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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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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猛然顫動,達到了身體的極致,雙腿和雙臂垂下,滑至牀上,有如一條美女蛇。她深情的眼神注視着木雲落,在他的親吻中發出濃重的鼻音,哼哼着睡覺了。

另一側的房內傳來三種不同的呼聲,木雲落搖頭而嘆,知道那是禪由沁三女的所在地,誰能想到隨意一轉,竟然上了司徒蘭芝的牀,這全是因為被慾火充斥,造成了這般的錯事,但卻成就了一番姻緣,司徒蘭芝對他的好俱增,在這個時候獻身倒是不可厚非,而且她還是滿心的歡喜,沒有半絲的幽怨。

三女也是體相待,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掩,月光中斜倚牀上,玉臂曲支,天然起伏,惑力十足。木雲落讚賞的眼神,自上而下,緩緩掃過,俏臉、碩、蜂、隆、長腿,無一處不美,當他的眼神落至三女的腳踝時,身體一震,難以致信的盯着禪由沁的腳踝。

送給水清柔的那副黃金足鏈,分別配在禪由沁細巧圓潤的腳踝上,何止是一個美字形容。看着木雲落呆頭鵝般的模樣,禪由沁含羞而笑,自然起身,站立在木雲落的身前,在月光的背影中,面目漸入黑暗,清絕的曲線展於眼底。誰能想到這位清絕出世,淡雅如水的女子,也會有這般的表現,在宴會上引住了那許多男人的眼神,他們都是小心翼翼,唯恐驚了這位音樂大家,女神般的人物。

此時無聲勝有聲,唯有愛的發才是相思的至道,三女極盡牀第間的豔事,讓木雲落沉其中,無法自拔。那美體窄徑,花開花敗,均是人間的絕頂享受。

第30章以一敵二雲雨之後,木雲落的慾火終是狂瀉而出,埋在了禪由沁的體內。看着三女帶着滿足入眠的神情,他也升騰起一種自豪,卻沒有半絲的睡意,神十足,心湖靈覺將別院中七女的呼盡入耳內,泛起了一抹笑意。

龍淵雪麗在最裏面的房間內,木雲落還沒有動她的念頭,這個東瀛未來的國主,必不會永留中原,所以相知相愛,倒不如留下一抹回憶,她的呼聲急促,看來也有了些許的慾火,但這又能如何,難分難捨之時,傷的也是至深時,倒不如保持這般的距離。

木雲落苦笑搖頭,但他的身形卻陡然僵住,一抹微妙的氣息飄向龍淵雪麗的房間,讓他心生寒意,赤身體飄然而逝,沒有攜帶任何兵器即衝了過去。這潛伏的敵人太過高明,在他最是放鬆的時候,始才行動。

一道身影一身黑衣,完全隱於黑暗之中,唯有瞳孔中的反光顯示出他的存在,若非木雲落的神力進至這般至察的境地,絕難發現。那道黑影正從窗户中閃進,悄然無息,這時木雲落的身形已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木雲落的左手成拳,轟然而上,沒有半絲的聲響,若非這黑夜,他僅在離開房間時用一條被單圍在間,這副模樣必然很是滑稽。黑衣人手中一柄窄長的刀體驟然前刺,也是悄然無聲,但氣勢卻是龍淵似海,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黑衣人好像怕是驚醒了龍淵雪麗,悄然無聲,應是怕引起其他人的警覺,而木雲落也是悄然無聲,卻是不想吵了龍淵雪麗的清眠。拳體和長刀相撞之際,木雲落陡然回收,一個旋身,避開刀氣,驚神指力分波而發,十指齊動,前六後四,將黑衣人圍在內裏。黑衣人仍是從容不迫,眼中升起強大的自信,刀體輕揚,在空中畫圈,佈下了層層刀氣,十指的指力與刀氣相較,沒有擊起半絲的聲響,默然消散。

受到刀氣的反震之力,木雲落身體微晃,而黑衣人卻在拳勢的反彈中後退一步,本來正踏在窗邊的腳踏空,跌至窗外。緊跟着他在空中一個旋身,平展身體,雙手握刀,再次疾刺而來。

這黑衣人一身修為極是驚人,雖然在剛才的鋒中處於下風,但比之木雲落也是稍弱半絲而已。此時疾刺而來的真氣收斂,隨着這至強的一刀而來,卻又顯得無比深厚,讓木雲落泛起要避起鋒鋭的觸。

但他自是不能讓開,這一讓開,勢必會讓他破入房內,龍淵雪麗便危也。他陡一口長氣,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暴閃着霸者之氣,右手成拳,再次轟出。這一次的拳勢卻變得揚四卷,將四周的所有空間全部封住,卻仍是沒有半絲的聲音。

黑衣人只覺眼前一黯,本還隱有月光的暗處變得漆黑一片,在木雲落的這一拳中,仿若整個空間的光線全被走,只餘下無邊的黑暗。他的心中一驚,刀體卻已和拳勢的最前端接觸,避讓不及,唯有催發出更強的真氣。長刀發出一陣龍聲,彷彿受不住這真氣狂湧,亦或是被這種霸道的真氣起了潛伏的野,終是發出這嗜血之音。

