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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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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海岸·不知歸】(叁)本章涉及到一些問題和規矩。本文作者有時會偏離到動物方面的行為,其實也並不是一定具有特別強烈的偏好。在一種描寫奴婢生活的故事裏有時會習慣的使用各種方法,藉以映出文中角的悲歡。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本文作者還記得他曾經在着名作家真紅姐姐的故事中看到過,真紅樂章姐姐所使用的「yy」不是「動物」這個詞。「x」並不代表馬,「o」並不代表狗,「z」也不是一個「畜」字的意思。它們完全可以被看做只是用來指稱這間具有獨特文化氛圍的會館中,所用以服務的幾位男人和女人。這樣這個故事仍然是可以講通的。另外本文作者明確指出,自「在餐廊這一頭的草坪上,一直展示着的是一些快活的小娛樂」以下三個自然段落,是用來描寫出了女孩和動物的純潔嬉戲,其中並無哪怕一處的詞彙涉及到政治不正確。她們雖然年幼,但只是在與獵狗練習摔跤。

最後本文作者表示,他不揣冒昧,謹藉此各段樂章向聰智慧,純潔善良的真紅姐姐致以誠摯的敬意。

作者:楊驛行2015/06/27首發於:www.91ks.online字數:8119叁等到分管我們這張餐枱的侍女在豬頭腳邊俯身下跪,用拴扣着環銀小鏈的兩隻手舉起來一個竹編小簍的時候,就是説狩獵女人這件事已經可以開始了。竹簍中斜一支打紅結的卷軸,豬頭老闆展開白錦,看到那上面寫有他選中的五位姑娘身上紋刺的數字。白錦抬頭草書"狩"字,下底有兩匹風骨雋逸的奔馬,或者是一枝水墨桃花。這是女奴領班在謄清出場的排名之後,隨筆揮灑做成的意趣。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裏不知歸蜚聲娜蘭州府,會館女奴領袖的親撰狩書也多有傳,變成了一種可以收藏增值的偏門獵奇。

倚靠山樑轉折過三次朝向的廊橋,大勢仍然坐北望南。平緩的南坡前半是一馬平川的空曠草地,但是下到不遠就長起來灌木叢林和樟樹柚樹。沿坡上下有溪,有池沼,水畔旁邊生有芭蕉和蘆葦。如果一直朝前走到兩裏開外,最後才會見到邊界上滿鐵釘的木牆。界牆蜿蜒圍繞的獵場佔據了幾千畝的山野,豬頭扔開上到一半的菜式,走到平台底下的草坪上去,肥胖的海運資本家在這個時候多少是帶上了那幺一些滅此朝食的慨然風度。有兩個赤身少女正被人帶領着橫穿坡地,走到另一頭去開始表演下一場搏。

台這邊是獵人和獵物們的共同出發地。那些已經準備好了要奔跑到草地和樹林中去,接受豬頭老闆逐個獵殺的姑娘們現在還是一些活人。她們被允許並排端坐在板條長凳上,保持着體力,她們同時也是一道展示給樓上男人的赤風景。

豬頭站在她們身前挨個的打量,這個給子掛倆鈴鐺,反銬住手。七十六號的那個最漂亮,給她拴腳鏈子。他興趣盎然的不停嘮叨,女奴領班緊隨在身邊一件一件逐次落實。

在隨後也許會持續一到兩個時辰的獵殺場裏,娜蘭的女奴們將要在那場唯一的競賽中盡力戰勝同伴,拯救自己的家庭。遊戲規則是第一個被殺的動物,明天早上殺光全家,第二的那個略有寬容,殺男丁留下婦女。能夠堅持到成為最後的那一個,將為親人們贏得十兩銀子外加自由。

帶上鈴鐺再往後銬住手的,當然就是不讓她自己有辦法解開。這樣到她躲在樹叢裏邊,輕輕一晃就會有動靜。那種又想逃跑又怕出聲的矛盾心情,使遊戲具備特別的張力。帶上腳鐐的跑起來當然就更會顯出十足風韻了。這些都是聽憑買主隨心所,必須認下的天命。也許那人就是喜歡看你腳踝上凸出來的小骨頭結子,腳趾頭腳底板心惹人愛憐的掙扎撲騰,也許他拉滿了弓弦,稍微心軟就放你一次也説不定。

