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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沒讓她久等,有什麼東西爬上了腳踝,涼涼的黏糊糊的還在動,李念兒一個靈低頭查看,隨即一聲驚叫,竟是怪物的觸手悄無聲息地纏了上來。
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李念兒本能地想要抬腳甩開這噁心的玩意兒,卻驚覺雙腳已被捆死無法挪動,而那濕滑的觸手已經纏上小腿肚且還在繼續向上。
李念兒使勁想出腿也無濟於事,只得扭動起身體妄圖擺觸手的纏繞,結果上身向後擺動幅度過大一下失了平衡,眼看上半身搖搖墜就要向後倒去,間突然一緊,一股力將她拉了回來。
不消説拉了李念兒一把的自然是怪物的觸手,李念兒站穩後間的觸手便收了回去,可纏繞雙腿的兩觸手仍在向上攀升,已經滑過膝彎向着大腿而去,更可惡的是因為儀式李念兒衣着寬鬆,那粘粘滑滑的玩意兒從裙底貼着一路向上,每一絲輕微的觸都清晰可辨。
可李念兒無暇顧及這些,新變故驟然發生,她的雙腳離石牀身體快速上升。
剛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人已被高高舉至與怪物齊平。
不用再舉目張望,此刻怪物的頭顱就在眼前,李念兒被迫再次與怪物對視,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她迅速壓低視線避開了兩顆冒着藍光的大眼珠,而隨之映入眼簾的是盤踞了怪物大半張臉和下巴的濃密「絡腮鬍」。
李念兒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這些觸手,灰褐的濕滑觸猶如活物,有的縮成一團有的伸展擺動,還有一些糾纏在一起,像無鱗的細蛇又像肥長的蟲,實在令人反胃,李念兒將頭扭向一邊只用眼角餘光提防怪物。
怪物一直在觀察李念兒,好像對這個人類女很興趣,也許是對她轉頭行為的不滿,抑或只是想看得更清楚,李念兒再次被挪動,這次不是垂直而是水平着靠近怪物。
李念兒先是一驚,待發現自己正離怪物的頭越來越近時又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神,剛剛的不安恐懼噁心被她強行壓制,右手縮入袖中握住匕首。
近一點再近一點,然後突然出手對着那顆大腦袋使出全力,這樣是不是就能結束了?距離越來越近李念兒的匕首握得越來越緊,已經來到可以動手的距離,李念兒卻遲遲未出手,她猶豫了,真能這麼容易得手?機會只有一次,是不是應該謹慎點等待更好的機會?猶豫不決絕非李念兒的格,只能説眼前的怪物對她造成的衝擊實在太大,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
就在李念兒猶豫間,她與怪物的距離已拉近到鼻尖幾乎相觸的地步,怪物臉上的觸手舞動着掃過她的臉頰掠過她的髮絲輕觸她的耳廓,好像在知着什麼,又在一瞬間全部收回直直垂下一動不動。
這一系列舉動是何意圖李念兒無從知曉,不過她現在很鎮靜,不去胡思亂想只是聚會神地等待着,縮在袖筒中的右手一直緊握匕首,為隨時可能出現的機會準備着。
面部的觸手又動了,不再羣魔亂舞各自招展,而是像舞台帷幕般自下而上整齊捲起,一層接着一層,遮蓋在下的巨口終於顯出來,沒有嘴,開口延伸到兩側臉頰,一張嘴便見一口鋒利的鋸齒狀尖牙,接着一肥碩的長舌伸出,帶動口中粘稠的唾不斷滴落。
