之謎》的一個宣傳亮點。
歐執名記得,豪宅的各處書架,隨手都能拿到《燭火之謎》的原著。
演員接拍有原著的電影,大多會把原著看一遍,揣摩角。
歐執名當初年紀小,仍是在拍戲空閒,認認真真的把《燭火之謎》從頭到尾讀過。
畢竟是23書網老舊、推理邏輯生澀。
他看過之後,只記得和劇本出入極大,唯一不變的,是宋家人為了維護一個瘋子,不惜犧牲五個人的命。
宋珏的陰森癲狂,是慘劇的源頭。
他是唯一的嫡子。
整個宋家,為了這個陰森恐怖、心裏有病的嫡子,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與其説他們是為了愛,不如説,他們是為了宋氏家族的榮譽。
即使宋宅傳着駭人聽聞的鬼故事,逝去了多條命,他們也不願意讓人知曉,更不願意承認,宋珏是個瘋子。
《燭火之謎》初版年代久遠,再版卻到處都是。
第二天一早,敖應學登門接人的時候,若滄正捧着《燭火之謎》的原著,看得心情沉鬱。
“我的天呀!”敖應學整個人都不好了,“誰給你的!”那語氣,像極了抓包孩子藏了不該擁有的壞東西的老母親。
若滄嘆息一聲,“歐導昨晚叫人送來的。”他又翻開一頁,表情寫滿了抗拒,卻繼續看了下去,“這書,真門啊。”經常與門為伍的若滄,還第一次見到這種字裏行間彌久不散着冤魂怨念的。
可能是時間久遠,措辭生疏導致的錯覺。
可能是作者風格,本就刻意製造了這樣的情景。
區區一本白紙黑字印刷出來的產物,若滄能清晰讀出作者那一腔憤怒與怨氣。
文字是有魔力的。
有的字能夠改變愚昧的思想,有的字可以破除錮的樊籠。
有的字落地成符,溝通天地,懲惡揚善。
有的字顛倒黑白,掀起人世間驚濤駭。
而這本《燭火之謎》,字字幽怨,直白無疑的透出作者不甘現狀的叫囂。
透過文字,輾轉數十年,依舊有着作者落筆時候,未曾收束的怨恨。
若滄合上書,看向歐執名,“我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回憶《燭火之謎》了。”
“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這本不是什麼希望死者沉冤昭雪、兇手伏誅法律的推理。”這是一本為了發心頭憤怒,肆意擺角生死的戲作。
歐執名年少時,絕對是一位五鋭的孩子。
估計,他直面如此惡意,早已察覺了作者的意圖。
才會在記憶裏不斷重複不存在的景象,一直停留在自我折磨的世界中。
若滄視線篤定的説道:“要拍《燭火之謎》的劇組,絕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