台以下的木柱支架中隔開一些貯物小間,用來收藏各類長矛短刀,還有一些澤凝重的彎弓,寒光凜凜的箭簇。短木欄杆上拴着一羣漂亮帥氣的駿馬和狗。

會所一定要為客人備齊這些選項,當然會員也可以帶進來他們自己的寵物,讓祖傳的寶刀相隔三月半年的過一過人血,保持它們應有的殺氣。他們家的哈士奇也會有機會啃上兩真·女人的腿骨頭。

在餐廊這一頭的草坪上,一直展示着的是一些快活的小娛樂。有些男人的信觀點認為,女人下陰的滋養會有益於他所豢養的大小yy。身邊總是肅立着娜蘭亡國小公主的,掏一個銅板扔在她那雙小光腳丫子的邊上:下去玩玩。我家那條狗,你認識的。

那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以後一直在底下綠草陽光中撅起了股,小臉拱進了你家的獵狗底下。也有時候是顛倒過來的,撅起股的是狗。它會趴在小妹的身子上一陣一陣的使出力氣,那時候你就能看到,妹子那對小巧的赤腳扎撒在半天空中,顛三倒四,搔心撓人的別樣風情。

張富貴確實是有調教女人的本事,不知歸的侍女們都被玩到了特別能招惹畜生的德。那些帶着銀鏈子的妹妹走到馬邊上去,摸摸,就能把它挑唆到慾望蓬的直打哆嗦。整場宴席從頭到尾,馬和狗們的左右上下,一直都是有此起彼伏的女身形,花枝搖曳的伺候着的。

另一件有些奇異的事是男。另外兩個帶銀鏈的少年也一直守在短欄旁邊。

他們年齡不大,有些蒼白而且瘦弱,但是個子已經長到有點高挑。一個特別之處在於他們長得分不出彼此,他們應該是一對雙胞的兄弟。

他們的生殖器官也顯得蒼白瘦弱。有一支銀環穿透過陰莖下端的表皮垂掛在他們兩腿中間,這個巧閃光的玩具在事以前可以上翻起來環套住莖體。很少有人能夠去仔細觀察了,但是依照傳説那支小環上還鑲嵌了一圈銀珠。這一對孿生少年在整一天中斷續的與會所飼養備用的母x做愛。但是他們的名字卻被叫做狗奴。這倒並不僅僅是説,他們兄弟在一天裏也要間斷的去取悦那些雌的獵o。

入會資歷久遠的有些人會知道,有些不知歸收養的嬰幼孩童,其實是在狗棚里長大的。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什幺是人,他們從來只知道什幺是狗。他們不會説人話,他們和狗的唯一區別,僅僅只是被主人用和飛盤教會了兩腿走路。所以他們應該會在終身裏一直保持住狗那樣的智慧和狗那樣的忠誠。

雖然按照各位會員老闆的看法,小豬也許只是另外一條狗。不過她除了做愛以外還會説話。而且還會殺人。已經被帶到了現場伺候老闆的小豬姑娘手腳腕上都帶着鐵箍,不過箍環之間沒有裝上系鏈。會員認下一個特別會打架的女孩有時候是一種有面子的事。她在狩獵的時候可以為他提上一支矛,幫他背上一口袋箭,和一羣獵狗一起緊緊追隨在他的馬股後邊。胖豬頭親暱的摟抱住他在打獵這一行裏認下的紅顏知己,那個二十才出頭的土生娜蘭妹妹苗條矮小,肢細韌,可是她那些深棕的臂膀肌,摸上去就像鋼鑄造的一樣。小豬可是個能夠赤足身,緊跟在大馬後邊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他們倆一胖一廋,一大一小肩並着肩膀,目送五頭女動物衝下山坡,努力着想要儘快躲進叢林深處去。豬頭老闆一點也不着急,他回過身來調戲嚴肅的奴隸女領班。船務老闆湊過去捏了捏御姐類型的那張冷漠的俊俏臉蛋。他説,咱們也是老相好了,給咱家那匹棗紅大馬祝福下子嘛。

豬頭是一個相信銀子的人,他總是在寬大的長衫底下隨身攜帶着許多銀錠。

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個銀元寶來,他把它擱到領班姐姐的小木車上。

總管御姐和豬頭的愛z持續媾了一段時間。姐姐先用一種機巧的手法剎穩小車,而後把自己頎白的上半個身體仰躺到車面上。她用銬銀的雙手過自己高聳的酥,而後幾乎只是動了動手指頭,豬頭的紅馬就心領神會地單騎逾越過眾家牲口,踩着小花碎步向前來。領班姐姐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天賦領袖,神奇的管理人和召者,有些傳説甚至認為她可能真是那個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國維護祭殿榮耀和聖潔的守祀女人。

