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魔窟系列之我在魔窟做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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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制定這條規則,是因為在許多年前,人體料理剛開始興起的時候,當時的兩位皇侄小王爺,為了料理現場誰説了算,從爭執發展到動手,最後竟釀成其中一人死亡的悲劇。
羅奇心領神會地一笑,「小王爺,請!」帝國皇帝最受寵愛的侄子,信義王世子秦錚説了兩句客氣話,身子卻早已迫不及待地站起,快步走到刑架前,起長袍下襬,把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捅進頭朝下固定在刑架上的美女囚徒嘴裏。
這一下捅得有點猛,估計是戳到了喉頭,茶妹妹全身猛烈顫抖,發出乾嘔的聲音。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身體的排斥反應,認命地閉上眼睛,含住嘴裏的陰莖,努力吐起來。
秦錚臉上現出陶醉的模樣,竟然伸手就要去抓她那還着針管的房。我腦子嗡地一聲,差點就控制不住站起身來。萬幸的是,那雙手伸到一半,便硬生生轉了個方向,按在了姑娘的粉上。
我無聲地長出一口氣,輕輕抹去滿頭冷汗,眼睛望向觀眾席,卻與羅奇目光相。只見他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彷彿在笑我太躁沉不住氣。
茶妹妹緊閉雙眼,努力地為小王爺做着口舌服務,她的表情非常痛苦,眼角淚水不斷湧出。至於她的痛苦中,有多大的比例是源於門裏那以五十五度的恆温持續釋放熱量的陶瓷管,又有多大的比例是源於為陌生男人被迫口的羞辱,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她的口技巧與絕大多數剛來到這裏的名媛貴婦一樣,非常生澀笨拙。但是我們的小王爺畢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不太沉得住氣,當他發出滿足的嘆息,將在那絕代佳人喉嚨裏時,我偷偷瞄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居然只用了四分半!
等到小王爺一臉滿足地回到觀眾席,我才走到刑架旁,看了一眼緊閉雙眼,默默飲泣的美人兒,先關掉濾茶管的進水口,等管內的茶水全部迴進電熱壺,拆下連接軟管,把濾茶管從姑娘的門裏拔出,順便瞄了一眼她被管子撐大,還未恢復原狀的菊,略微外翻的邊緣被灼熱的管子燙得紅彤彤的,鮮紅的腸道內壁冒着嫋嫋水汽,括約肌難以抑制的搐痙攣清晰可見。看着這誘人的畫面,我的腦子裏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思索「拿她來做肥腸小面的話,該注意什麼問題」……
蒸餾器裏的汁已經被濃縮成了淡,分量足以搭配剛才衝出來的紅茶汁,於是我讓孫蕙萱停止,拆除茶妹妹頭上的針管。當針管被拔出的一瞬間,一注收不住腳的汁如噴泉般出來,在空中畫出一道彩虹似的美妙拋物線,我聽到觀眾席上的秦錚發出一聲讚歎。
用小鐵夾夾住拔除了針管的頭,止住了汁噴濺,孫蕙萱把蒸餾器裏的淡和電熱壺裏的茶汁分別灌入兩個乾淨的大號針筒裏。我用手指撥開姑娘的陰,將一温度計深深入,直抵子宮,並輕輕地攪了幾下。
「嗚……你要幹什麼……我都已經給他吹了……為什麼還不放我下來……」聽得出她説話時仍然想竭力維持最後的一點尊嚴和矜持,但是語音已經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哭腔。我沒有理會她的質問,出温度計看了一眼,又仔細嗅了嗅。子宮內温度正合適,薑汁的氣味揮發得也差不多了。就是現在!我對孫蕙萱打了個「開始」的手勢。
孫蕙萱點點頭,走上前來,把裝着淡的注針筒緩緩進茶妹妹的陰户,像剛才進行薑汁清洗那般直捅至最深處,然後推動尾部活,將淡悉數注入。
與剛才的薑汁和熱茶相比,四十度的濃稠淡對姑娘那飽受摧殘的下體來説,就跟小狗的舌頭一樣温柔無害,甚至可以説相當舒服。當然這並不是我隨口臆測,而是來自孫蕙萱的實踐反饋,而茶妹妹此刻發出的滿含釋然舒暢的呻聲,也證實了這一點。