一股濕熱的氣撲面而來,腥臊的怪味令李念兒難以招架,她盡力背過頭用空着的那隻手捏住鼻子,可收效甚微氣味很快就籠罩了四周,而那條掛着粘的長舌已上她的臉頰,左一下右一下劃過的皮膚生出火辣辣的觸。
長舌最終點上李念兒的嘴在瓣間來回試探。
意識到怪物要幹嘛的李念兒瞬間不淡定了,一想到那噁心的東西會伸進自己嘴裏,李念兒的胃就劇烈翻滾起來,她忙不迭地晃動腦袋躲避長舌侵襲,怪物則窮追不捨,雙方僵持了一會兒,李念兒沒讓怪物得逞但躲閃間臉頰和下巴全被蹭上了一層粘,整個頭像被火烤一般燥熱。
不得不説在體形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怪物的一系列動作可謂十分輕柔,好似生怕一用力會傷到眼前的可人兒,可在李念兒的拒不配合下終是耗光了耐心,怪物猛地將嘴張到最大,完全張開的巨口足以將李念兒一口下,好在怪物並沒這麼做,而是從巨口深處爆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吼,伴隨而來的還有比剛才強勁許多倍的刺鼻口氣。
嘶鳴聲貫穿大腦外加湧入鼻腔的怪味,李念兒只覺全身的力氣瞬間去了大半,腦袋也有點暈,匕首差點從手中滑落,她試着重新聚斂心神卻驚愕地發現無法做到,幾次下來反倒消耗過多神而顯出疲態。
怪物的侵襲又開始了,纏上李念兒大腿的兩觸手剛才停頓了片刻,此時又接着上升,很快就到了大腿部並向着腿心處靠攏,李念兒想要夾緊雙腿卻使不上勁,觸手終是攀上了肥的,李念兒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嘴裏一聲輕,只覺得力氣又少了一分。
下身正遭受侵犯上身也未能倖免,怪物又放出兩觸手,這次是由上而下從領口伸入,也許是覺得衣服太礙事,上衣應聲被撕成兩半,白花花的體暴出來,上身只剩充當抹的白布遮擋,但怪物仍不滿意,一觸手從雙間的溝壑入,緊接着上身最後的布料也被剝離,沒了抹的束縛兩隻大白兔一躍而出,在空中蹦躂了好幾下才停穩。
可惜瞭如此美景,男人們見了絕對要狂噴鼻血,而眼前的怪物完全不懂其中的風情,剛剛重獲自由的兔兔們又被觸手盤繞緊束。
絕望的情緒逐漸在李念兒內心擴散,她責怪自已剛才沒有果斷出手,眼睜睜地讓自已落到眼下境地,是她高估了自已還是低估了敵人,也許兩者皆有但關鍵還是實力相差懸殊,她的能力應對起人來遊刃有餘,在非人的存在面前竟如此無力。
如果早知道敵人如此強大自已還會義無反顧地回到這裏嗎?李念兒自問,內心深處一個聲音馬上答道會的,母親的遭遇讓她明白逃是沒有用的,她要改變被註定的命運,縱使希望渺茫。
想起自已的決心李念兒振作不少。
一點挫折而已又不是到此就結束了,連人都不算就當是被狗咬了。
李念兒已然調整好心態,準備漠然地面對接下來的凌辱,可事情並非她想得那麼簡單。
「啊……」侵犯的觸手偶然蹭到了瓣上方的小粒,觸電般的覺使李念兒再次不受控制地嬌出聲,怪物像是發現了新玩具,一觸手繼續在口處刮蹭,另一則肆意撥起嫣紅的豆。
李念兒緊咬牙關不讓自已再呻出聲,身體的哆嗦卻難以控制,小豆子在連續挑撥下逐漸漲大變得越發,同時盤在房上的觸手開始收緊,房被擠壓變形向前凸出,軟彈的從觸手縫隙間溢出,兩顆縮起的頭也立了起來。
觸手深深陷入但收縮的力度還在增大,李念兒在疼痛之下還是叫出了聲,可本應是痛苦的聲音卻帶着濃濃媚意,聽見自已聲音的李念兒驚訝得立馬閉上嘴,而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發覺有水滴正沿大腿內側滾落,不是怪物觸手上那種粘,是有水正從她腿心分泌而出。
種種跡象表明李念兒已經開始發情,至少這具體已經開始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