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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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以後。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石斌望着吳波出門而去的背影,搖着頭。
石斌算是黃超的人了。不過還在讀大學的他並非是因為經常來買情趣用品而認識黃超的。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漫無目的地進了黃超的店閒逛,因為兩人年齡相差不大,就攀談起來。一談之下覺得很投緣,於是就成了朋友。後來,有時石斌會幫那些在外面租房同居的同學到黃超這裏買情趣用品,照顧他的生意;在瞭解到黃超兼做拍攝av的生意後,石斌就比較經常到他這裏購買av光盤。甚至偶爾還給黃超客串一下男優。
「哈哈,算了算了,不打不相識嘛。」黃超笑道。他停頓了一下,接着説:「不過,你説的應該不是他,而是你的表妹吧?」
「被你看穿了。」石斌嘿嘿地笑了兩聲。
「你為她出頭打人,也換不來她跟你打炮吧?」黃超説。
「什幺意思?」石斌一愣。
「我是説,正好我也想替我的表弟出口惡氣。不如……」黃超又笑了。
「你想拿我的表妹去賠他嗎?」石斌盯着黃超。
「這個嘛……」黃超聳了聳肩,「要看你打算怎幺對你的表妹嘍。如果你不想把你的表妹給別人,那我要那個廣播站長,然後看看要不要用她補償吳波。她們倆經常在一塊,咱們想辦法將她們一起拿下,然後各自帶走。」
「為了給你表弟出氣,搭上我的表妹,你這生意做得可真不錯啊。」石斌哼了一聲。
「呵呵,你也不虧啊。我可告訴你,還有其他好處呢……」黃超湊近石斌的耳邊,低聲説了幾句。
「哦……」石斌不再説話了,似乎陷入了沉思。黃超也不打擾他,又點燃一煙,蹺起了腿等着。
「多個朋友也不錯。」石斌忽然也笑了,「反正她也不是處女了,雖然是讓女人破的,不過也不要緊。但是,第一個男人得是我。然後嘛……大家同樂,也不是不行。」説到這裏,他的笑容也變得猥瑣起來。
「那是自然。」黃超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幺,要怎幺做?叫上吳波嗎?」
「這個嘛……」黃超想了想,輕輕搖了搖頭,「他大概經歷比較淺,怕出漏子。不如我們先拿下,玩夠了再把他叫來,吃現成的。具體做法嘛……」星期五,傍晚放學,又一個週末到來了。
「今天我們終於可以好好玩玩啦,東西我都帶來啦。」一走出校門,蘇蕊妍就趴在張恬的耳邊,調笑着説。張恬的臉微微紅了一下,低頭不説話。「嗯,在去你家之前呢,我們先去吃點好東西。我表哥跟我説,附近新開了一家甜品店,很不錯的喲,他今天要帶我去嚐嚐鮮,你當然也得一起去啦。」這個週末,張恬的父母都不在家,蘇蕊妍早就和家裏人説好,週末要去張恬家裏住。兩人是非常要好的閨,彼此都認識對方的父母,所以蘇蕊妍很輕鬆地就得到了父母的批准。
「瞧,我表哥在那兒呢。」蘇蕊妍老遠就看到了石斌,迫不及待地朝他揮手。
石斌和黃超定下的計策,也稱不上怎幺高明,只是常言説「家賊難防」,蘇蕊妍怎幺也想不到她的表哥會對自己下手。三人從甜品店出來沒走幾步,蘇蕊妍和張恬就覺得有些頭暈,那自然是石斌在她們的飲料中加了「調料」的結果。搞到這種「調料」,對黃超來説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暈暈乎乎的狀態中,兩個女孩子就被推上了一輛車,那是早已在附近等候的黃超的車。等她們清醒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置身於黃超用來拍攝av的那間小別墅裏。黃超把她們帶到了上次吳波幹徐紫的那間屋裏,曾經綁縛過徐紫的那個x字木架依然站在房間的一側,而這次黃超用的是對面的橫槓吊環。他估計兩人差不多該醒了,就和石斌一人一個,把蘇蕊妍和張恬拖到吊環前,舉高她們的雙手,「咔咔」幾聲,兩個女孩子的四個手腕就被牢牢地銬在了四個吊環上。
「這裏是……啊!你們?!
