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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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亭一直將他護在身後,季則一句話也説不出,助理和保鏢也都衝了過來將他們和那些記者隔開,他們現在還處於片場內外界處,這些人能進來,顯然是內部有人。
季則想説讓保鏢們不要再和記者發生衝突,可他什麼話都説不出口,只任由人渾渾噩噩的推着往前走,最後被推到了車上。
車門‘唰’的合上,季則整個人顫了一下,跟上來的江少亭沒發現,湊到他身邊説:“季哥你別怕,這些人的胡説八道明天就不攻自破了,潑髒水也不是這麼潑的吧?這些人也太髒了!”江少亭噼裏啪啦説了一大通停不下來,卻沒發現車上的其他幾人都沒有説話,法法倒是看了他好幾眼,結果他的暗示江少亭完全沒接收到。
在江少亭口氣的間隙,季則忽然開口了:“那些記者沒説錯。”江少亭張大了嘴巴本來要罵人,這下什麼都説不出了,只震驚的看着季則,不過他花了幾秒鐘就接受了這個消息,然後立刻説:“就算這樣,那也不關你的事啊,這些記者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一點沒有嫌棄,反正他季哥就是天上的仙子,任何外來髒水都潑不髒的那種。
為了表示自己不嫌棄季則,江少亭又説了句:“我媽做教導主任的,我也好討厭她的工作的,所以季哥你不要擔心,我肯定不會多想的。”季則像是終於吐出了一口氣似的,轉頭看江少亭,眼神淡淡的:“你想什麼呢?我媽只是在國天香做會計而已。”江少亭睜大眼,又要開始罵人,法法忍不住説:“少亭哥,您都説半天了,渴不渴?要不歇一會兒吧。”江少亭不想休息,就想罵人,但是前面的兩個保鏢也回頭看他了,他只得悻悻的閉嘴了。
回到酒店,江少亭説要留下過夜保護季則,被季則拒絕了,只得三番兩次的叮囑季則要小心,出門多帶人。
季則一個人在房間沙發上沉默的坐着,法法不敢打擾他,其實跟季則久了的人,季則家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而且是季則親口説的,就是為了怕有一天出現今天這樣的事情他們太失態導致其他不好的事情發生。
説實話,他們只會心疼季則,本不會看不起他,季則以前真的過得苦的。
其實對於生活來説,季則受到的更多的可能是麻木,他生活中唯一的甜大概只來自於陸持之,其他的苦難對他來説稀鬆平常,就像上帝贈與他生命一般,生活也贈與他苦難。可他不太能夠忍受別人這樣評價自己的母親,他也為此打過許多架,且一次沒有妥協過。
這一次,他當然也不會妥協。
温且宜急匆匆趕來的時候,法法甚至沒敢阻止他,看他拿了卡直接刷開了季則的房門走了進去,法法怕兩個人發生衝突也想跟進去,結果温且宜直接鎖了門。
季則抬眼看了温且宜一眼,沒説話,又收回了眼神。
温且宜也不只是只會罵季則,但是他對季則又總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他不想再去討論誰對誰錯,而是直接説了解決辦法:“我已經聯繫好了,明天就召開新聞發佈會,你親自去説,照實説,不要添油加醋也不要少説,需要我給你演講稿嗎?”季則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不用。”此刻他終於有點抱歉了,因為他確實給温且宜惹了很多事,而且可能還會給他惹更多事。
“講完實際情況要説一段煽情的話,我找人寫了一段,你照着念就行,主要要突出你媽媽為你的付出,以及你維護你媽媽的決心。”温且宜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字,“明天我會陪你一起去。”季則拿起來隨便看了幾眼,然後説:“真情實我有,詞我就不背了。”見温且宜還要説什麼,他堅持説,“這些對詞,我高中的時候就説了無數遍了。”温且宜有些惱怒又有些心疼,正要開解季則幾句,季則放在小几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比季則手快,直接拿過來點了接通,然後點了錄音,將手機還放在兩人面前的桌上。
霍其深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怎麼樣,認輸嗎?”第18章温且宜看向季則,就見季則又變成了那個不羈少年般的模樣,他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就你也配?”霍其深沉默了兩秒,然後笑了笑:“既然你想玩,那就玩,我等你自己/光了求我上你那天。”季則正要開口,温且宜直接摁了掛斷,然後把語音備份傳給自己一份:“這種人最要臉,以後他和你聯繫,不管任何方式的,你都留存下來。”季則點了點頭,温且宜想聊幾句霍其深,又覺得季則聽不進去,就説:“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每一個行為最終會造成的結果?”
“你在網上的那些行為或許會有粉絲認為你可愛、直白,但是難道你沒有發現那些一線品牌為什麼從來不找你嗎?你太過接地氣,還總是沾沾自喜、以此為榮,可實際你磨損的是你自己的商業價值,久而久之,你在二三線品牌混久了,自己也會變成二三線。”
“走實力派這條路很好,可是一個演員的頂峯時期是有限的,過去這個期限,你要怎麼辦?”
“你現在得罪的人,不只是會在現在報應在你身上,將來更是,霍其深這種變態會記你十年二十年,現在你有這麼多粉絲站你,十年二十年之後呢?”
“為了陸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