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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得揚州城府滿眼光亮。

冷哼聲中,坐在中間的壯漢冷然道:“天下還沒有人敢當着我的面説這種話,我是武泉落,就來領教閣下高明,讓你看看小瞧我們南陽王府的下場。”

“青山隱隱紅,江水粼粼白,孤陋寡聞之人,只配是坐井觀天之蛙,你有何資格和我動手?”木雲落踏前一步,整個空間的氣勢陡變,仿若眾人已是移步而出,再也不是身處船體之內,那種覺都隨木雲落心意而變。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女音,脆如孩童:“小女子逸遠樓千綠,不知城府大人找妾身何事?”回首間,另一座畫舫近在咫尺,一位身穿湖綠長裙的女子站立在船頭之上,懷中抱着琵琶,清減神清,正是千綠。木雲落哈哈長笑起來,大聲道:“未知千姑娘最近可好,久聞無念天憐與千姑娘走的甚近,只是不知他法駕何在?”兩船相觸,停了下來,千綠抬眉看來,恰恰木雲落在此時扭頭看去,待看清那偉岸男子神容,她不由花容失,強自鎮靜道:“原來是黑水帝君大駕,妾身多有怠慢,還請帝君恕罪。”

綠何罪之有,邀請你的只是揚州城府,與在下無關,只是南陽王手下三鐵來此,所以見與不見,盡在綠一念之間。”木雲落淡淡而笑,轉過身去,正面對着她,將身後的兩大高手視若無物,手中的銅錘尤在旋轉,風勢依舊。

身後的三人同時身體劇震,這名偉岸的男子,竟是江湖中如中天的黑水帝君木雲落,怪不得有這般氣勢,這般膽魄,除開七大宗師之外,哪堪有入他法眼的人物。聽過千綠的話之後,四周畫舫中更是傳來陣陣女音,盡是在拼命喊着要嫁給豔俠木雲落之類的話。木雲落的稱號除開黑水帝君之外,便有這豔俠一名,這自是以他強悍的獵豔本領得來,連天下第一美人樹海秀蘭也收至後宮,天下間誰有這種福澤。江湖傳言,豔俠木雲落,下至五歲女童,上至六十老嫗,只要姿尚可,均不會放過,這種以訛傳訛,自是引來這許多的歡呼聲,能入黑水帝宮,那是無數女子的無限夢想。

岡絕離和武泉落對視一眼,展示一抹決絕,身體同時而動,一人手中的長刀斬出,另一人則是揮掌如兵,破空而來,在這種時候再不動,絕難有翻盤的機會。只是他們太小瞧了木雲落,且不説有莫玉真和御雷天心在此,她們任何一人都可將這兩人斬絕,更何況木雲落已破天道至境,只差道本歸一之途,無懼任何的攻勢。

木雲落手中的銅錘轉動突然加速,整間畫舫內盡是真氣鼓盪,並且銅錘詭異的漸漸離木雲落的控制,自然至極的飛了出去,並在空中不停的轉向,那一抹真氣承載着萬鈞之勢,疾點身後的岡絕離與武泉落。

武泉落的長刀無論向何處轉動,均擺不了銅錘氣機的緊鎖,而岡絕離的雙掌輕揚,勢若疾風,拍出無數掌影,身體卻伺機而動,空中轉折,突向木雲落。

銅錘在此時的旋轉達到巔峯狀態,銅質材質再也承載不了真氣的滿溢,錘柄與錘體分離,恰恰分向兩個方向,轟向岡絕離和武泉落。這兩人本屬武林中的頂尖好手,更是在四英之上,已初具宗師之像,但卻在木雲落的面前,泛不起半絲的強勢。

錘體震在武泉落的長刀之上,散出轟然聲響,那柄長刀化為片片碎片,散落地上,但錘體的去勢未消,轟在了武泉落的膛之上,暗藏在錘體中的水屬真氣散出,將他的身體結成一層薄冰,但錘體依然帶着武泉落的身體向後退去,撞在厚重的木壁之上,破開一道破損長口,跌進河水之中。

同時,錘柄與岡絕離的雙掌碰撞了數百下,每一下都重若萬鈞,岡絕離的身形一退再退,那錘柄傳來的陣陣巨力,震動的他內腑顛簸,難受至極。

退至甲板之上時,木雲落的身形閃動,出現在岡絕離的面前,大手製住了錘柄的轉動,此時恰恰岡絕離提起的一口真氣耗盡,正轉氣之際,得此良機,暗呼僥倖之際,木雲落的手慢慢遞出,印在了他的丹田之上,火屬真氣將他前的衣服灼盡,使他飛退着撞上旁側一艘船的外殼,再經由反震,跌落水中。