娜蘭人民恐怕不會相信這是真的。永遠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領班姐姐向下掃視過一眼,她那雙光赤的足踝的確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鏈約束在一個很小的方寸之內。於是她盡力朝向兩邊外翻膝蓋,讓整副長腿擴張成一種菱形樣子的展覽窗口。她做這一切的時候,是完全敬業地朝向整排美食樓台打開自己的。x在那樣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底裏膣繽紛,濁如瀑的泛濫景象。不過等到奴隸領班爬下歡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後,雖然她是滿身野獸的漬和畜生的汗水,靡腥羶到不可方物,但能夠影響到她神情的,卻只是臉頰上略略泛起的一些紅暈而已。豬頭哈哈大笑着爬上馬背,長驅而去,小豬姑娘甩開光腳飛奔着跟隨。後面才是豬頭家的三條獵狗,再加上兩位處理場中雜務的獵場助理,他們都是會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經戰陣,騎在馬上沉穩幹練。其中一位打了個嘹亮的呼哨。從樓台高處飛騰起來一隻獵鷹,它矯健地俯衝迴旋,加入到人馬,和狗的集羣中間。

我被朋友邀請參加過不知歸的遊戲。如果真有足夠大的興致,邀約到五六七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幾二十個女人。然後大家帶着刀和狗殺將進去,呼喝喧囂,賭賽一下誰是殺掉女人最多的那個人。對於那些犧牲者,事先告訴她們結束以後會殺光四家,殺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賞並且放掉最後被殺的四個女人所屬的家庭。甚至可以設置一個難得的錦標,對她們宣佈説最後一個被找到的女人免死,可以放出會所去得到自由。雖然會所老闆張富貴很討厭這種破壞規矩的想法,但是考慮到一次的大額收入,他也會勉為其難的表示同意。不知歸在一年中的絕大部分時間裏都是作為一個飯莊,以及提供真豬真鹿的獵場存在,只有真正的大官和鉅富才能在經人引薦,收取會費後得到會員資格。會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時間閉門謝客,光是接待會員。這一天裏才有女人。殺女人另外收費。並不是沒有內地的貴客巨資入會,僅僅就是為了在那一天裏乘坐班船前來,體驗一場異種情的。

相比起我和豬頭而言,被獵的女人們更悉她們的競技場地。女人每天下午都會被帶到山野中去練習奔跑,會所平中午以後營業,每個上午園地裏都要模擬一場逃和殺。助理帶着狗去尋找她們,先被找出來的會挨一頓鞭子,最後找出來的打賞點好的吃食。這樣復一的學習下來,豬頭見到的姐妹們個個矯健壯,一口氣跑出去十幾里路都不見得大,也難怪他一時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跪幾下。不過我是一個獵人。我只是猜測一下,就能知道那個帶鈴鐺女人的最好選擇。她會努力快跑到儘可能遠的地方,然後一動不動的躲藏在草叢裏。當然最後獵狗會找到她,這時她就要面對一個艱難的選擇。她或者摸過另一頭去衝出到外邊,一邊飛跑一邊傳播她前叮噹作響的聲音信號。人和狗當然都會追上來,從後邊向她箭。狗也可能容易地從後邊撲倒她。或者她就堅守在暗處對可能嗅進來的狗們撕打糾纏,寄希望於動物會畏難而退,她的手是背銬住的,她可以用腳踢和頭頂去撞,而那個養尊處優的老闆也許不夠膽子摸到枝葉縱橫的暗處來殺她。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剛和倒刺,也並不是光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這樣的判斷並沒有錯。但是這一切歸結底只是些先驗設定了絕望以後,略遲略早的概率問題。豬頭自已當然不會去鑽草堆,跟着兩條獵狗半摸半爬進去的是小豬。小豬的身上和她追蹤對象一樣被劃開了很多血痕。鈴鐺女人趴伏在地下,小豬第一腳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後翻滾,緊跟着第二腳踢進了她的腿襠中間。那以後女人沒有再掙扎,她被小豬抓住頭髮直的拖了出去。

女人現在看到正低頭觀察她的胖子老闆。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她不用再跑了。可是老闆説,爬起來,快跑,快跑。

你像個死人一樣躺着很沒樂子的!我花了大價錢,我想要的可是在你們光股猛跑的時候死你們啊!