而孫蕙萱接下來所做的事,則令這出身高貴的美女更加舒服:她輕輕撥開茶妹妹的陰蒂包皮,向那顆瑪瑙一般的紅圓珠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唔……你在幹什麼……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停下……不要……」從姑娘的哀求中,可以得到一個顯而易見的判斷:這是她的第一次同親密經驗。
作為一個出身優越,從小接受淑女教育的名媛,當着一眾男人的面,被另一個女人這樣狎,她心中的羞辱,想必更甚於剛才的當眾口。
但是在孫蕙萱技巧高超的舌尖下,茶妹妹心中的抗拒和羞恥,很快就被體的快推到了角落裏。她的陰蒂在眾目睽睽之下漸漸膨脹起,小陰也因為充血而顯得圓潤飽滿,泛着靡的光澤。之前的哀求,也變成了忘情的愉悦呻。
她的嗓音本來明亮清脆,經過之前折磨時的放聲慘叫,雖然經過川貝枇杷薄荷膏的滋潤恢復,現在還是稍稍有些沙啞,卻反而因此略帶磁,呻起來更多了一份成的嫵媚韻味,彷彿是在百鳥的歡快齊鳴中,加入了清風吹拂松林的沙沙聲響。使人聽着無比愜意。
孫蕙萱一邊陰蒂,一邊已經將針筒輕緩地拔了出來。下體瞬間變得空虛,使茶妹妹竟然忘情地叫出一聲「不要拿走」,當她反應過來,剛為自己暫時的失態到羞愧臉紅時,那大的圓筒果然如她所願,重新滿了她的陰道,頓時使她重新陷入快的水。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一波頭的背後,竟藏着今天最猛烈的一場風暴。
這一次入她陰户的,是裝滿了熱茶的針筒,這茶水的温度可不像之前的淡那麼温和,甚至比此前讓她死去活來的薑汁還更高。就在孫蕙萱停止口的一剎那,我用力推動活,將滿滿一筒熱茶猛然灌入茶妹妹的子宮裏。
我可以想象出滾燙的熱茶與淡在她那正因快而陣陣收縮的子宮中碰撞盪時,茶妹妹的身體內所受到的,是怎樣的爆炸的疼痛。用孫蕙萱的話説:「那就好像……好像你肚裏的孩子,突然變成了一個刺蝟,不,應該是變成了一頭豪豬;一下子把整個子宮扎得千瘡百孔。」松林風聲與鳥鳴的合奏,瞬間變成了大洋上風暴與炸雷的共鳴。茶妹妹直着嗓子,發出撕心裂肺、無比慘痛的哀號。束縛在刑架兩邊的雙手,不停地握緊又鬆開;被分開固定的線條優美的小腿上,腿肚子的肌在劇烈地跳動不止。那美麗的頭顱,以極高的頻率來回碰撞着腦後的金屬桿,我想她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那鐵桿上,竟會包着厚厚的一層充氣緩衝層。
這個過程,對她而言也許就像三生三世一樣漫長。但其實總共只持續了三十秒,是的,只有三十秒,再拖長的話,茶水的熱度就會給她的生殖器官造成不可修復的傷害。
三十秒時間一到,我立即把刑架上的茶妹妹一百八十度地翻轉,使她股朝下,孫蕙萱早已在她下襬上了一個特大號的青花瓷盆,我麻利地出灌注器,滾燙的茶頓時從陰道里傾瀉而下,重重地落在瓷盆裏。
瓷盆的尺寸、與她陰道口的距離乃至角度,都是經過密計算的。女人子宮是柔軟的,因此當熱茶與淡在它裏面匯合的時候,子宮內壁不能提供足夠的反衝力來使兩者的微粒充分混合。所以倒入瓷盆的這一下,才是茶融的關鍵時刻。
當陰道里出的茶從體變成滴狀,我立即把瓷盆挪開,用湯匙取了一點放入口中。舌頭一咂,濃郁醇厚的香氣頓時瀰漫整個口腔,完美,成功!
加糖、裝杯,由女服務生為客人一一奉上。小王爺端起茶杯,只喝了一口,便驚喜地大聲讚歎。我深深一躬對他的讚美表示謝,抬起頭時,卻與羅奇目光相遇,他嘴角輕揚,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輕輕點了點頭。
我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算砰然落地,於是轉頭向刑架上的絕代佳人望去,只見她眼皮低垂,淚滿面,只低聲啜泣不止。雪白如羊脂玉一般的體上,汗水反出柔和誘人的光芒,這會兒的她,簡直就是一件美絕倫的藝術品,讓每個看見的人都燃起強烈無比的佔有慾。
幾分鐘後,我和孫蕙萱拉着箱子走出了皇家三號場的大門。我的口袋裏裝着兩張支票,一張是羅奇事先説好的酬金,另一張是小王爺額外的獎賞。大門關上前,我聽到茶妹妹哀痛的悲鳴,那是小王爺把陰莖入了她的菊。
身後的孫蕙萱突然發出一聲忍俊不的輕笑。我停住腳步,扭頭看她。「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今天的平台是她了?」
「其實沒有,」孫蕙萱輕輕搖頭:「我以為會是那個唱歌的茶。」