悄然無聲的拳勢在刀體的鳴叫聲中變成暴烈之風,和霸道的刀氣撞在一起,一聲響聲終是發了出來,而且外的真氣將龍淵雪麗的房門吹得砰然作響。二人的身影卻在此時陡然分開,木雲落覺到自刀氣中衝入自己體內一股真氣,剛剛消去,便又來一股,如此反覆,直至九股真氣全被消去,始才徹底消散,而他的的身體終是退後一步,才站穩腳步,一頭的黑髮隨着真氣的外揚了起來,身體的氣機更加澎湃,緊鎖黑衣人,而黑衣人在走道上立定,身體在這一擊中飛出,背後撞至了窗框邊緣的牆上,身體一抖,眼神掠過一抹痛意。

一股血腥之氣蕩入鼻端,這黑衣人已然受輕傷,借這一口鮮血之勢化解了破入體內的真氣,終是被木雲落傷到,但他的戰意仍然昂然,長刀遙指木雲落,左手卻收至前,抵在了右手的右腕上,蓄勢待發。

龍淵雪麗的房內卻在此時傳來一聲暴響,有人從另一側破入了房內,木雲落的心中劇震,心湖至境觸到一道黑影將躺在牀上的龍淵雪麗挾入腋下,飛身而出。而龍淵雪麗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未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便被另一位黑衣人制住。

六女終被這氣勁相較的聲音驚醒,衣衫不整的衝了出來。而木雲落和黑衣人的氣機仍然鎖在一起,誰也沒有移動分毫。他本想追蹤另一名黑衣人而去,但這黑衣人緊鎖的氣機卻無半刻放鬆,讓他暫時停了下來,只待率先出手的機會。

黑衣人的身體動了,卻不是攻向木雲落,而是退出了窗外,長刀在身前輕抖,佈下層層刀氣。木雲落沒有追趕,本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隨之進攻,必會先佔上風,再以他本就高出黑衣人一籌的功力,應是可以再次創傷他,但他心念龍淵雪麗,準備追蹤下去,更因一塊牀單遮體,總要顧忌幾分,黑衣人也是看出了此點,這才主動撤離。

燭火燃了起來,六女終是看清在燭光中傲然立的身影,卻僅有一塊牀單裹體,不由嬌笑一片,這種場景讓木雲落更無奈。接過上官紅顏遞過的衣服,太古十大神兵的霸天刀和鳳血劍負於身後,弓置於懷中,碧海蕭則懸於際,來不及系起衣衫的帶子便飄身而退,在空中傳音給眾女,説明龍淵雪麗被挾持一事,讓六女也是極為震驚。

木雲落的身影在黑暗中閃過,衣衫在移動間收拾整齊,鼻端聞着空中傳來的龍淵雪麗身上那抹淡淡的香味,轉眼已是追出百里,來到了昌涯城外的空曠之地。浮光掠影的絕世輕功配以木雲落浩翰的內力,終是追上了前面那道黑影。他挾着龍淵雪麗,動作卻依然灑,沒有半絲的遲滯,若非是木雲落,絕難追上他。

看來此事事先必是經過周密計劃,先以一人引開木雲落的注意力,然後另一人乘機破入房內掠走龍淵雪麗,而且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潛伏至深,只待木雲落將六女送上了歡愛的天堂,始才破伏而出。雖然木雲落的強悍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竟能在歡愛之後力更旺,輕創先前武功卓絕的黑衣人,但還是被他們成功掠走了龍淵雪麗,只是他們沒想到木雲落這麼快便追蹤而至。

黑影在遠處即轉過身來,知道不能逃,便直接面對木雲落,而先前和木雲落動手的黑衣人也在同時抵達,站在了那人的身邊。這兩人合在一起的功力絕對是驚人之極,和七大宗師也有一拼之力,所以無懼於木雲落獨身而來。月光中,挾持龍淵雪麗的黑衣人身材畢現,竟是一名女子,看這曼妙的曲線,令人想起衣服內的無限風光。

“龍騰天河,你們龍騰世家不是暫時放下和我之間的恩怨嗎,怎會又來找我的麻煩?”木雲落的身形落定,緊盯着先前動手的黑衣人,終是認出了他的身份。那股龍般的真氣,強沛霸道,在催髮間藴含着九種變化,一次衝出九種不同的真氣,讓人疲於應對,除了龍騰九海自創的龍騰真氣,一式九段,這天下間還有誰能有這般奇特難擋的真氣。