…
…」蘇蕊妍糊糊地睜開眼睛,頓了一頓,清醒過來,面看到的是自已的表哥石斌和另一個自已不認識的男生。兩個男生都幾乎赤着身體,身上只穿着一條內褲。蘇蕊妍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聲,本能地向自已周身看去,卻發現自已身上的衣服依然完好,再看了一眼身邊,張恬也醒了過來,正緊閉着眼睛,咬着嘴,扭着頭想把臉藏起來。
蘇蕊妍和張恬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那天吳波拍到她們時所穿的那件,卻仍然體現着兩人的不同格。蘇蕊妍還是牛仔褲,張恬還是連衣裙。蘇蕊妍下穿牛仔褲,上身是一件橘紅的襯衫,外面罩着一件藍短上衣,白球鞋;張恬則是粉紅連衣裙,腳上是黑小皮鞋。剛把她們帶到房間裏來的時候,石斌本想當即就將她們剝光,黃超卻阻止了他,説是應當讓她們也好好享受一下這個過程,所以二人只是去了自已的衣服,而將兩個女孩子固定在了吊環上。
「你……哥……你想做什幺……?」蘇蕊妍雖然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這時候的聲音也顫抖了。
聽到表妹一張嘴就衝着自已來,石斌的心縮了一下,他穩了穩心神,冷冷地説:「那應該問你自已啊。我沒想到我的表妹是這樣的人。」
「我……我怎幺了……?」蘇蕊妍的目光死死盯着石斌,刺得石斌不由自主地把頭偏過去了一點,他沉默了幾秒鐘,忽然抬起頭來,着蘇蕊妍的目光,説:「裝!你真會裝!」
「你把話説清楚!」蘇蕊妍説。
石斌看着她,兩人目光相對。剛開始,黃超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石斌的確是猶豫了一下,後來當他聽到黃超的勸説之後,慾逐漸在他腦海裏佔據了上風,他想起在小的時候,他的確是曾經將蘇蕊妍當作過自已幻想的對象的。然而即使如此,他的理智也未被慾完全壓倒,可是在和黃超定下了具體的行動計劃之後,他回想自已的經歷,想起了許多往事。石斌的母親和蘇蕊妍的父親是兄妹,石斌比蘇蕊妍大幾歲,小時候男孩子比較頑皮,讀書不怎幺上心,而蘇蕊妍從小學開始就聰明好學,經常被當作優秀學生表揚,石斌的母親就常常拿蘇蕊妍來和石斌相比,責備他和自已的表妹相差太遠,只要石斌考試成績一不好,各種嘲諷責罵和蘇蕊妍的比較就不絕於耳。等上了高三以後,石斌發奮努力了一年,最終還是踩上了南天大學的分數線,此時的蘇蕊妍剛剛由初中考上高中,由於上了籃球,她的成績有所下降,然而儘管如此,石斌母親的嘮叨聲依然不斷,特別是她不僅在石斌面前嘮叨,而且在外人面前也總愛説自已的兒子要比自已的侄女差得遠。多年來石斌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雖然他嘴上沒有説,心裏也很少產生過對蘇蕊妍不滿的念頭,然而情緒的鬱積卻並不完全由人的理智左右。當他離開黃超的店,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侵犯自已的表妹,把她壓在自已的身下聽她哀叫呻的念頭竟然越來越強烈,自已也越來越覺得這是一件合理的事。他並不承認自已對錶妹不滿或者懷恨在心,可是這種念頭卻越來越無法壓抑。
現在,眼看着蘇蕊妍高舉雙手被吊在自已的面前,目光卻依然透着那副從小到大作為優秀學生的傲慢神情,石斌就覺得千言萬語堵在自已的口,卻不知道從何説起,他看着蘇蕊妍,耳邊彷彿不斷迴響起自已母親的嘮叨,蘇蕊妍的目光越來越刺眼,母親的嘮叨聲越來越響,他沉默着,沉默着,忽然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老子就是想幹你!怎幺着!?」蘇蕊妍顫抖了一下,彷彿被他的聲音給嚇到了,連黃超也吃了一驚,不知道石斌為什幺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