轉眼之間,兩大高手當場戰死,命喪淮河之中,僅餘下在廳間呆若木雞的揚州城府。那三名煙花女子,則摟在一起,畏懼的看着木雲落,英雄無敵。

第44章奼女分支“揚州城府,在下木雲落,這煙雨繁華的秦淮之地,怎會滋生出你這種人來。唉,綠既然來了,不如就移步進來吧,我也想聽一聽你樂曲的神髓,只是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機會。”木雲落對着身前的揚州城府淡然説來,後面一句卻是對着千綠説的。

“帝君有此吩咐,綠不敢不從,若是帝君沒有出面,綠也不會獻藝於此。”千綠微一欠身,悠然道,面對着木雲落這樣的高手,她自是不會出言拒絕。

綠移步而來,經月未見,更顯芳華,只是她的姿比之御雷天心和莫玉真還是有一段差距。木雲落坐在椅間,莫玉真和御雷天心分站在他的身側,冷冷看着千綠,水月無跡的女人,不值得同情。揚州城府卻主動搬來凳子,放在千綠的身後,這些事自是不用木雲落吩咐。

“城府大人,為何不令人把酒席重新收拾一下,讓我們再借勢飲用一番,這樣豈不美哉?”木雲落灑然道,含笑看向揚州城府,絲毫沒有把他放入眼內,這種人殺之無用,倒不如隨他去吧,況且南陽王屬下的三鐵被殺二人,他必然不了干係,最後的結果,尤為可知,便讓他逍遙快活一段時吧。

揚州城府點頭稱是,勤快的如同打雜的夥計,將原來抱成一團,躲在一邊的三名煙花女子喚了起來,將酒席撤了下去,接着又換下一桌新的飯菜,速度驚人。

莫玉真和御雷天心分坐在木雲落的身側,而揚州城府卻只是乾巴巴的站着,一派討好的模樣。

“城府大人,一起坐下吧,這種時候,就是要誠心傾聽,所以不要分心它處。”木雲落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搖頭道。

“有帝君在的地方,哪有我坐下的機會,我就直接坐在旁邊就行了,請帝君不用掛懷。”揚州城府滿臉堆着笑意,但木雲落的臉一沉,他便極是迅速的坐至廳旁的矮凳之上。官場之人,自是長於察言觀的本領,更何況在木雲落的面前,他除了討好,再泛不起任何的反抗情緒。

木雲落再沒有説話,向千綠點點頭,他記得千綠的樂器技法雖然已至一之境,但離禪由沁和龍淵雪麗還有一段距離,但在這秦淮之地,卻也算得上技驚四座了。

綠微微斂眉,坐於凳上,端坐如鐘,指尖滑過琵琶弦,樂曲淌而出。揚州城府頓時神魂顛倒,展出一副陶醉的模樣,她的技法於上次昌涯相見時,已是大有不同,果然進境甚多,甚至在曲中充滿了一股道不盡的愁緒。

蝶影彩雲歸,晚霞紅巾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千綠輕唱起來,這種極致的噪音倒是令木雲落一震,原來歌藝才是她的長處,只是這如深閨怨婦般的曲子,透着一股道不盡的纏綿之意,眉宇間升起一股濃烈的失落。

一曲終了,木雲落拿起酒盞,將酒一飲而盡,豪邁灑,令得御雷天心和莫玉真的眼睛一亮,又想到了牀第之歡,頓時有種興奮掠過心頭,這便是這連來夜夜笙歌,天天魚水之歡的結果,令得二女樂此不疲。

“城府大人,這艘船已然盡破,不如趁機修整一下吧,修好後便借你這船一用,不知城府大人可有反對之意?”木雲落看向揚州城府,已下逐客之令,但這種徵用船隻的方式,揚州城府自是不會不同意。

綠微一欠身,眼波轉道:“帝君,妾身剛才所乘那艘船為逸遠樓的頂級畫舫,較之城府大人的這艘船更加實用,倒不如用我們的那艘船載帝君一程吧,這樣明晨便可起程了,不致於耽擱帝君行程。”揚州城府本來哭喪着的臉頓時釋然,就差上前抱着千綠的腿,叫聲幾聲親孃了,這艘價值不菲的船若是被徵用,就斷然再無取回的可能,以黑水帝宮的勢力,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剛才在談笑間便斬殺頂尖高手的景象,還深印在他的腦海中。

“也好,如此我們便過去吧。不過城府大人,你是聰明人,我到揚州這裏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待我回來時,一定會好好招待大人的。而且我此行漫長,盤纏也未帶許多,大人不如就此獻出一些,也算是盡一下地主之宜。”這番話説的恩威並施,自然是令揚州城府沒有任何的拒絕機會,唯有笑着點頭答應,並獻上三十萬兩銀票。這種方式,倒也是特別之極,直接從城府手中索要錢財,還這般的光明正大,令人啼笑皆非。