龍騰天河將臉上的黑布扯下,獷卻不失英俊的臉容,配着他高大的身材,一派高手風範,他用右手反握刀柄,豎於臂後,眼神中掠過一抹敬佩,苦笑道:“沒想到黑水帝君木雲落是這等人物,英俊神武,一身修為也怕是直追七大宗師了。在年輕一輩的高手中,天河從未敬佩過任何人,後來初見魔門門主姚簾望,在與他的試手中,稍弱下風,自此將他視為頭號勁敵,沒想到,今夜見到木帝君,那才知道更是天外有天,這天下間最接近七大宗師的人必是木帝君了。木帝君將來的成就甚至還有可能超越他們,相信這時間也不會太久。”言語中充滿了無限的敬仰,也有無限的神往之意。

“只是,這龍淵雪麗與東瀛武神水月無跡老師的世仇,本來東瀛和我們中原武林毫不相干,所以自是不能算做木帝君的事了,不算違背了我們當初的諾言。而且水月老師何等人物,自是不屑親自向龍淵雪麗出手,這才將此事給天河和這位朋友幫忙,我們做晚輩的自是不會顧忌這些事情,沒想到終是被木帝君發現了。不過,還請木帝君就此罷手,不要多生事端,因為此事本就不在我們的約定範圍之內。”龍騰天河禮數齊備,臉上的誠意也是十足,而那名黑衣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體內散出一股陰柔之氣,若有若無,卻又不敢讓人小視,江湖中怎又出了這樣一個年輕的高手。

木雲落仰天長笑,虎目中出萬丈豪情,灑然道:“這世上的事有幾人説得清楚,龍淵雪麗公主自在下的眼皮底下被掠,而且她也是我新的朋友,要是就此身退,勢必讓江湖中人恥笑。木某不會因為兩位的超卓身手,亦或是水月無跡的參與而有退縮之意,那樣我自己也會瞧不起自己,所以請兩位出龍淵雪麗,要戰要和,給個痛快。”強大的氣機驚天湧出,較之在客棧中時又強上幾分,讓龍騰天河心中愈發凝重。他側臉看向身邊的黑衣人,眼神中透出詢問的神情,看來二人是來自兩方勢力,彼此間沒有約束,否則以龍騰天河的身份,在龍騰世家僅是弱於龍騰九海,怎會有向其他人詢問的意思呢。

黑衣女人眼波不動,冷冷道:“木帝君説讓我們放手,我們便放手,傳出去讓我們的面子往何處擱?而且木帝君孤身一人,竟敢同時挑戰我們二人,在實力上也是屈於下風,怎還有提條件的份呢?”聲音嫵媚,聽之便讓人有種慾火狂瀉千里之,其實是聲音冷如玄冰,這種覺玄之又玄。

木雲落心中一驚,隱有一絲的不舒服,卻又説不出究竟何處不對,只覺這女人太過神秘,卻又絕對是魔門中人,雖然功力略有不如上官紅顏,一身的媚術卻有超越之勢。但上官紅顏已是天魔豔氣的集大成者,天下絕難有在媚術上能夠和她齊肩的人物,所以這身前的女人所修之媚術絕不是天魔豔氣,而是另一種更加媚惑的媚術。但木雲落仍是面不改,長笑道:“一人又無何,別説是僅有你們二人攔在我的面前,就是水月無跡在前,我也絕不會退縮。”那份強大的自信絕對是發自內心深處。

“好,如此便讓我們試試木帝君的歷害之處,看看能讓奴家和龍騰天河如何的開眼?”黑衣女人笑聲蕩起,卻又不是那種豔蕩之笑,偏偏帶着無限惑力。

龍騰天河的眼神一變,手中的長刀平舉身前,遙指木雲落,而那黑衣女人則將龍淵雪麗置於地上,纖手微晃,在身前做出蘭花引。二人的真氣一陽一柔,龍騰真氣霸氣十足,而這女子的魔門真氣卻是陰柔如冰。

木雲落左劍右刀,兩件神兵晃至手中,分指二人,以刀對刀,以劍對指。龍騰天河率先而動,強大的刀氣在這空曠之地全部展現出來,將木雲落籠罩在內,刀尖直指木雲落的額頂處。而那黑衣女人則和龍騰天河互為倚角,從左側開始進攻,纖纖玉指點向木雲落的下腹,一股陰柔之氣配着龍騰天河的霸氣,天衣無縫,令人無處逃

霸天刀的冰冷之氣直衝龍騰天河,刀體本身藴含的王霸之氣在這一擊中盡現,比龍騰天河的真氣更加的狂傲,左手的鳳血劍卻散出灼熱之氣,迫得黑衣女人的陰柔之氣有種消散的跡像。

以硬碰硬,強者必勝,龍騰天河的刀尖和霸天刀抵在一起,而鳳血劍則斬在黑衣女人的玉指指尖。龍騰天河的九段真氣破入他的體內,木雲落剛剛消去,黑衣女人的那股陰柔之氣又接踵而來,他連退七步,每退一步都將陰柔之氣化入腳底的大地之上,但身上的那股寒意卻是有增無減。

而黑衣女人和龍騰天河也在這一擊中各自退開一步,霸天刀和鳳血劍的真氣也讓他們產生一種極不舒服的覺。但兩人明顯微居上風,剛一後退,便又重整旗鼓,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