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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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有的,仁愛也許有的,但是若滄一定沒有!
他之前的一切叫囂、指責,都變成了笑話。
安世東頹然坐在椅子上,已經不想活命了。
他活着,吉人天相……不,若滄這個煞鬼,能讓他活得比死了還痛苦!
若滄滿意的點點頭,終於從安世東氣運裏,看到陰謀詭計盡退,留下了一片真心。
他笑着説:“我知道你信奉七世佛很多年,所以,你告訴我七世佛的信息,我就救你的命。”不需要若滄喊開始,他就急切的開口道:“七世佛是教!全宗偉靠
術
控我們!”為了狗命賣隊友,安世東做得無比
練。
若滄面帶和煦笑容,聽着安世東站在內部人士的角度,譴責七世佛有多門。
七世佛屬於教無疑,但是藏得太高明。
全宗偉以佛教名義蠱惑外部信眾,讓他們以為自己信了一個輪迴七世的阿彌陀佛。
然而懂得七世佛教本質的內部信眾,打着因果報應的名義,剷除異己。
安世東站在教內部,強烈譴責
教的行為,足夠看出他經歷這一切的時候,有多清醒。
教商業化,令所有人都明白:控制自己的是利益,而不是什麼狗
七世佛。
只要有利益,這羣敢在《刑法》裏起舞的傢伙,又有什麼可害怕的呢。
但是安世東説的一些信息,足夠耐人尋味。
他説:“最受七世佛器重的人,可以擁有戴上佛牌的權力。只要戴上佛牌,做任何事情都會格外順利,還能用語言影響別人的神志。喬霜、我老婆喬霜就是一個教徒!你們都看到她的佛牌了!你們、你們把她抓起來,就能拿到金銀佛牌!”死到臨頭,還沒忘記把自己最怕的女人捎帶一路。
安世東眼神期待,等着道士們為他除害。
然而若滄眼睛眨了眨,催道:“繼續説。”無動於衷,甚至不關心喬霜會不會為禍人間。
安世東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説下去。
想法設法的誇大佛牌的作用,順便洗白一下自己做過的惡事,都是因為喬霜戴着的佛牌影響。
若滄知道他這些話在説謊。
可謊話説多了,若滄不由自主的想起方仲山。
方仲山不過是和顧益簡短一席話,就勾起了心底深處的暴戾,對歐執名動手。
他抬眼看歐執名。
只見歐執名面沉寂,顯然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
於是,若滄打斷給喬霜算賬的安世東,“顧益什麼時候有佛牌的?”
“我、我怎麼知道!”安世東臉詫異,“七世佛又沒有發過公告,顧益被佛牌燙傷了,我才知道全宗偉給了他一塊琉璃佛牌!佛教七寶,金銀琉璃,喬霜那塊金鍊子的佛牌,比顧益的佛牌厲害多了!”無時無刻都不忘給喬霜挖坑。
若滄覺得喬霜説得對。
死不悔改的人,就算滾過刀山火海,還是不會悔改,只想把自己摘出去。
若滄又問:“那麼現在,七世佛和顧益人呢?”
“不知道。”安世東説不知道,是確實不知道。
七世佛的佛堂一拆,連帶着顧益一起銷聲匿跡。
粉絲在網上大吵大鬧要報警,但是自家哥哥本來就是被警察帶走的,報失蹤,還是報警察辦事拖沓?
他們本沒有定論,自然也沒有迴音。
網絡風輕雲淡,消停了許久。
若滄總覺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畢竟,現在的顧益如果不去贖罪、不去做善事、不去揭惡毒七世佛的陰謀,就會寢食難安輾轉反側良心備受煎熬。
顧益和七世佛,早晚有一個會重新出現。
若滄不擔心他們那幫人的未來,他擔心安世東説的都是真的。
能夠控制人心的佛牌,比任何的宗教法器都要可怕。
若滄沉默片刻,看向安世東,“既然你説喬霜的佛牌很厲害,那你也説説陳曉雅吧。”
“如果我沒猜錯,陳曉雅也有一塊和喬霜一模一樣的金銀佛牌。”安世東剛才還在滔滔不絕講述喬霜的佛牌門,此時卻啞了一樣。
陳曉雅的名字,從喬霜口中説出來,他覺得恐懼害怕。
從若滄口中説出來,他竟然……
竟然有了一絲懷念。
“曉雅……”安世東蒼老醜陋的臉上,真情實意的出了深情男人的表情。
他喃喃這個名字許久,才聲音低沉的説道:“喬霜的佛牌,以前是曉雅的。但是曉雅和喬霜那個女人不一樣!曉雅戴着佛牌,只做好事,脾氣也温柔,沒有做過任何壞事!”
“七世佛真的可以改命,曉雅出道演不了什麼好劇本,得到七世佛的佛牌之後,事業忽然順利起來,不管演什麼都會受歡,票房格外高,這都是金銀佛牌的功勞。”安世東彷彿找到了最佳佐證,眼睛
光大亮,“這説明,好人戴了佛牌只會越來越好,壞人戴了佛牌只會越來越壞!你看顧益,你看喬霜!他們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佛牌長眼的!”一句長眼,惹得高跟鞋憤怒敲打地面,在夜
狂風暴雨裏敲出“噔噔噔”的聲響。
喬霜披着圍巾,裹住了聽得冰涼的手臂,再也端不住臉上慣常的優雅微笑。
“安世東,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佛牌到底是什麼東西?”喬霜的高跟鞋聲響停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