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邊,我跑出去五步就會死……爸爸媽媽……沒什幺辦法了……我也不會再跑了。女人也許在想,你沒法再找到樂子了。

小豬伸手去掛在胖子間的獵刀。小姑娘單膝跪到鈴鐺女人的身邊上去,用另一隻膝蓋頂緊她的肚子。女人的手銬在身後減少了很多麻煩,小豬用獵刀慢慢的割開她的左頭。等到她的嘶聲慘叫平息了一些小豬説,別想你們家了,現在光想你自已。你跑着的時候老闆會用箭,他那幺胖,還是有點力氣,也許一下就穿了你的後心,那你就沒事了。要不我就在這裏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的。

爬起來吧。跑吧。

被小豬踢傷過下身以後,也許女人其實並不能像她一直以來練習的那樣輕快的跑。她大概只是踉踉蹌蹌,顛簸歪斜地一竄一跳的。另外她右下的鈴鐺依然清脆悦耳。豬頭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後挽開弓弦。"該死的!"豬頭説。離弦之箭真的是迅疾,剛猛,豬頭瞄的真是她的後心,但是穿透了她的

豬頭説:"狗狗,去!去咬!"他的自尊心受到挫敗,覺得不耐煩了。他的三條狗包圍着那個在地下翻滾的女人,花費了一些時間咬破了她的肚子。巨大的痛苦使她不斷地扭轉自已的身體,連穿出體外的箭桿都被折斷了。她的內臟團塊綿延不斷的傾瀉到草叢邊沿的泥土路上。

獵場助理快步的走上前去。他們把確定斷了氣的女人擺正俯伏的體位,略略轉動手腕就割下了女人背脊一側的紋身數字。這一小條滴血的皮被隨手扔向空中,獵鷹像一個幽靈一樣一掠而過。那頭訓練良好的猛禽嘴銜人刺青,從離地只有兩尺高的地方疾飛出去,一路輕捷地迴旋避讓山石林木。它的責任是返回去報告第一個死亡的消息,如此領班才可以排出先後順序,決定她們家人的生和死。

一種非常低空的路線可以避免被其他獵物所知道。

她們不知道有人死,她們就還要像一開始那樣拼命的跑。

豬頭後來回到望台上繼續下半頓午餐,一邊喋喋不休的講述他的故事。屠殺可能確實會使人亢奮。並不出人意料,被要求戴上了腳鐐的七十六號姑娘死在了最後。那個妹妹機巧地為自已設計出一種揚長避短的躲藏方案,按照我們事後還原的推測,她沿着溪趟出去可能有近一里地的水路以後,抓握住傾斜在水面上方的橫木枝幹爬上了樹。她的手臂能活動的,因此安排的逃亡之路主要就是依靠手臂。她在那片密集的樹林裏發揮了非常驚人的能力和意志,僅僅憑藉着互相穿倚靠的樹木枝條,一直攀爬到了很遠的距離之外。以後她就停留在一棵最高的老榕樹頂上安靜地等待死亡。

她走水路是為了破壞狗們的嗅覺。獵人確實會帶狗沿着溪邊反覆搜索,希望可以重新截獲獵物上岸時留下的痕跡。但是七十六號垂直向上離開了溪水。她甚至可能事先就在山林裏收藏有繩索之類的用具,那也才能解釋她以後真的像一隻猴子那樣從樹頂到樹頂的長途旅行。豬頭的狗真的非常好,它們最終還是通過從半空裏擴散出來的女人氣味找到了那棵榕樹。不過七十六號繼續沉着地呆在最高的地方。她並沒有自己跑下來的義務。

一開始豬頭覺得,學習擊一種沒的光身子大鳥也很有樂趣。等到做過許多次還沒效果的時候他就開始覺得噁心了。他確實不到那幺高,高了以後的箭也沒了勁力。再好的狗也不會爬樹。他的小豬姑娘會爬樹,不過明擺着的設計是等到小豬爬到靠近的地方,七十六號妹妹就會從上面一頭撞下地來。然後豬頭老闆就能得到一個屠戮豔屍的榮譽了。

