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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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體重壓到衞凌修身上去……要是衞凌修被壓壞了怎麼辦?
他這身體,實在太重了!
但他抓着衞凌修,就是不放手。
衞凌修也沒打算放手,他扛着言景則,就進了言景則的房間。
他們興安村的房子,已經很久沒住了,但因為離開東谷縣之前,把鑰匙給了魏掌櫃,託魏掌櫃幫忙照料的緣故,家裏乾乾淨淨的,就連牀上的被褥,都鋪得整整齊齊。
魏掌櫃辦事,真的很貼心。
進了房間,言景則的心就越跳越快,等衞凌修把他扶到牀邊,他又是一個踉蹌,就直接把衞凌修推倒在了牀上。
如今他房間的牀,也是新打的,不僅大還牢固,但兩個人這麼摔上去,這牀也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
言景則心如擂鼓,裝作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樣,微眯着眼睛抓住身邊的衞凌修,就在衞凌修的臉上親了一口。
衞凌修的臉軟乎乎的,親起來覺特別好……言景則親過之後,就躺到一邊去,又悄悄去看衞凌修的反應。
房間裏黑乎乎的,也沒點燈,他就算睜開一條眼縫,衞凌修肯定也看不到。
言景則觀察着身邊的衞凌修,然後就見衞凌修眉頭皺起,認真地盯着自己。
衞凌修似乎有點不高興?言景則心裏七上八下的,有些擔心。
衞凌修並沒有不高興,事實上,言景則親他這麼一下,他有種身上的汗豎起,又是舒暢,又是緊張的
覺。
言景則為什麼要親他?
言景則也喜歡他?
又或者,言景則就是喝醉了,壓不知道他是誰,隨口親的?
心裏閃過種種念頭,衞凌修一咬牙,伸手去言景則衣服。
他以前從未跟人親近過,但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怎麼一回事,男人和男人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卻都知道。
好幾年前,他身邊的人就帶來一些話本圖冊之類,給他看過。
他當時還研究了許久,但真要去找個人試試,又沒勁了,就不曾有過實戰,可現在……
衞凌修飛快地掉了言景則的外衣,又去
言景則的褲子。
言景則鬆了一口氣。衞凌修被他親了,還記得要給他衣服
褲子,大概對他……並不排斥?
這樣就好!
等等,這樣不太好!他最近火氣特別大,所以很容易就會起反應,這……這……
言景則“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把自己某些情況壓在身下不讓人看到。
衞凌修被言景則嚇了一跳,但言景則這樣子,他就不好去言景則的衣服了……
想了想,衞凌修開始自己的衣服。
言景則雖然趴下了,但頭卻朝着衞凌修這邊看。
雖説因為天太黑看不清衞凌修的模樣,但衞凌修在做什麼,言景則大致還是能猜到的。
衞凌修在衣服!
衞凌修為什麼要衣服?他這是想做什麼?
言景則有點懵,甚至想要開口詢問,但他在裝醉,這時候卻也不好説話。
一時間,房間裏就只剩下窸窸窣窣衣服的聲音。
言景則覺得自己渾身都要冒火了。
周松也覺得自己渾身都要冒火了。
他南下之後,就在隔壁南州府做學政。
南州府距離東谷縣很近,一就能到,但往來的人還是不多的,他在南州府也就得不到東谷縣的消息,再加上作為院試主考官,他在出題之後要謹言慎行少出門,科考期間更要與考生待在一起,因此他一直沒空來東谷縣。
直到南州府的院試結束。
院試結束後,他設宴邀請南州府的秀才,還跟這些人聊了聊,結果就是這一聊,他突然得知其中一個秀才,母親是東谷縣人,之前還在東谷縣求學。
周松當即把人叫到跟前,詢問衞家的情況。
當年他父親要把他姐姐要嫁給衞志遠,他就很不願意,可惜他當時年少,人微言輕,他父親本不聽他的話。
他姐姐也安撫他,説是以她的本事,不管嫁給誰,都能過好,他便也不鬧了。
之後他姐姐跟着衞志遠回了東谷縣,還生下了一個兒子,他便也安心了,想着自己姐姐在小縣城當個富家太太,也能過得不錯。
然而他安心地太早了!
他金榜題名沒多久,就有從東谷縣跑來的他姐的陪房找到他,説是他姐病死了。
他姐確實是生病死的,但生病之前,衞家人就對她不好,生病之後,衞家老太太還攔着下人給他姐尋醫問藥……
他氣急敗壞,偏偏已經授了官,輕易不能離京。
過了兩年,他尋求外放之時,才找機會去了東谷縣,敲打了衞志遠一番。
彼時他要去的地方很是貧寒,他又因為父親給他娶的子與他不是一條心而沒帶家眷,照顧不好衞凌修,再加上衞凌修到底是衞家人,他也不好隨意帶走,只能將衞凌修留在衞家。
但自那時起,他每年都會找人去看看衞凌修,敲打幾句並送上一份厚厚的年禮。
他那侄子衞凌修雖説不愛讀書,但格不錯身體健康,衞家人對他也很不錯,他便放心了。
去年,他那父親做了糊塗事,捲進不該捲進的事情裏,連帶着他也被罷官,好在他暗地裏幫着陛下做事,等這件事過了,陛下便又找了個由頭,將他起復了。
官場沉浮很是常見,他不覺得有什麼,去年又有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