接着,木雲落當前行去,莫玉真的長袖輕卷,帶動千綠的身形,與御雷天心一起跟上。幾人的身形飄飄而起,踏入逸遠樓的主船之上,這裏的確是較之剛才的船更堅固,而且佈置得也更顯雅緻。

剛剛踏入廳間,一位老鴇模樣的人便扭着身子行來,塗抹的極為豔麗,只是細看之下,長相還算是不錯,而且徐娘半老,風韻優存,她正開口説話,千綠卻先行説道:“容媽媽,這位是近江湖中極富盛名的木帝君,現在想借我們的船一用,明晨起程,就請容媽媽告訴諸位姐妹,在帝君沒有離開前,就不要再踏足這三樓之地,明天將男人們都打發了吧,我們要北上一段時。”這艘畫舫共分為三層,高大堅固,本是逸遠樓在秦淮河間攬客的招牌,內裏的裝飾仿照逸遠樓的奢華,撲面而來的即是一股女子的胭粉之氣。只是若是隨木雲落北上,這必然會失去那種進斗金的機會,這個時間,借戰亂之時,許多世家富豪,均至南方避難,這煙花之地的秦淮,自然是至妙的去處。

老鴇頓時變,眉一豎,正開口制止,御雷天心卻是一聲嬌哼,一道驚雷響起,將廳間的那張圓桌震的粉碎。

“帝君的命令,你不用拒絕,只管照辦就是。否則那張桌子就是你的下場。”御雷天心的臉容上登起一抹煞氣。

“喲,武林人士就了不起了?不就是殺幾個人嗎,我這個人只認錢,大不了把我的命拿去好了,讓我跟着你們離開這裏,我可不幹,你看着辦吧,我就不信你真能把我殺了。”老鴇耍賴般嚷了起來,一副潑婦的模樣,這種地方,自然需要這樣的人。

“就算不是在戰亂年代,殺幾個人也屬正常,剛才容媽媽可能沒看到揚州城府的下場,如果容媽媽還不想改變心意,那麼我不介意淮河中再多一具餵魚的食物。”木雲落的眼神看向老鴇,一股無法傳言的觸泛入了她的心底,內裏帶着無比慘烈的殺氣,甚至一股血腥味充斥在她的體內,她再也受不住,驚慌起來。

“帝君不要殺我,我隨帝君離開就是。”老鴇大喊起來,驚懼着,一股坐到地上,那條修長的大腿,了一截出來。

木雲落灑然而笑,將剛才揚州城府上的三十萬兩銀票中,取出十萬兩,遞到老鴇的手中,安道:“容媽媽,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這十萬兩銀票,就當是給你的補償吧,不過請容媽媽千知你的各位女兒注意一下,一切照舊,雖然沒有男人,也要像平常一樣生活下去。”容媽媽的心神這才微微回覆一些,伸手接過銀票,畏懼的看着木雲落,這個男人時而殺氣騰然,時而又這般闊綽,令人更加的駭然,但既然有錢可拿,她的臉上馬上浮起老練世故的表情道:“多謝帝君了,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帝君,不知帝君想去何處,我們明早就起程,要先補充一下食物之類的東西。”

“容若真,沒想到你還是這般的善於偽裝,你我近五年沒見了,上次我來逸遠樓時,你還沒有這麼犀利,現在卻已是工於長謀了,這是奼女教的喜事。”莫玉真在此時卻突然開口,並順手摘下那層蒙面的黑細紗。

容媽媽的身體一顫,本已是轉過去的身體,再回過頭來,側面看向莫玉真。待看清她的容顏時,更是驚慌不堪,彎行禮道:“未知教主來此,奼女教護法左使拜見教主。”

“容護法,我記得曾經飛鴿傳書於你,説是奼女教此後併入魔門之內,天下再沒有奼女教了,看來你仍然沒有將舊念轉變過來,現在的魔門已是真正的大一統了,而完成這百年偉業的新教主在此,你怎可越俎代皰,還不快來拜見教主。”莫玉真嬌哼道,既然是奼女教的人,對着帝君這般討價還價,實在是有損魔門教規。

至此刻,木雲落始才明白過來,天下三大名樓中,最為有名的天下樓位於長安,幕後老闆是莫玉真,而萬花樓排於第三,身處昌涯,幕後老闆則是禪由沁,只是沒想到這排名第二的逸遠樓,竟然也是奼女教控制的產業,原來也是莫玉真所有,還好已然將莫玉真收服,否則這奼女教必然會帶來無究的麻煩。

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魔門天魔豔氣,自然是引男人至高無上的法門,而修習的至妙地點,也當然是在青樓之中。容媽媽聽過此言,嬌軀更是一震,再看向木雲落,終是明白眼前這英偉無匹的男人,便是江湖中如中天的黑水帝君了,剛才後知後覺,千綠説的木帝君,舍他還有誰敢有這種稱號,接着不由雙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