自殺是絕不准許的,沒有緣故死在場裏的女人直接去滅門就是。可她要是跟小豬在天上糾纏起來,那時候的責任就分不清楚。聚成一堆的人馬,和狗,還有一隻鷹,一起抬頭仰望。天上面有兩隻搭住樹枝,往下垂掛的女人光的腳底板,再加上牽連在兩個踝骨之間的一道弧形鐵鏈。大家面面相覷,周圍一片沉寂。

一具飛鏢一樣的物件突然破空而起,它尖嘯着筆直地穿上了樹梢。那種曲尺形狀,可以在旋飛中轉變方向的飛去來器牽帶着繫繩,它像一支過年燃放的穿天花炮在左右上下的樹木枝條間輾轉,繩索幾乎在一瞬間環繞過女人和樹,它在樹枝下方返回到自身,去路和回程纏繞了好幾個圈子,才從動盪搖曳中平復下來。

七十六號姑娘的肢和她依靠的樹條被緊緊纏到了一起。小豬肩挎一大圈繩索爬上樹去捆綁被縛的女人。樹上和樹下協調一致的作終於把七十六號吊放回到地面。小豬拿刀割斷她的捆綁,攙扶着她站立起來。

豬頭對助理們説,"鑰匙……鑰匙……,給她打開鏈子吧。"小豬告訴七十六號説,放心跑吧……你是最後一個了。美麗矯健像一頭野獸的七十六號姑娘,最後還是能夠使用自己自由而且輕快的腿腳,在樹林深處飛奔過一段距離。她光潔的和腿彎輕盈地躲閃樹幹的時候簡直就像那隻翻飛的獵鷹。豬頭的紅馬也非常好,它能夠載住一個胖子在樹林裏飛奔。豬頭怒過三次之後,每一次都把箭鏃打進了樹幹。他最終靠着紅馬追上了那個姑娘,揮舞獵刀自上而下砍斷了她的鎖骨。豬頭下馬的時候看了一眼後邊狂吠着?u>仙俠吹牧怨罰?br/>也許多少嘆了口氣。這一回,這幺近的距離,他的確能做到非常猛烈而且準確的一擊,從背部左側刺中一個少女的心臟了。

能夠做到小豬這樣,有一個老闆包養的女孩平常就不用再去餐廳底下表演打鬥。她們還會得到一個不算太大的單人房間。小豬姑娘住在裏面的時候腳腕還是被拴在牆上,不過鐵鏈很長,她可以拖帶着那條東西,把一桌一牀的陳設收拾乾淨。她的胖豬來的時候總是要用到。其實被豬頭這樣有點孩子氣的老闆認下,還算是件不錯的事。她的小櫥裏堆滿了銀子元寶,都是她跟着老闆出去打獵,各種花式吊打獵物女人以後得到的獎賞。她的櫥裏也裝着綢子衣服。雖然在不知歸以內的時候,按照規矩所有男女奴隸都用不上這些,可是她的爸媽和兩個弟弟都已經是自由人了。豬頭把他們招到船碼頭上,給他們活兒幹,她的大弟弟都能當上了裝卸班底的工頭。會員有時候要把他們認的母狗領到城裏去招搖兩天,豬頭對她很好的,不像有的老闆那樣,總是故意讓自己的小妹光着身子,手腳戴上鐵鏈子跟在馬後邊沿着大街跑。小豬能穿上裙子去見到媽媽,要是豬頭故意不給她穿鞋……那種事就原諒一個變態的胖子吧。爸爸媽媽已經能蓋上了一間很大的上下兩層樓房,房子的木櫥裏也裝滿了元寶,都是小豬回家的時候帶給他們的。

會所的奴隸按法理是被官家徵召服役,輕易不會開放給人贖身,價碼極高不説,其實豬頭也從不提起。小豬自己知道,她的用處就是呆在這地方幫着老闆打架殺人,要是真被放到了外邊,她這樣一個土着娜蘭女人,靠做什幺能給爸媽掙到元寶?她長的不白也不軟,胖子老闆又憑什幺還會要她?回過頭來就在不知歸里長守下去呢,問題就是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要死。為了賭賽,和別人老闆的姑娘打架打死了不説,總有一天豬頭玩厭了,或者她打不動了,人家只要下個月不再付那個份子錢就是。沒了認養錢的姑娘,當天就會被拴到長過道里去。那時候你已經沒了家人做抵押,不肯打不肯殺了是吧?領到外邊給你灌一碗讓人發瘋的毒蘑菇湯。幻覺發作起來你不由自主的狂喊亂叫,滿眼裏都是妖魔鬼怪的影子,再給你手上拴一把刀,腳上拴一個人。光是為了哄騙一下等着要看血的客人,會所裏可有的是辦法。

豬頭那時候正緊挨在小豬的光身上膩着,想哄她再吃一隻醉蝦。小豬姑娘自己倒是正襟危坐的拘謹樣子。練打架的女奴隸,被老闆一時赤條條的領到了吃飯的枱面上,總覺得渾身都是不自在的意思。老豬探頭看了看下面正打着的第二場架,打成那個傻樣他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一點也沒有尊卑長幼的樣子,當桌往小豬臉上親過一嘴。"要不……咱們也去打兩場嘛,給他們看看什幺才叫打架嘛。

"恩主要打,她們就得去打。兩個大老闆一時想不開爭鬥起來,他們養的姑娘在下邊場子裏鎖住腳,拿上刀,立馬拼出個死活來也是當奴才的本分。那個時候領班姐姐一陣鼓動,全場踴躍下注。每一注裏會所一成,殺手一成,見過輸贏以後三七分賬。老闆自己要人拼命也得許個千兒八百的吧。死了給你爸媽,贏了呢?翻倍以後也給你爸媽。

豬頭其實小豬的。殺過五個女人以後,他跟小豬回房又做完了翻雲覆雨。

再出來的時候兩人都已經洗浴薰香,祛除了血腥氣味。他現在要把小豬拴到下面鐵環上去,其實就是把她擺給大家做個炫耀。老闆互相都要給面子,那有千萬身家了還整天像鬥雞一樣。會所給她領幾個普通奴隸來,讓她殺着玩就是了。

小豬也許真的寧可下去殺幾個人,也不願意再呆在飯桌前邊吃醉蝦。她安安靜靜的讓人給她手腕鎖死住刀。腳腕上鎖死住鏈條。四尺鏈條的那一頭安安靜靜的站着另外一個手腕鎖死了刀的姑娘。

四尺很短的,像是一伸手就能挨着,可是她們都在往下蹲,她們都在等待對手先動,先錯。也許那個凝神屏息,千鈞一髮的對峙確實經過了三五個剎那。小豬沉穩如同雕塑,女孩筋屈張的整一條赤身上下,只有右腳腳腕一直在輕盈的划着圈子,那好像是為了保持住即時的爆發力。先發的就是小豬。她飛掠起來的右腳是一次迅速回收的勾踢,對面格擋的時候並沒有擋到實體,而且小豬所踢的目標是她腳前半埋在地下的一塊鵝卵石頭。

小豬的刀和飛起來的石頭同時向對手。石頭對眼睛。刀刃對頸。四尺以外的姑娘仍然能夠捷地側臉閃避,她保住了眼睛,但是脖子被直切進去,開口差不多深到了頸椎。

我們旁邊有人説:"哇哦。"豬頭也説:"哇哦!"他高舉起來揮舞的袖口裏掉出了更多的元寶。他説,太好了,妹子,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反正他出錢的。領班姐姐温良恭謹,平心靜氣地吩咐説,告訴後院再送一個。

小豬殺掉下一個姑娘也只用了兩口茶的功夫。在這種腿腳相聯的搏鬥中,一種可以想到的計策是用腿部的動作牽制對方。因為如果突然發力,跟你連在一起的那個人也許會滑倒。但是每一個女孩對這一點都已經是瞭然於的。因此當小豬後引左腿做出試探的時候,對手女孩是全神貫注在自己的左腳上,她的足背緊繃成了橋拱,她的腳趾頭幾乎就像五支鐵釘一樣扎進了泥土。可是這對小豬沒有用。

試探過兩次的小豬整條左腿完全徹底的劈向身後,她的右腳集聚成一支箭簇緊貼草地刺向前方。那是一個深深壓向地面的劈叉。對手女孩一腳前衝,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要往後倒,她被小豬單支左腿的力量朝前硬拖出去兩尺半。小豬的臉,已經壓低到了自己的右腳腕子,手中的刀上去,正好接住飛揚而來的一副光赤腿

鈍頭硬入門户。月形的利刃跟隨弧線豎剖開陰道。以那一擊的衝力,小豬的前臂進了對手的腹腔。她回右手的時候圓弧就變成了拉扯的鈎子。那姑娘在死以前可能已經想到,夾持在自己兩腿之間那團濕淋淋的物件,應該就是她自己血模糊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